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报官了,她不知道女子是否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受尽世人议论,报官的事情就由女子自己决定好了,这就是她的处理方式。
众口铄金,这可以逼死一个人,詹九不愿意做那个把事情捅出去的人。
“大声,你去弄一件衣服来,”女子衣不蔽体的,说她偷就偷吧,反正又不会少一块肉。
“是,主人,”大声一下子就窜出衣袖,把一家院子里的旧衣服弄到破屋里。
詹九把衣服丢到女子的身上,然后把几个乞丐拖出去,让女子有隐秘的空间换衣服。
又过了很久,她才听见屋里窸窸窣窣的声音,詹九看了一眼地上被五花大绑的乞丐,看来逃不了被暴打了。
女子打开房门,衣服有些宽松,但盖住了整个身躯,头发也理好了,露出美丽的容颜。
在看见地上的几个乞丐后,发疯似的暴打他们,直到打累了,这才停下来休息。
“多谢妹妹今日相救,”林语柔眼角挂着眼泪,显然吓得不轻。
詹九一把拉过她,跑到一旁的角落里蹲了下去。
“怎么了?”林语柔被詹九突如其来的动作搞蒙,却维持着蹲下去的动作不变。
“有人来了,惜儿,我们玩谁也不可以说话的游戏好吗?”詹九用哄骗的语气,和詹惜说话。
“嗯嗯,”詹惜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嘴巴点点头。
詹九叹口气,闲的无聊,和詹惜玩了许多本体世界的小游戏,没想到还能派上用场。
“相公,是真的,我真的看见姐姐走到这个小巷子里来了,”外面传来娇弱柔媚的声音。
这声音?怎么听起来那么熟悉呢。
一旁的林语柔则是死死的握住手,透过细缝,死死的盯住外面的一群人。
“这……这些人怎么被绑起来了,”林月一看,地上的乞丐被绑起来,就知道自己的阴谋失败了。
不过,林语柔,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的掉吗?
“快快,松开,”林月叫着后面的随从把乞丐嘴里的东西和绳子解开,只要他们说了林语柔被玷污,她就可以爬上夫人的位置了。
而一旁的陈杰,久久未语,只是在林月身上摸来摸去,女人之间的事情,不就是那样吗?只要有美人儿,他无所谓谁做他的正妻。
“啾啾,弄残他们,”陈杰这一群人,她打不过,还很有可能发生原主的事情,就怪她心狠吧,谁让这些乞丐触摸她的利益,弄傻了就好。
“是主人,”啾啾刚刚就回到了詹九身边,让她想起了外面的人是谁。
还没等陈家家奴拿出乞丐嘴里的东西,几个乞丐同时抽搐,彻底昏了过去。
“没用的脏东西,扔去喂狗,”陈杰看几人昏过去,美人儿的阴谋也碎了,盛怒之下,处理了几个乞丐。
“相公,我们还要找姐姐吗?”林月是个聪明的,这计谋已经没用了,至于那几个乞丐,在她眼里也不算什么。
“找那个黄脸婆?真丢胃口,还是我美人儿好,”陈杰对于林语柔这个名字很不耐烦,美是美,但像一个木鱼一样,古板、毫无情趣。
直到陈杰一帮人走远,詹九和林语柔才走出来,此时的詹惜已经睡着了。
“奸夫,”林语柔目光阴狠,枉自她费心费力的打理偌大一个陈家,到头来,全是她一厢情愿。
“夫人,我先走了,你保重,”她要杀陈杰,就是杀这个女人的丈夫,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们是敌对的。
“等一下,这是我身上的一点钱,就当还了姑娘的救命之恩,”林语柔从腰间拿出一千两银票给詹九。
“那我就不客气了,”不拿白不拿,人家要给,她那有不收着的道理,又不是傻。
“我先走了,你路上小心,”詹九对她点点头,拿着银票走了。
“啾啾,你查出什么了没,”现在有了一千多两银子,干脆找个客栈住下,这鱼龙混杂的地方,还是不住了。
“主人,陈杰家除了他的两个姑姑,就只有你刚刚救的人身份尊贵些,”啾啾飞在詹九的旁边,用精神力吊着大声让它荡秋千。
“哦,什么身份?”詹九挑挑眉,如果身份高贵,陈杰会看着自己美人儿弄死她,那他也太没脑子了。
“是当今丞相的私生女,丞相当初和南溪镇的一个富家小姐有一段情,随后他娶了已故太师之女宴昧,其人手段狠辣,至今为止,丞相府就她一个人有个女儿,”它无意中发现林语柔与京城那边传书,顺藤摸瓜,知道了这些。
“后院的花花草草也被宴昧处理干净,丞相这才和林语柔有了书信往来,私下更宠她,”至此,陈杰已经没有什么秘密瞒着詹九了。
“有趣,你不用再去监视陈杰了,把原主的脑电波带回来,”上次原主想夺回身体,啾啾就把它放到了这个世界外面,不让它有机会再次失控。
“主人,你要干嘛?”啾啾发现,詹九和晁阙结婚后,整个人比以前更加深沉了,很多时候,它都会怀念以前那个幼稚的她。
“报仇,自然是亲自动手才解恨,”其实她是下不去手,原主自己来更好。
“好,那主人有什么计划吗?”把原主带回来,那么怎么让它靠近陈杰,并成功的杀死他。
“暂时没有,去吃顿好吃的庆祝庆祝,”她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来办法,吃东西,干什么之前先吃东西。
啾啾“……”那我们庆祝什么?什么都还没有做。
詹九抱着詹惜在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