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仙芝牵着王浩三人的鼻子,在城内东绕西绕了一圈,最后,来到了城中心,在一座豪华的酒楼前停了下来。
酒楼老板娘是个三十多岁的shú_nǚ,宽松的衣裳也难遮掩凹凸有致的身材,见到王仙芝,立刻提起三寸小金莲,风骚蚀骨的奔了过来,两只粉臂圈住了王仙芝的脖子,用高耸的胸脯激烈的摩擦着。
“吆,原来是王大官人啊!几月不见,可想死奴家了……”
完全不顾王浩等人的存在,王仙芝左手扬起,'啪'的一声拍在了老板娘丰腴的粉臀上,完了又用手狠狠地拧上一把,看得王浩差点没吐血。
草!光天化日之下,这货竟然勾搭**!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兴趣约炮!
看着那对狗男女勾肩搭背的走进酒楼,王浩真恨不得从背后给那狗日的一板砖。
在王仙芝的淫威下,二楼的客人被赶的精光,眼看那货搂着老板娘闪进了房间,王浩正想着去偷窥,却被晋晖一把拦住了。
“王大哥莫慌,且由他去吧!咱们还是另想办法吧!”
可恨!没等王浩从对那货的憎恶中醒过来,隔壁,又传来了那对狗男女不堪入目的调情声,紧接着,又是一阵竹床激烈的摇晃声,伴随着尖声的jiao床声,直钻进王浩的耳朵里。
看着一桌的酒菜,王浩早已经没了食欲,刚一打开门,却看见尚让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身穿红色官袍的人,转眼间已经噔噔的走上了楼梯。
因为在山上和那货已经见过一面,看到王浩,尚让微微一笑,抱拳道:“王兄,可知我家将军在哪间?”
“努,隔壁!”一想到好戏马上就要上演,王浩对着屋里的晋晖和张造招了招手。
随着尚让推门而入,王浩探头一看,只见王仙芝正赤身luǒ_tǐ的趴在老板娘身上撅着屁股,卖力的干着活,更让王浩震精的是,那货的身子底下,除了老板娘,还躺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狗日的,一个不够还整俩,双飞呢这是,胃口还不小!
王仙芝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大跳,看到流着口水的尚让,立刻恼羞成怒的喝道:“你这狗厮,这般鲁莽是想寻死不成?”
“将……将军恕罪,末将实是不知将军正在雅兴……本州刺史张安道已在门外,将军是否见上一见?”
“自然得见,告诉他,隔壁候着!”
尚让看到幸灾乐祸的王浩,马上明白,自己被眼前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贼厮给坑了。
“嘿!贼王八,我尚让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生此贼心算计于我?”
“呵呵,'上'兄,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黄帮主好,这位先生是?”王浩指着尚让身后的陌生男问道。
没等尚让开口,男子早已抢先一步,对着王浩作揖道:“小的张道安,乃本州刺史,受王员外差遣至此。”
王浩正想从张道安嘴里打听点关于黄巢的消息,王仙芝那货进来了,浑身散发着一股女人身上的味道。
见到王仙芝,张道安立刻变得不安了起来,躬着身子,仿佛一条哈士奇跟在王仙芝身后。
“不知王员外差人唤下官到此,是为何事?”
王仙芝并不回答,手中扇子唰的一甩,淡淡道:“给张大人看座!”
“下官站着便是,王员外有何吩咐,但说无妨!”
“我且问你,近日牢中,可有新犯人?”
“有!近年城里盗贼猖狂至极,前日里下官还曾上表朝廷,为本州增设……”
“你说的这些,与我又有何干?我问你,前日里我那黄兄弟在城门处惹了祸,人可在牢里?”
“王员外说得可是从曹州来的那三人?”
“正是!你该知道我今日来的目的了吧!”
“这个……这恐怕……”张道安再次变得局促不安了起来。
一旁的王仙芝显然是不耐烦了,一脸鄙夷的看着张道安,从怀里摸出了一沓银票。
“张大人,这是十万两,人,我要活的……”
“王员外,这可使不得,这三人已是死刑,恕下官无能为力。”张道安忐忑的推开王仙芝递过来的银票,为难道。
“不知我那兄弟,所犯何罪?”
“王员外不知,那三人得罪的,是本州防御使大人,此人乃青州宋威宋老将军心腹,平日里仗着宋将军,连下官也不曾放在眼里,故此还请王员外多多体谅才是!”
王仙芝相信张道安不是在撒谎,张道安既然不敢拿钱,自然就有不敢拿的道理,看来,问题在那个防御使身上了。
于是,新的问题又摆在了王仙芝面前,跟官方打交道,王仙芝自认为很一流,可是跟军方,自己还真没有那方面的特长。
当兵的只认死理不认钱,这一点,王仙芝比谁都清楚。
张道安走后,王仙芝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陷入了痛苦的思索当中,他在考虑要不要去见见那个防御使。
看着那货一本正经的模样,比哭丧的也差不到哪去,王浩也懒得去理,终于,王仙芝开口了。
“王八兄,你认为此人应不应见?”
“见了也白搭,那天黄帮主被那货当众羞辱,还白白损失了一张银票,你说,值得见吗?”
“哦,既是如此,不见也罢,一想到黄兄弟,我心中有愧啊!王八兄,王某有个不情之请,不知王八兄愿不愿意?”
“什么事,你说吧!”
“我想让你与我一起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