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形同儿戏的捉放韦,却给了权策拜访韦处厚的话头。
那青年听了权策的说辞,犹豫了半晌,见他满面含笑,文名又极是令人信服的,便开门迎宾。
“父亲,权郎君来访”青年将权策引到正堂旁边的一个小小的家祠,里面烟雾缭绕。
韦处厚跪坐在蒲团上,守着一尊香炉,痴痴凝望着前方。
人都有好奇之心,权策虽明知有些失礼,还是忍不住往祭桌上扫了一眼。
一看之下,悚然而惊。
那是个木质的雕刻,高约一尺,当是韦处厚已故的发妻,面目不可分辨,但通体洁白如玉,质感细腻。
权策收回视线,吸了吸鼻子。
“权郎君见笑了,发妻早逝,用一截白橡木寄托哀思”韦处厚惊觉有人,赶忙起身,将家祠的门带过,口中说着,耳根却已红透。
权策点点头退后,“贤伉俪鹣鲽情深,可歌可泣”
他特意看了眼韦处厚的次子,听到父亲的说辞,他面目如常,并无羞愧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