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周大力夫妇割腕惨死在家中,鲜血流了一地都干了,我走了进去瞬间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啊!爸爸。”周大力反应慢了半拍,一声惨叫哭了起来。
这一嗓子吓我一跳,我回头白了他一眼。看他可怜巴巴的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心里告诉自己可以理解!
随后报了警,顺手拿着桌子上的遗书看了一下。大概是说没照顾好孙子,没有脸面见儿媳了所以自杀。
我也一阵感慨把遗书交给周大力他儿子,然后几个房间门打开找到了周大力小孙子的房间。
里面的被子还没有叠,衣服还丢在一旁。我顺手拉着被子一扯,一只大红色的绣花鞋掉了出来,这又把我惊了一下。
心里经过几番挣扎之后,看四下无人趁机自个收好。
当然我不是徇私!
啧啧,这话说出来我自个都不信!
我现在竟莫名的怀疑如果真是只是小月干的我会不会真的帮她隐瞒下去,毕竟她在我心里占据了很大一部分。
可是这样做又违背了我原则!所以我现在一度陷入到底该怎么办的两难境地。
“倾城,有什么发现吗?”张倩走了进来。
我回过神来发现警察已经赶到了,法医正在屋子里搜寻着任何可疑的地方。
“还没。”
说着我又查看了窗户,这里是二楼打着指头粗的防盗网,应该没人进的来那怕是小月。所以我认定凶手是从门里进来的,而且那个人老周应该认识。
“那小两口咋样了?”我问。
“好着呢,跟警察做笔录了。”说完张倩叹了口气:“两人在外打拼,回来孩子和父母都没了也是打击挺大的。”
我也挠着头想不明白:“你说周大力那么活泼开朗的一个人,以前被人打压那么厉害都没事,怎么现在就想不开了呢?”
张倩也在仔细的搜寻着:“谁知道,不过可这次毕竟是亲孙子啊!心头肉!”
我也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要是换做自己估计还不剩周大力坚强。
“叮叮叮叮”
我拿出手机一看是小胖打来的,摁了接听。
“喂,胖哥。刘家堡又不太平了?”
“没事,太平的很,这几天风都风浪静的。”
我:“那咋了?又吃饭?我现在可忙着呢!”
小胖笑了一下:“我是说你胖哥今个要走了。”
“哦,在哪里,我去送送你。”
“不用我都坐上车了,胖哥我给你打声招呼。”
我:“那好,你路上注意安全。回来通知我。”
“好的,拜拜。”
“拜。”
挂了电话,我又把被辱一个一个往下卷。本以为能发现点什么邪物,可是卷到最后也没发现任何东西,只有一张飘摇而下的白纸做的纸片人,很精致。
我把纸片捡了起来吹了吹,没什么特别的,也自个收了起来。
这时周大力的儿子走了进来,自我介绍叫周兵。
我看他头发乱糟糟的,胡子拉碴秃废的样子,拍了拍他肩膀:“看开点,你还有个老婆需要你照顾。”
周兵连连点头,扑通跪倒说:“父母留言遗言想土葬到老家,我也没有认识人还请贺大师过去给理料理料。”
我一下不好拒绝毕竟是跪拜之礼,在农村这样的事是不能不拒绝的。急忙搀扶,张了几次嘴说:“咱这国情是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况且这种人都是需要结过婚儿孙满堂的人干的,我是实在怕担不起这事!为你家招来口舌。”
周兵站起拭泪,从口袋拿出遗书哽咽着说:“是家父要求,还望贺大师前去。”
说着周兵又要下拜,被我挎住。在遗书上扫了几眼还真有,心想这老周不会是给我留了什么线索?
“好好,我答应你就是了。”
从周兵家出来我有些失望,我就冷不丁的问张倩:“这周大力以前因为什么事得罪的人?”
张倩摇头不知,不过说倒是可以查查。
看天色不早,我告别了张倩就匆匆驾车赶了回来。不为别的我只怕小月参与其中,比如说红轿子,绣花鞋。
“吱扭”推开门,老妈就迎了上来
“儿子工作怎么样?”
我:“还行。呵呵。”
母亲:“吃饭了吗?”
“吃过了。”
母亲:“记得洗洗,都成土驴了!”
“知道啦!”
洗了洗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我就快步跑回家。门轻掩着,小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她面色憔悴我要发火的心又软了下来。
我现在有些动摇了,我觉得真要是小月我恐怕会包庇!可是又想到惨死的少年不禁还汗毛直立,那可是一张人皮就活活扒下来了,想着就残忍。
想到这我来到床前,掀开被子一角,一双光油油、白灿灿的小脚不由的让人心动。小月多年来没有脱衣换物的习惯,所以我更确定这鞋是小月的。
这时我又想到刘家堡村民说的话,难道说她真是僵尸?而我本来就是昧着良心的邪术师?再或者那个刘老太爷是个十世大善人?
想到这我浑身哆嗦一下,因为我虽然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什么大善人。但是那个刘世荣显然是怎么算都不可能算成是好人!
不过我也不能看媳妇就此堕落下去,疼爱归疼爱,教训一下应该是可以的吧?
“咳咳!”(血压目测直接飙升到120)
可是这媳妇明显比我厉害!一向都是我怕她,你让我骂两句我还真不敢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