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翼主动对迟静言说:“王妃,请放心,今天的事,张某绝对不会朝任何人说一个字。”
事关重要,他连已经是枕边人的红烟都不会说半个字,至于费灵玉那里,她根本不知道当年产下的小儿子还活着,她不会问,他更不可能说。
“没关系的,你可以说。”迟静言很大方地说,“只要你别忘了,说完之后,记得把那两斤药吃下去行了。”
张翼彻底无语了,一般的人面对别人说的保证,肯定是鼓励两句,以暖人心,七王妃倒好,直接恐吓威胁。
端木亦靖似乎对这个话题比较感兴趣,拉拉迟静言的衣袖问:“药……什么药?”
他刚会说话,还不是很连贯。
迟静言转过脸,看着他,笑道:“阿靖,这不关你的事,那药是专门给张先生吃的。”
张翼有病,为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好吧,既然王妃说他有病,他就有病吧,对端木亦尘和迟静言拱手行礼,顺水推舟地说道:“启禀王爷、王妃,张某去吃药了。”
迟静言一个挥手,“张先生你去吧,吃过药后,记得对红烟好一点,不然啊,你的药量又要加大了。”
张翼脚底一个打滑,差点摔跤了,看样子,这王妃果真是不把他吓到位,绝不罢休。
事情都安排好了,迟静言也终于有时间好好的教端木亦靖说话了。
这时,端木亦尘却有话和迟静言说:“言儿,你曾经真的一拳头把后院的狼狗打死了吗?”
这件事他也纳闷了好久,后院的狼狗是端木景光赐给他的,到底有多凶猛,他自然是知道的,要说迟静言一个弱女子能一拳打死一条,他还真不相信。
可是说不信吧,却是有事实摆在那里。
迟静言看着他的眼睛,噗嗤一声笑了,“我说王爷,你这么英明神武的人,怎么也相信那种谣言,你看看我的手。”
她把手握紧成拳头,在端木亦尘眼前晃了晃,“像有那么大力气吗?”
端木亦尘难得八卦,“那是怎么回事?”
王府里曾经流传的,七王妃前脚到后院,后脚狼狗就死了条,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
“王爷,所以说呢,看一件事情一定要看全面,事情是在这样的……”她把那条狼狗是被骨头卡到喉咙,她想救它,却没救活的经过给说了。
这件事情说完后,她想到另外一件事,又补充道:“王爷,至于小白,它是因为好久没洗澡了,所以毛都成了灰土色,是臣妾带着它去洗了次澡,它才恢复了本来的模样。”
府里的这些小事,端木亦尘本来是一点都不关心,因为是迟静言说的,他就竖起耳朵,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哦,小白?是爱妃给它起的名字吗?”
他很少走后院,自然不知道后院的狼狗里,有一条是通体白色。
迟静言点了点头,朝端木亦尘飞快看了眼,又低头,“臣妾原来给它起的名字,其实不叫小白,而叫小尘。”
不等某王爷开口,她已经急急辩解,“王爷,你千万不要误会,我给它起名小尘,和你名字里的尘虽然是一个字,却不是一个意思,因为它毛的颜色就像灰尘,呵呵……”
她笑了两声,“没想到,那只是它好久没洗澡了。”
既然已经到小白隆重出场的时候了,也是时候介绍一下它和迟静言的渊源。
要问迟静言穿越过来后,最经常干的事是哪件?
不是逛街,不是败家,不是继续把名声弄得更难听,而是走后门。
自从她上一次救过狼狗们的头,虽然没救活,它们还是把她当成救世英雄一样崇拜着。
小白就是在不久后,只要迟静言出门,它就偷偷跟在她身后,几次过去后,被迟静言发现了。
迟静言一开始还以为是流浪狗,就实施了吃的给它,没想到它一抬头,眼睛里露出不屑的神情。
哎呀,一只眼睛里会露出不屑的狗,可想,迟静言有多意外。
就好比,她以前是不相信有穿越这一回事,等真正发生在她身上,她也就信了。
还记得有好几次,迟静言出门都不准冷漠跟着吗?
她就是答应小白,带它出去逛街了。
那个时候小白还没现在这么大,像是跟着迟静言下了几次馆子,营养跟上来后,一下子就长大了好多。
如果不是迟延森告诉她,这是不同于其他品种的老虎,她到现在也一直它是条狼狗,只是毛色特别了点,身形庞大了点。
迟静言还真的带着它去过好多地方,小白表现的都很棒,唯独一次,它是吓的面无狗色(先不管它的品种到底是狼狗还是老虎,暂时还是先说它是狗吧)。
那一次,迟静言摸着它的毛,觉得都打结了,这么冷的天如果就在后院洗澡,可能会受凉感冒,稍微想了想,迟静言拿着钱袋,带着小白又一次出门了。
说来也奇怪,其他的狼狗有的都比小白大出很多,却对它露出敬畏,更不要说对迟静言每一次都单独只带它一只出去有意见了。
迟静言不愧上辈子是做检察官的,心思很细腻,为了安抚其他的狼狗,每次带着小白逛街回来,都会给那群狼狗带好吃的。
以前都是烧鸡啊,烤鸭这些,慢慢的就变了,让那群狼狗从满怀期待,到最后濒临崩溃的是,不带烧鸡烤鸭回来也算了,不带东西回来给它们吃,其实也没关系,为什么,要给它们带冰糖葫芦呢?
而且还要看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