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去南澳岛
那一夜,春亮没怎么说话,一个劲地喝着闷酒,喝得半醒半醉。谢倾城结完帐,大家有些东倒西歪地走了出来。
“帅哥,你忘了你的花。”一位笑靥如花的女服务员捧着一束玫瑰花,袅袅婷婷地走了出来,说道。
大家齐刷刷地把目光移向春亮那不知是因醉酒还是因尴尬而通红的脸上。
“其实我很喜欢你,这花是送给你的!”他借机替自己解围道。
大家目瞪口呆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樊凌峰与芷欣步行来到市政公园。一群小孩头上、手上与腿上分别戴着头盔、护腕与护膝,非常潇洒地穿梭着。花池里开满了密密丛丛的雏菊、映山红与蝴蝶兰,散发出阵阵幽香。两人在湖中悠悠地划着小船,不时地将手伸进湖里戏水。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我要跟我分手的吗?”芷欣故作生气地说道。
“在没有见到你的这两年,我发现我吃不香,睡不好,蓦然间感到做什么事情都索然无味!尤其是看到你跟春亮在油菜花地拍摄的照片,感觉自己仿佛每天都浸泡在醋坛里,欲罢而不能。”
“那你还要离开我吗?”
“这次来了就不打算走了。”
“真的吗?”
樊凌峰抓住芷欣的手,继而搂住她的小蛮腰,把胸腔里的心声通过肢体的接触传递到她的心里。“真的。”这句话犹如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脸上渐渐露出一丝丝笑意。他把脸慢慢凑到她的红艳欲滴的樱桃玉唇边,深情地热吻起来。
“春亮的那束玫瑰花本来应该是送给你的。”
“怎么可能?”芷欣佯作吃惊地说道。
“跟你开玩笑了,其实我是瞎猜的。”
“听说新市场那边的金店打折,要不我们过去看看吧。”
春亮稀里糊涂地回到家,步履踉跄来到浴室洗了一盆热水澡,头部疼得要炸裂一样。在太阳穴与印堂处抹了点虎标万金油,疼痛才稍微缓解些。前些日子一对苦命鸳鸯蛇死于乱棍之下,没想到近日果然得此报应。
“fisee,
notbee intie,
tapped.”
六世**喇嘛仓央嘉措的这首英译诗成为了自己的真实写照。然而他内心由衷地钦佩学界泰斗金岳霖先生,民国才貌双绝的林徽因嫁给梁启超之子梁思成后,他因对爱情坚贞执着而终身不娶。
他从书橱里拿出毛笔与水写布,可是想来想去不知道该写什么。突然,脑海里浮现出一首佚名的无题诗,正好与此时的心情相吻合。挥笔写道:“蝴蝶为花碎,花却随风飞。落叶为风枯,风却似无情。”随即把手中的笔一扔,躺在床上蒙头而睡。
樊凌峰把芷欣送到家门口,已是深夜十二点多,街道阒无人声。芷欣打开门,楼上的客厅依然亮着灯光。到了客厅,只见父亲来回踱着步,铆劲抽着烟,而母亲坐在布艺沙发椅上,脸颊上还残留着泪水划过的痕迹。
“你的手机呢?怎么老是打不通?”官风燕把憋在心里的情绪发泄了出来。
芷欣从手提包里取出手机,翻开一看,果然有十来个父母的未接来电。
“妈,手机调成静音模式了,没听到。”
“你怎么那么才回来?”张春辉有些生气地说道。
“不是跟你们说了吗?今晚在县歌舞剧院参加庆‘五一’教职工文艺晚会。”
“有没有获得什么名次?”张春辉收敛了怒气说道。
“歌舞类二等奖。”
“获奖不获奖倒没什么?人平安回来了就好。”官风燕心平气和地说道。
“妈,我都这么大了,你还担心什么?”
“你没看《今日说法》吗?一位女子深夜开豪车被抢劫,结果车内的现金被洗劫一空,豪车被焚烧,尸体被丢弃到废井里。”官风燕惶惶不安地说道。
“行了,以后开车我会小心点。”
五月一日一大早,芷欣开着红色大众高尔夫汽车,载着樊凌峰行驶在汕揭高速公路上。经过四个小时的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了汕头。车子从月蒲收费站下高速,进入升平区,来到一家比较高档的海鲜餐厅,点了酱焖海鲶鱼、蒜蓉蒸鲍螺、红烧北极贝、椒盐皮皮虾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海鲜还是第一次见到,也是第一次吃到,真是大开眼界,大饱口福啊!
下午,他们两来到礐石风景区,游览了古朴清幽的白花尖大庙,书法遒劲浑厚的塔山摩崖石刻,磅礴苍溟的香炉山,巨石垒叠的垂虹洞,具有浓郁潮汕乡土气息的苏安水乡度假别墅区,郁郁葱葱的亚热带植物等。
到了傍晚,他们两在澄海莱芜渡口附近的一家旅馆开了两间房。洗漱完毕后,樊凌峰搂抱着她,靠在床上看《后宫甄嬛传》。画面中出现了七阿哥允礼与甄嬛接吻的镜头时,樊凌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倏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不是保证同住一间房但什么都不发生的吗?”芷欣挣扎了一下,说道。
樊凌峰没有搭理她,轻轻地舐舔着她的耳垂,从外圈舔到内圈,继而吻着她光滑娇嫩的脖子。在他温柔的强攻下,她感觉全身酥麻,很快失去了反抗。他边与她舌吻,边揉捏着她的凶部。他如狼似虎般迅速脱掉她的黑色蕾丝睡衣和粉红色的性感凶罩后,芷欣一把抓住他的手。
“不会,我们还没达到那种地步!”芷欣语气坚定地说道。
“那好吧。”樊凌峰只好悻悻地从她身上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