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了过去拍了拍陈老板的彪子脸,“喂,大款,电闸在哪?”
陈老板口吐白沫翻着白眼早已不省人事,而且裤裆里湿漉漉的好像是被吓得shī_jìn了!
谢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贺师傅,我有那么可怕吗?”
我撇了谢红一眼,看她摆首弄姿的样子忍不住说道:“没有,你挺可笑的。”
说完我顺着楼梯跑了上去,谢红自然不敢在地下室待,也一溜烟儿飘了上来不高兴的问:“贺师傅我哪可笑了?”
“两位怎么在这?”一个老太太阴森着脸,眼睛无神布满血丝直勾勾的盯着我问。
我觉得有些怪,刚才没发现屋内有个老人,猜测可能是陈老板的妈,所以客气的说:“我是来捉鬼的,请问屋子里的总电闸在哪?”
“哦,那里。”老太太转身一指,那动作像个木偶一般,然后颤颤巍巍的顺着楼梯下地下室了。
“老太太,下面黑。”我提醒了一句,然后跑到楼梯的拐角处推上了电闸。
谢红轻声说道:“贺师傅刚才那个人没有半点生气,你难道没有发现吗?”
我说:“发现了,看来这个地下室不简单,你一会替我注意着点。”
谢红连连点头:“放心吧贺师傅,一会儿有危险我就会率先跑到手串里的,你看到信号做好防范准备。”
我翻了个白眼,问:“你就这么给我发信号的?”
谢红灿笑:“贺师傅快下去吧,一会牛鬼蛇神都跑光了。”
就在这时陈老板惊慌失措的从地下室跑了上来,一看谢红又啊的一声惨叫,只翻白眼。这次我来的及时急忙上前掐住陈老板的人中穴。
陈老板还算坚强没有在晕倒,但是对谢红还是心存忌惮躲的老远才问:“贺师傅,她?”
我笑道:“没事,她不会伤害你的。”
“那就好,那就好。”陈老板看了谢红一眼接着问:“贺师傅鬼抓到了?”
“没有,跳闸了,这不刚上来推闸。”说着我指了指还没来急关的闸箱。
陈老板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那个师傅抓紧点,这次我就不下去了。”
我点头同意,问道:“你这家里还有什么人?有没有老太太之类的?”
陈老板说他家人和保姆都出去住了,所以这几天这个屋子里除了他就没有活人。
谢红又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到了陈老板身后,:“那刚才下去的老太太是怎么回事呢?”
陈老板又是嗷的一声,撤的老远:“贺师傅她?”
我让谢红别闹,然后问了跟谢红一样的问题。
陈老板平了平心跳,略带伤感的说:“不瞒贺师傅,在下的娘亲就是在地下室里仙逝的。”
我问是正常死亡,还是事出有因。陈老板想了想这样讲道:
他说自从家里盖了这处新房后,陈老板的母亲就变得痴痴傻傻的,还整天说胡话,说自己是古代的女子监狱的禁婆。
地下室是她上班的地方,所以每次吃完饭就会去地下室,有时白天有时晚上的往地下室跑。
陈老板觉得奇怪就问她母亲为什么这样啊?陈老板的母亲回答正常的工作调岗。
陈老板有点想笑,觉得可能是自己的母亲年纪大了,正好又受到儿媳孙子一同死亡的打击,所以出现了精神不正常的表现。
可是无论找了多少心理大夫,大夫都说老太太精神没问题,可能是太孤单了,让陈老板多在身边尽尽孝多陪陪老人家。
陈老板也自知是这样,可是自己工作太忙总不能天天在家吧?也就在陈老板出去办理业务的时候,老太太在地下室郁郁而终了!
说着陈老板又擦了擦眼泪说:“老太死时面容安详,应该算是善终吧。”
了解了情况我在此来到地下室,地下室面积和这个三层小楼一样大,空荡荡的地下室伫立着多根承重柱。
白炽灯的光线有限承重柱后面还有什么东西看不太清,唯独看到的是一把漆黑的太师椅靠在其中一根承重柱上。我猜那里应该就是陈家老太常坐的地方吧。
谢红四处打量个着说:“也不知道刚才的老太去哪了。”
我没有接话,而是思索着一个开朗的老太是怎么突然变的喜黑好暗的躲在地下室的。难道真的是因为儿媳孙子的离世刺激了她。
可是她又自称是禁婆又怎么解释?难道陈老板的母亲古代做过监狱的头头?可是思前想后还是觉不对。
因为以陈老板的年纪明显也算是个1949年解放后的娃娃,他母亲就算20结婚在旧社会也顶多是个小孩子,试问一个年轻的小姑娘怎么会在旧社会当监狱里工作呢?
况且陈家在旧社会就是名门显贵,本着门当户对的原则,那陈老板母亲在旧社会肯定也是千金小姐一类的。
这么一想我就觉得她自己本身就是禁婆的怀疑彻底打消了,而是认为曾经的禁婆还魂到陈家老太身上的可能性比较大。
只是陈家老太从来没出过远门,怎么搬了一次家就被还魂了呢?难道说陈家新宅的老址在古代本身就是监狱?而且还是极阴之地女子监狱?
“贺师傅,你看这里有符。”
谢红在一光线较弱的拐角处喊我,这么一看她双脚悬空还真把我吓了一跳。不过这几天她在凝魂珠里待着明显感到鬼体越来越明显了,我猜过不了多久她就真的可以拿筐取物的帮我忙了。
不过想到她胆小下的本质,我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不禁感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