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要迟到了！”
威牙一声大喊，掀开了占梦的被子。
占梦蹦了起来，打开手机看看时间，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已是七点半。
“糟糕，我们动作快点。”
三下五除二的洗漱完，特地梳了一下头发，两个人就跑出了宿舍楼。
今天，是他们两人第一天兼职的日子。
象牙塔的生活虽然安逸，但是人始终不能与外面的社会脱节，想要活得游刃有余，就得融入它，了解它。这是占梦内心的思考，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他穷，没钱，要去做兼职糊口，还债。先不说干娘那里欠下了天大的债务，土豪室友迢子就经常为他请客吃饭送东西，他感动非常不好意思了。
兼职是威牙去找的，两个人上午要去西餐厅做服务员，下午要去知名篮球馆扮吉祥物，时间持续一天。
上午去的地点是天使之翼西餐厅，地点还不算远，可惜他俩时间不太够了。餐厅是在水面上，最后一段路需要绕一个很远的桥。
“上来。”占梦急道。
“啥意思。”威牙的头发都跑的立起来了，他啃吃啃吃的喘气。
占梦懒得废话，背起他就往水里一跳。
“我的妈呀。”威牙不争气的捂住眼睛。
占梦哪里管他嚎叫，只要他不尿裤子就行。他背着一百三十斤的威牙，施展轻絮功，猛地踩在水面上。水面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压的下沉了一片，可是奇怪的是，占梦踉跄了一下就在碧波上站稳了身体。
“妈的，真重，今天晚饭归你请了听见了没。”占梦嘟囔一句，就开始在水面上奔跑起来。
占梦穿着餐厅硬性规定的黑色平板鞋，一个脚印，一个脚印的踩出水花，小心翼翼的保证鞋子不被溅起的水花弄湿。他的轻絮功可是轻身功法中的上乘功法，一股气息托着，让他如同一片羽毛一样轻盈，脚掌轻轻一踏，或是脚尖轻轻一点，他的身体就顺风滑翔出去老远，不一会儿就看到餐厅的轮廓在望了。
“好玩。”威牙是第一次飞，还是在水面上飞，不禁又紧张又新鲜。
占梦不爽的一抖，威牙吓得哇呀一声，差点掉下去，连忙梦哥梦哥的叫。
桥上的晨练的老人，看见这踏水而行的两人，连忙用力察了察自己的老花眼，揉了几下，再睁开时已不见了水上的人影。“老噶哒，老噶哒，看来要堂客给我备好棺材板子了。”
两点之间，直线最短。很快，占梦双腿在波浪上一蹬，两个人射上了水岸。
两个人从侧门跑进餐厅，主管李小璐道一声你们来啦，就推着他们来到员工更衣室换衣服。
“阿球。”占梦闻了一下工作服的味道，一阵酸爽扑鼻而入，打了一个喷嚏。
“这衣服估计是其他正式员工穿过的，有很久没洗过了吧，味道很重。”威牙也是嫌弃的说。
“算了，我们打工的，就是做这个的，没什么可挑三拣四的。”占梦倒是很是端正了心态：“快点把工作服和工牌穿好，很快就要开早会了。”
两个人把自己的衣服穿在里面，外面再套上了工作服，来到大堂的时候，许多的员工已经集合好了。
两个人做了自我介绍，店长带着其他员工对他们鼓掌欢迎。主管李小璐负责带他们熟悉工作环境及工作规矩，很快，两个年轻人就上手了，李主管不住的夸他们灵泛，年轻人学的快。
很快，两个人就被分配到不同的区域服务了。每个行业都有每个行业的知识技能，占梦很是沉住气的感受餐饮行业的氛围，同时，一边打量来往的顾客，看看成功人士们和美女。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些有趣的现象，越是穿着华丽的，嗓门大，调子高的客人越是没素质，对着服务员吆五喝六的，恨不得让全餐厅的人知道自己了不起，还有着为难服务员的阴暗癖好；越是真正的贵族，成功人士，越是穿着朴素，为人低调谦和，对服务人员都会微笑说谢谢，麻烦了等字眼。
一次，占梦去一个包厢敲门上菜，敲了三下进去一看，一个高中生校裤的男孩透着一个浓妆艳抹的美女在那儿卿卿我我，裤子都脱了一半了。
高中男生回过头来，颇算帅气的脸上满是不悦：“你怎么回事啊，没看见我们正在有要紧事啊，道歉，然后出去候着。”
哟，年纪不大，脾气不小。占梦也不生气，毕竟自己还穿着服务生的衣服呢：“这位帅哥，你的菜到了，要不我给你先放桌上吧，其他的菜我等下在送进来。”
高中男生脸色不善：“怎么的，耳朵不好，我要你道歉，你刚才惊吓到我女朋友了。”
占梦脸色一冷：“我惊吓到她了，只怕是你的那玩意儿惊吓到她了吧。”
那浓妆艳抹女子叫道：“说的什么话啊，这么没素质。”
占梦不语：最讨厌这种女人了，浓妆艳抹的，不知道卸了妆什么鬼样子，年纪一大把了，还约人家高中小弟弟。懒得跟你说话。
高中男生挺着胸膛站了起来，原来他比占梦还高点，只是娃娃脸上还没开始长胡子，他伸出手指点着占梦的胸口说：“服务生，你把你店长叫过来，我要当面投诉你。”
原来他常常随家里出入高档场所，学着他爸爸那一套，每次一说叫你店长来这一句，服务人员就得弯腰给他道歉赔礼。
占梦微微一笑，人蓄无害：“第一，你们要搞事情可以去酒店开房，开一晚也才两百多块钱，实在没钱可以开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