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马确实是王道。
可惜现在当种马的不是主角萧凡,而是朱允炆。
皇帝就是皇帝,他可以在他的皇宫里毫无顾忌的随便拉一个女人就上床办事,人家宫女还乐得跟中了彩票巨奖似的。
萧凡羡慕得眼都红了。
这才是典型的古代男人啊,相比朱允炆的fēng_liú,萧凡忽然觉得自己还是太保守了。
论权力地位,萧凡当然也算是朝中权臣了,家中自然奴婢如云,若真想在家里随便逮一个奴婢就抱上床办事,倒也是容易之极的,不过萧凡始终做不到这一点,他总觉得这样做太没品,毫无感情的上床岂不是跟qín_shòu一般?
当然,这句话他无意针对正在文华殿内办事的那只qín_shòu……殿内的云雨浪声不绝于耳,外面的宦官已叫来了宫里的起居舍人,二人拿着宫中的名册翻了半天,找到了那位被朱允炆宠幸的宫女名字,仔细核对了她的户籍出身,并郑重其事的将宫女的名字,以及被宠幸的时间地点记下,以便曰后朱允炆封妃,或宫女怀上龙子有据可依。
萧凡站在殿外静静看着他们忙活,心里不由浮上几许荒诞可笑的感觉。
人家在里面推车坐莲,爽得不亦乐乎,最后无非就是爽到极致,浑身打几个冷战,一泄千里而已,很简单的男欢女爱之事,被宫里的宦官和起居舍人这么一搞,行房仿佛已蒙上了一层神秘而圣洁的光辉,类似于某种宗教仪式一般。
九五至尊又如何?这样的人生活着有意思吗?朱允炆或许是年轻,或许是习惯了这个环境,所以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萧凡有点坏坏的想,若把自己此刻的感触告诉他,小朱同志每次办事时一想到外面有无数宦官舍人在凝神静气的听他的房,而且把他行房的细节全部记录下来,比如一共运动了多少次,中途换了几次姿势,女方有没有很投入,天子的龙jī_jī最后哆嗦了几次…………朱允炆恐怕会阳痿吧?
萧凡想到这里,噗嗤笑出声来。
殿外的宦官和起居舍人一齐诧异的瞧着他。
萧凡位高权重,又是天子挚交,他们自然不敢表露任何不满。
宦官堆着笑上前问道:“萧大人何故发笑?”
“啊,没什么,本官见我大明天子如此龙精虎猛,干劲十足,心中不由欣喜万分,我大明国祚延绵千秋万世,全靠天子这一哆嗦呀,本官甚喜之,恨不得为天子摇旗呐喊助威才好……”
众人:“…………”
这话若是别人说出来,早让大汉将军拖到午门杖毙了。
殿内的云雨声仍旧一浪接一浪,萧凡看了看天色,时已近黄昏,家中娇妻还等着自己回家吃饭呢,朱允炆什么时候才哆嗦呀?难道他在里面fēng_liú快活,我却得恭恭敬敬守在外面等他爽完吗?
萧凡从来就不是这么规规矩矩的人。
撩起官袍下摆,萧凡几步踏上文华殿前的石阶,在宦官和起居舍人愕然的注视下,萧凡抡起拳头使劲朝紧闭的殿门砸去。
哐哐哐!
众宦官大惊失色,急忙大叫道:“萧大人住手!天子正在里面……”
萧凡没搭理他们,仍旧哐哐哐砸着殿门。
里面的朱允炆似乎恢复了神志,大口喘息着问道:“什么事?”
“要纸吗?”萧凡很诚恳的回道。
朱允炆带着几分怒气道:“你是谁?”
殿外传来一道沉稳的声音:“雷锋!”
“…………”
****************************************************云住雨歇,宦官和几名宫女打开殿门,将那位被宠幸的宫女用绣被包得严严实实抬进了后宫。
“你怎么还没走?”朱允炆衣衫不整的出现在萧凡面前,表情很无奈。
萧凡翻了个白眼儿,道:“你当我乐意在外面听房?我若不是有事没说完,早拍屁股走人了。”
朱允炆尴尬的笑:“……事实证明,那个阉奴给我的药还是挺管用的,就是发作慢了点儿,那个阉奴呢?我要好好赏他……”
“你把要赏他的东西烧给他吧……”
“什么意思?”
“他已经被你杖毙午门了……”
朱允炆叹道:“朕冤枉他了……可惜。”
“是啊,天妒英才……”
朱允炆抬眼瞧着他,道:“你刚刚将削藩对策说到哪儿了?”
“我刚说到改革军制,你就抱着姑娘去爽了……”萧凡的目光很谴责。
朱允炆尴尬干笑:“你继续说……如何改革军制?”
萧凡目光盯着朱允炆,正色道:“我还是那句老话,兴军备,开武举,造火器,建军校。”
朱允炆有些犹豫道:“萧侍读,我将年号定为建文,就是为了一扫洪武时穷兵黩武的国策,把精力由武功渐渐转移到文治,力争创一个煌煌盛世,若是在我建文初年便大举兴武事,这……是不是违背了我和满朝文武的初衷?”
“陛下,文治盛世是建立在强大的军事基础之上的,两者缺一不可,若无强大的军事基础为后盾,陛下的文治盛世建造得再辉煌,再华丽,终究如空中楼阁,但凡有一丝外力打击,便会轰然倒塌,陛下你别忘了,在你雄心万丈想开创建文盛世之时,你的皇叔,关外的鞑子,东南的倭寇,他们都对你虎视眈眈,若无强大的军事基础,你的盛世能维持几年?”
朱允炆默然沉思,半晌,终于点头道:“不错,萧侍读,你说的很有道理,盛世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