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软软地趴伏着,闻言精神一震,“奴奴不识得,只是太平姨母说,过两日,梁王府会办一场女眷宴会,太平姨母说要带奴奴去”
“甚好,你借机宣扬一下,说是府中自草原上招募了个方士,即将到京,其人颇有些医药神通,不妨说得夸张一些”权策细细交代。
“嗯,郎君,奴奴晓得了,最好让谁能听到呢?”芙蕖坐直身子,眼睛灼灼闪光。
“梁王长子武崇训”权策笑着道,“莫要紧张,这些都可说与太平姨母听,她也可助你”
芙蕖重重点头。
武家才遭了重创,庐陵王就影影绰绰插了手过来,他刚刚顶替的周仁轨,正是庐陵王一系,由不得权策不小心应对。
你有术士,我有方士。
他们算计豫王,那定是与他脱不了干系,说不得还会与自己的叛将韩咸结成一股逆流,借这个机会,将武三思拉进来,将水搅浑,日后真的生事,应对起来,也多一份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