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淋张了张嘴,也说不出所以然,叹口气,满腹心事,登车而去。
“五兄,东宫这是什么意思?用了咱家的场子作法,又一推二五六,翻脸不认,欺我张家无人?”张易之才回到书房,张昌宗便快步凑上来,指天画地,颇为恼怒。
“呵呵”张易之笑了,慢悠悠坐下,“那你便甘心一直受权策钳制,难以自立?”
张昌宗为之一噎,闷哼一声,气咻咻坐下,将一杯茶灌入口中,却是滚烫,嗷嗷叫着跳起来,此间密室,却是找不到人出气,只能抓耳挠腮苦忍。
好半晌平静下来,“五兄,权策固然可恶,让他绊一跤,也是乐见,但,与东宫联手,可会向之前一般,又引来陛下猜忌?”
“谁说我要与东宫联手?我只是要借东宫之手,整权策一回,让他们两家撕破脸”张易之笑容愈发深沉。
“权策说得对,咱们立身之本,在陛下身上,他无往不利,只因占着先机,事发之前,总有陛下心意在内”
“我等,又如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