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一次看到女主却都会有一股热量从脚冒到头。
虽说是俗套了点,那种感觉却只有亲身体会的人才能理解。
话题扯远了,现在还轮不到迟种马出场,他呀,为了讨杨再冰的欢心,正努力的投其所好的舞刀弄枪,昨天刚把自己的手给弄受伤了。
言归正常,话题还是回到升平身上,她喜滋滋地去迟延庭的屋子找他,没找到,后来才知道他在书房。
她就喜欢有进取心的男人,没有去书房打扰他,而是在其他方面,用实际行动支持他,她决定给他做刚刚学会的点心。
她做好糕点,左等右等一直没有等到迟延庭,正想去书房找他,才听人说他入宫参加宫宴去了。
宫里小年夜会举行宫宴吗?
升平生在宫里,长在宫里,怎么都没听人说起。
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猫腻?难道是端木亦元后悔御书房答应她的事,又打算派迟延庭带出征了。
如果真这样,就不要怪她在金銮殿上就不给他面子。
升平到底是没能进宫,迟府有人牵绊住了她,这个人要只是一般的人,以升平的性格,肯定是直接置之不理,关键点,在于牵绊住升平的这个人是迟延庭的生母——迟府的大姨娘邱氏。
她应该是听下人们私下议论说萍儿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所以才会让人把升平喊到她那里去。
升平知道迟延庭是个孝子,算是爱屋及乌吧,她去了邱氏屋子里。
邱氏看她的眼神很奇怪,一直都在打量着她,也不说话。
最后,还是升平摸摸额头上的疤痕,笑道:“夫人,奴婢虽然和以前长得不怎么样了,但是奴婢额头上的疤还在啊,你不会不认识奴婢了吧?”
邱氏起身走到升平身边,对着她福身,“公主真是折杀老妇了,你要是奴婢,那老妇是什么了?”
升平有点惊讶,“你认识我?”
邱氏笑道:“老妇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有机会看到公主,是上一次,公主和老妇说的话,老妇起疑了。”
“什么话?”升平真不记得在迟府做丫鬟这段时间,有说过什么让人疑心她身份的事。
“公主要真只是个普通的丫鬟,怎么会知道那些公子的底细?”邱氏笑着拉上升平的手,边笑着边打量着升平。
虽然额头那条疤,有那么一点点影响她的容貌,但是那种皇室公主与身居来的气质,可不是一般大家闺秀所能比的,还有她背后代表的是皇家。
这儿媳妇,她是发自肺腑的满意。
看升平还是一头雾水,她又解释,“上一次,你不是告诉老妇说来探望庭儿的那些公子哥,基本都纨绔子弟,怕庭儿被他们带坏了,如果你真的只是普通的丫鬟,根本不可能会知道那些。”
这话分析的的确很有道理,升平觉得迟府的每一个人都很聪明。
邱氏拉着升平说了好长时间的话,这就是未来的婆婆,升平虽贵为公主,还是很有分寸。
从能进入迟府,在迟延庭身边照顾他,升平就把她自己定位成了迟延庭不久后的贤妻。
陪着未来的婆婆聊天,是应该的,只是,这随便亦聊,时间就过去了很久,到最后,升平都哈切连连,邱氏还拉着她在不停的说。
直到下人来报,说是大公子参加宫宴回来了。
邱氏很高兴,升平更高兴。
她拔腿就要跑出去迎接迟延庭,一个人影已经出现在门口,差点和她迎面撞上。
这个人就是迟延庭。
他应该是喝了不少酒,都能问到浓浓的酒味。
他本来是来对邱氏请安的,看到猛地出现在他面前的人,愣住了,“你是……萍儿?”
一个人的相貌再怎么发生变化,她的言行举止是不会变的。
升平笑着点头,“是我。”
迟延庭看着眼前这张脸,微微怔愣,明明应该是第一次看到,为什么那么眼熟,“我以前在哪里见过你吗?”顿了顿,“你去过江南吗?”
好相似的眉眼,只是那个人额头上没疤,也是少年模样的打扮。
升平心里乐开了花,他居然还记得江南那一次,嘴上却说:“没有,我以前都没离开过京城。”
如果升平早知道她小女儿的调皮心思,在日后的有一天,会导致她和迟延庭之间的一波三折,也许她就不会开那个玩笑。
迟延庭给邱氏请安后,就要回去,邱氏喊住了他,让下人送来一碗醒酒汤,“瞧你喝了多少,也不怕明天起来头痛,快把这碗醒酒汤喝了。”
迟延庭一口饮进,对邱氏恭敬行礼,就转身离开,升平小跑着跟了上去。
她能感觉到迟延庭心情不好,难道是皇帝哥哥为难他了,要真这样的话,她一定要入宫找他说说去。
迟延庭回到他的屋子,脸通红,还喘着粗气,这不是一个常年习武的将军会有的表现,只是几杯酒而已了,还不足让他走路喘气。
升平也察觉到不对,去搀扶迟延庭时,踮起脚摸他的脸,“脸怎么这么红?”
才碰到迟延庭脸的手被人一把抓住。
升平的那声惊呼甚至没来得及喊出口,嘴已经被人堵上。
毕竟是自己生的儿子,邱氏非常了解,也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她在那晚醒酒汤里下药了。
升平和迟延庭稀里糊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