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器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两人对话当口,又有人想出了新的花样,却是裴行俨的幼子裴光庭,“崇敏贤弟,总在一家勾栏,总觉逼仄,不如遣人将街道两旁的堂子都包了下来,令歌姬尽数到房顶屋檐上,将舞女散落在街边,自一方奔至另一方,每到一处,须停顿下来,舞蹈一炷香,与房上歌曲相应,以这条大街为众家兄弟欢乐之所,岂不有趣?”
“哈哈哈”武崇敏放声大笑,手舞足蹈,兴奋不已,“妙,妙极,光庭兄,则先贤弟,崇谦贤弟,延晖贤弟,还不速速派了管事下去,今夜钱帛抛费,全都由我承担”
“却不可只让那些舞女耍乐,我也要亲自下去舞上一舞,快哉快哉”
他拎着袍裾飞快奔下楼去,身后从者如云,脚步声如雷响起。
李成器和李隆范对视一眼,听着楼下欢呼声震耳欲聋,闹腾得沸反盈天,只觉一片混沌。
这武崇敏,似是真的只是个风月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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