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的总会说,左跳灾,右跳财。
张翼是个博览群书的人,本不相信这个,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不得不相信了,左眼跳灾的说法。
“王妃。”听到下人的喊声,张翼就知道迟静言来了。
以为迟静言是来讽刺他的,他早早的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想端木亦尘,堂堂的王爷都被她制的服服帖帖,他觉得在迟静言面前的尴尬也好,被噎的无话可说也罢,都太正常了。
可是,他没想到,迟静言这次直接给他来了个五雷轰顶。
他非常肯定自己没听错,王妃居然让去红烟那里打工还债。
抬头,一脸雾水地看着迟静言,“王妃,张某什么时候欠红烟钱了?”
迟静言像早料到他会这么说,摊开手里的纸放到他面前,他刚要伸手拿过,迟静言收了回去,“就这样看。”
张翼将信将疑地看了过去,看清纸上写的是什么,蓦地怔住,“这……”
“这上面的损失难道不是你造成的?”迟静言一扬眉,冷冷截上话。
张翼挠挠头,“这……”他发现自己穷词了,这上面的损失当然是他造成的,只是……
他本就是个非常有骨气的人,怎么肯到相公倌去当打杂的,当即说:“王妃,这上面的损失,张某愿意照价赔偿。”
迟静言笑着摇摇头,眯起眼睛看着他,“张先生,亏你还满腹经纶,学富五车,曾经还做过我们家王爷的先生呢,这一次啊,你真的是想的太简单了。”
“既然王妃觉得张某想的太简单。”他对迟静言拱手,“还请王妃明示张某应该怎么想才不简单。”
迟静言努努嘴,“张先生,能进你屋借用一下笔和纸吗?”
“当然可以。”张翼点头,朝边上退了一步,对迟静言做了个请的手势,“王妃,您请。”
气,进屋后,看到他放在桌子上的笔和纸更是不客气,拿起来就写。
张翼心里早按捺不住,想凑上前看看她到底写的是什么,到底还是忍住了。
迟静言很快就完工,把写好的纸递给张翼。
张翼看到纸上是一个组合成倒三角形的数字,“王妃,这是……”恕他肤浅,真的看不懂这纸上的意思。
迟静言把张翼从上到下打量一遍,佯装很无奈地叹了口气,“张先生,这一行是你在红烟那里赶走的客人吧?”
张翼脸色的表情变得有点奇怪,还是点头,“不错。”
迟静言点头,一副你确定就好的表情,她点着纸上的倒三角又说:“张先生,你看似只赶走了三个人,其实无形中,你赶走了可能三十个人都不止。”
张翼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这怎么可能?”
迟静言像是早料到他会这么说,斜睨他一眼,淡淡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
接下来的小半炷香的时间里,迟静言好好给张翼诠释了什么叫经济连锁效应。
张翼再一次对迟静言刮目相看的同时,也对她崇拜的五体投地。
一个冲动之下,他真的答应去“万花楼”打杂还债。
如果不是张翼已经肯定迟静言自从落水被就起,就和端木亦尘一条心,真会以为她费尽心思,只是为了把他从王爷身边支走。
对张翼带着换洗衣服暂时离开七王府,下人们哗然了,王妃真的是太太厉害了,收拾完侧妃,开始收拾府里其他人了,首当其冲的居然是张管家。
下人们也个个猴精,生怕下一个就轮到他们,暗地里仔细琢磨起迟静言。
联想到前面离府的十六个侧妃,再加上管家张翼,他们还真找出来点规律,王妃赶的人,都是和王爷有关系,或者是和王爷走得比较近的。
七王妃这醋劲也太大了,防了女人,还防男人。
想归这么想,为了保住饭碗,一个个吸取教训,只要看到端木亦尘,大老远的就跑开了。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直至张翼重新回七王府,端木亦尘基本处于没有下人伺候状态。
对此,端木亦尘却没丝毫不满,下人们躲得远远的才好,这样啊,那个小女人才会对他的要求百般依顺,尤其是在那件事上。
这天晚上,当端木亦尘勉为其难的,不知道第几次缠上某个女人,某个女人扶着发酸的腰,大怒,“端木亦尘,你够了没有?”
明明精力旺盛的吓人,一开始开装作虚弱的样子,她上了他的当,真不应该在那件事上和他拼。
虽然因为男女生理结构不同,在某件事上,她比他要容易很多。
端木亦尘朝地上擦拭用的丝帛瞅来人眼,还没堆成小山,离他计划的还有点距离,更卖力了。
迟静言咬他,推他,效果微乎其微,到最后,索性放弃挣扎。
她想起在现代,看到过的一句话,既然反抗不得,那就躺着享受吧。
那天晚上,当端木亦尘结束他的勉为其难,体力不支地躺在迟静言身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她的长发,迟静言发现地上的丝帛都快堆成小山了。
迟静言看着那堆小山,忽然想起一件以前一直想问,后来因为种种原因耽误的事。
“端木亦尘!”她拍开男人把玩她头发的手,很严肃地看着他,“你老实告诉我,在我之前,你到底有过多少女人?”
虽说从古至今,男女在是不是第一次上,有着很大的不同,她也知道端木亦尘以前是最受宠的皇子,后来王爷的身份,让他不可能没有女人。
想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