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佳此时也想早点嫁人了事,于是也就顺从了父母的安排,参加了一次又一次的相亲。
在介绍凌佳情况的时候,凌先生和凌太太刻意回避了凌佳曾经去过非洲做志愿者这一情节,若是对方坚持提起,两口子就要强调女儿虽然被俘,但没有受辱,虽然他俩知道不管他们怎么解释,对方也是不信的,但每次却都又不由自主的去解释。
凌佳的判断方式很简单,也很有效率,就是凡事提起非洲之俘事件的,一律不再见面,道理很简单,中国虽然早就结束了chù_nǚ时代,但原本在女人下体里的那块膜,却还结结实实的寄生在一些男人的脑子里,并且是不是的出来做做怪。
有了这个原则,凌佳很快就淘汰了大部分的相亲者,或者说是被人家淘汰,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最后只有两个男子入了凌佳的法眼,其中一个是个文质彬彬的会计师事务所的合伙人,两人交往了三周,那人开始提出为什么不想福特纳政府和西河子爵索赔,并且拿出一份账单来,上面罗列了重重赔偿条目,并且说这牵涉到国格问题。、
其实向福特纳政府和想西河子爵索赔已经不是什么新鲜话题,但凌佳看了那账单,条条款款都专业无比,于是就嘲讽道:“上回去福特纳该请上你的,不然也不至于就这么点儿抚慰金啊。”
那人高兴之余没听出凌佳语气中的嘲讽来,得意地说:“那是,我是专业的,而且我们一旦索赔成功,咱们以后的日子可以这样安排……”说着,一二三四的罗列起来,多少拿来投资,多少拿来做生意,多少拿来旅游,就像在计划花自己的钱一样,把凌佳说出一身的冷汗来,并且百分之百的肯定,这家伙嘴上没说,本质上就是奔着凌佳曾经被叛军俘虏这件事来的。再细一打听,这家伙已经离过两次婚了,算上老家的娃娃亲,足足有三个老婆,五个孩子,而且每离一次婚,他的个人事业和财产就更上一层楼,凌佳倒不是怕自己成为他的第四个,而是担心他这么玩儿,早晚得把自己给玩儿死,于是就果断和他分手了。
最后一个男人虽然也离了一次婚,有个孩子,但人品看上去还好,若不是有次和他开了房,凌佳还真没看出这家伙的底来,真是一个比一个隐藏的深。
凌佳对这个人感觉原本是不错的,不然也不会把自己交给他,更不会还计划着和他结婚,可谁知完事后,那男人戴着颇为满足的微笑对凌佳说:“宝贝儿,没想到你居然还这么紧啊,看来咱爸咱妈没骗我,不过在我之前你也还是有男人的,但我不在乎。”
这句话就好像是一碰冷水迎头浇下,因为凌佳猜出这家伙满口的不在乎,其实是什么都在乎。不过事已至此,还是在接触一段时间再说。但结果果然不出凌佳所料,这个男人极度的自私,而且占有欲非常的强,很快就开始给凌佳定规矩了,诸如晚上回家时间不能超过九点,和什么人出去一定要向他报告等等。
“那段时间我感觉就像一个假释犯,而他就是假释官。”最后凌佳解释说。
“所以你们也分手了?”冯楠问。
凌佳点头,但又说:“其实比分手还糟糕,无休止的争吵,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反正那男人的意思就是:我这么好的条件,又这么宽宏大量的要了你,你这个有污点的女人怎么就不知道感恩呢?这就是在国内,要是在这儿,我就一枪把他给毙了。”
冯楠说:“不管是福特那还是西河区,都是**制的,咱们不能随便毙人,不过可以安排他去塔博叛军的地盘儿去旅游一次。”
原本凌佳正苦大仇深的讲着,却被冯楠这一句话给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