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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找来了纱布与家用消炎药,替他背后的伤口做简单处理,然后包扎……再替他换上了干净的衣裳。
大约十分钟后,她还帮他换了裤子,因为盛誉浑身的确湿得不成样了,在水里泡久了连衣服都有些发臭。
沐紫蔚替他换洗后将他抬上了床,又替他盖好薄被。
愣愣地望着他,她忽然有些难过,他的伤并不轻呢……可是,她却没有要打120的冲动。
就这样看了他一会儿,她回过神才发现自己身上也脏了,找出干净的衣服下楼洗了个澡。
她觉得好累好累……但又觉得好幸福好幸福,她几乎忘记了自己昨晚做了什么,心情无比雀跃。
这一定是上天在眷顾她吧?
可她又有好多好多疑惑,新闻里不是说盛哥在国外带领手下扫毒吗?那他怎么会在这儿?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相似的两个人,又怎么可能有相似的两块手表呢?同样的奢侈品牌,还有那衬衣西裤,一身的黑色,明明就是盛哥的装束。
他为什么会在这儿?
洗完澡后沐紫蔚迫不及待地上了楼,她来到了卧室里,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绝美男子,她在床沿坐下来,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好像没那么冰冷了。
不过他的呼吸与心跳都好薄弱,几乎为零,她用肉眼根本看不到他的胸口起伏。
盛哥遭遇了什么?他从哪里漂来的?在水里呆了多久?
昨晚还下了一夜雨呢,他受了伤,这身子……怕是铁打的也难以承受吧?
他会死吗?
握住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沐紫蔚心里有太多太多的疑惑。
她知道他受伤了,也知道他身体很虚弱,但她并不决定去找老中医,更不决定把他送往医院,因为她担心盛誉会离开她,担心他被人认出来,然后传到嘉城被人带走。
她爱他,只想将他留在身边,也不管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盛哥?”沐紫蔚凝视着他的俊颜,试着轻唤。
对方仿佛死去了,平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反应。
其实沐紫蔚知道,他一定是因为受了重伤才彻底失去知觉的,不然她把他折腾回来的时候这么大弧度这么大动静,他怎么不醒呢?
凝视着那绝美精致的容颜,这是她日思夜想的人呐,想起以前那些被嫌弃的过往,不禁一阵心酸。
“我到底有哪点不如时颖啊?”她轻声询问着,这是她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弄明白的问题。
她与他十指紧扣,第一次离他这么近这么近,她真的无比激动,整颗心都是砰砰跳个不停的。
“盛哥,我爱你。”她凝视着他,唇角轻扬,“念念不忘,必有回响,这句话居然是真的,你的余生让我来照顾好吗?”
没有人回应她,她不说话的时候房间里就很寂静。
过了一会儿,沐紫蔚轻叹一口气,声音轻柔地说,“前段时间我又梦见你了,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吗?哪怕你只想杀了我,哪怕你对我恨之入骨,我也爱你,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啊。”
说着说着,坐在床沿的女人俯身将脸颊贴在他胸膛,一手与之十指紧扣,另一只手抱住了他。
这样近距离的肌肤之亲让她情绪不能自控,回想起刚才给他换衣裳与裤子时的情景,她感觉浑身发烫连耳根都红了,盛哥的身材真的很棒,每一个细胞都魅惑无比。
就这样轻轻贴在他胸膛,聆听着他那薄弱的心跳,沐紫蔚激动地落下泪水,“盛哥,我爱你。”
……
嘉城,天骄国际,设计部办公室里。
时颖坐在自己的位置怔怔出神,她一直没打通司溟的电话,刚才去总裁办公室也没有见到他,这令她不禁有点担心。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所以她变得很敏感。
在位置上坐了一会儿,她终于还是关上电脑起身离开,在离开公司之前去了趟杨建办公室。
“小颖,你找司溟?”杨建诧异。
“对。”时颖诚恳地望着他的眼睛,“他住哪儿你知道吗?”
“我们住在同一栋小区,他是88栋3楼,靠东边那单元。”
“谢谢,我请几个小时假。”她唇角上扬,然后转身离开。
杨建没有问原因,只是有些疑惑。
他不可能不批她假,因为她是盛太太,但是出什么事了?司特助今天没有来上班吗?
下楼后时颖朝大厅外走去,李魁出现在不远处,兰博基尼炸毁后他就暂时留在公司当专车司机,去接一些重要的客户或是供应商,或是送一些高管去某会所。
“时小姐?”
时颖走得匆忙,起先并没有看到他,他唤她的时候她才停步回眸,“魁叔?”
“您要出去吗?”
“是,你有时间送我吗?”
“当然有。”他很乐意为她服务。
“谢谢。”
“走吧?”
然后两人朝停车场走去。
“司溟的车来了吗?”时颖借机询问。
“他位置空着呢,我今天没见到他。”
“……”时颖心里着急,她上车时报给他一个地址。
李魁边系安全带边疑惑地问,“您要去他家?”
“你知道在哪里?”
“我去过。”
“那正好。”时颖关上车门,她转眸微笑着对他说,“就去他家。”
“不带保镖吗?”李魁多了一句嘴。
时颖摇头,“不用了,开车吧。”
“好。”然后车子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