“我会杀了你的!”
似乎感受到胜券在握,鹰九歌咬牙狞笑:“从来就没有人敢打我,就连长老都不敢对我动手,你这个家伙,竟然敢打我!你就一个人,我这五个人,刘叔还是天元境七重的强者,你死定了!”
“煞笔!”
吴宇晨简直是服了对方这需要充值的智商,他难道真以为李婼是怕了鹰无痕才将视线移开置之事外的吗?
她这分明是给自己方便,以报刚才鹰九歌目光之仇啊!
“跟我比人多?”
吴宇晨也是呵呵一笑,道:“来几个,都算到我头上,给我狠狠的揍他们吖的!”
话音落下,原本远远围观的那些修士,大多数都祭起了各自的元器,他们虽然害怕鹰无痕的报复,但此刻有吴宇晨担着,他们还怕个屁啊!
天塌下来,不是还有吴宇晨挡在前面吗?
再说了,打完就跑,这里这么多人,这鹰九歌又记得住谁?
“打!”
随着吴宇晨的一声怒吼,那些元器呼啸落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朝着鹰九歌几人轰击而去。
“刘叔!”
鹰九歌忍不住尖叫出声,这些泥腿子竟然敢向自己出手,他们怎么敢?
那中年男子眼神凝重,双手真元光芒片片升腾,飘扬如焰,在这些元器下落的瞬间,这才猛的吸气吐声,隔空挥拳,祭出一块玉符,撑起真元护罩。
各种元器接踵轰落,另外几个天元境的修士被直接砸得头破血流,倒地不起,但落在这中年男子的护罩之上,却只是荡开一圈圈的涟漪。
男子如同一块礁石,任凭着浪潮冲刷,他自巍然不动。
鹰九歌原本吓得半死,但见得刘叔护住了自己,顿时又得瑟起来,冷笑道:“人多怎么样?根本破不开我父亲赐予的宝物,只要等得一时半刻,宗门里自然有人前来,到时候我让你们个个吃不了兜着走!”
不少人为之色变,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执法队很快便会知晓,到时候鹰无痕再来的话,大家当真就得完蛋了!
为今之计,只能够迅速的破开这护罩,然后赶紧撤走。
可这护罩,看起来坚韧无比,一时半刻恐怕也无法击破……
不少人焦躁起来,也有人趁机悄悄遁走,但更多的人却是竭尽全力,想要击破这护罩。
“哈哈,我就站在这里,你们来打我啊!”
鹰九歌冲着吴宇晨勾了勾手指,那犯贱的模样,格外的令人想要揍他。
“很好!”
吴宇晨伸出一只手,贴在那土黄的护罩流光之上,他冲着护罩之中的鹰九歌笑了笑,掌劲一吐……
噗!
像是超大的气泡被针戳中,那护罩之上的流光顿时四泄散开,那原本悬于头顶的数十把元器,顿时就呼啸的砸落而下,那刘叔仅能够勉强赶在元器轰下之际,举起双臂抵挡,但又哪能够挡下这么多的攻击?
在一阵沉闷声响过后,惨叫声接连不断。
李婼忍不住多看了吴宇晨一眼,这护罩,想要破开容易,但吴宇晨的境界却是比那男子还要更低一层,还破得如此举重若轻,仔细想来,却是极为难得啊!
如何做到的?
“执法队来了。”
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众人顿时就一哄而散,铺着青石砖的街面上只剩下几个人躺在哪儿,鲜血流了一地都是。
“可怜的娃,被打成这样……”
吴宇晨慢条斯理的蹲了下来,轻轻的拍了拍鹰九歌的脸,一脸悲天悯人的表情,在掌心触碰对方的同时,一道金气却是随之拍入他的体内。
赠他机缘?
自然不是!
这金气会不断的破坏他身体的机能,他想要祛除,便得用真元不断的去磨,只是这又谈何容易!
真元好比豆腐,这金气好比钢针,虽然针很细很小,但想用豆腐将针磨灭干净,需要多长时间?
“吴宇晨,你是想造反吗?”
鹰无痕带着一队执法堂的修士,怒气冲冲的过来,看着满头是血的鹰九歌,脸沉如水。
“爸,他打我,他打我,你一定要杀了他,杀了他!”鹰九歌一边吐血一边大声哭着,眼泪鼻涕纵横。
吴宇晨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的说道:“他让我打的,这点李长老可以作证。”
李婼点了点头,掐出一个法诀,空气中顿时就浮现出一道虚影,却是那鹰九歌在护罩之中,一脸得瑟的嘲讽:“哈哈,我就站在这里,你们来打我啊……”
鹰无痕脸都黑了,自己怎么有这么蠢的儿子?
不过,身为执法堂堂主,他自然知道,这种事情再纠缠下去也没有太大效果,丢脸的只是自己而已,反正这吴宇晨也是将死之人了,就让他再嚣张片刻就是。
他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翻腾的怒火抑制下来,这才让人将那些受伤的人送去救治,听得那呼天抢地的哭嚎声渐行渐远,鹰无痕咬牙道:“走吧!”
吴宇晨呵呵一笑,仰着头做吹口哨状。
秦隶的洞府,便在齐云殿的后面,此刻被两名黑袍修士把守着。
这里算得上是整个万岳宗最为特殊的地方,因为这洞府外面除了看守之外,还布置着阵法,唯有通过结印才能够打开,而这种结印方式,只有秦隶知晓,其他人想要入内,只能手持特殊的玉符才行。
“便是这里了,你可以进去了,不过,切莫胡乱走动,这里的阵法,可是会杀人的!”
鹰无痕背负双手,脸上带着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