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继续虔诚求订!成全我的好!)
妍禧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女子,虽然穿着粗的美好布衣裙,但是神情气质端庄稳重,还有一股贵气,她的心微微安定下来问道:“你是谁,为何把我劫来此处?”
“你叫我李姨,你比我家孩儿还小许多呢,可怜见,大王应该怜香惜玉的,他明……可是……姑娘,让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李氏面目慈和,摸了摸妍禧的头发,顺手把散下来的长发理顺。
妍禧听她问起,才感觉到自己是痛的,“哎哟——”她叫了一声,趴在榻上。
李氏把她的袖子拉上来查看,叫了一声:“我的娘!怎么伤成这般?”
原来妍禧的手被抓得青一块紫一块,竟是用手强拉上马的,李氏又问:“身上还有哪里中疼?”妍禧看那女子面目可亲,真的是关心她的伤势,当即眼泪汪汪说:“身上哪里都疼,是谁把我捉来的?你们大王是甚么人?”
那女子“唉”了一声,动手要翻看妍禧的衣服,妍禧紧紧捂住领子,不让她看。那女子本来想拿了药给妍禧抹上,也只好做罢,妍禧只觉得全身热辣辣的,昏沉沉地睡过去。
到了晚上,妍禧身上的痛更重了,疼得吟呻起来,模模糊糊之人,有人来看她,看她睡得狼狈,还伸手帮她摆正身子,但动了她一下,她便惨叫一下,嘶嘶地抽气,然后有人给她脱去衣服,迷糊中她想护住身上的衣服,但一点力气也没有,她被抱起来泡在温暖的水里,那水温柔地包融着她,她感觉舒服,陷入更深的迷糊中。
不知道在水里泡了多久。妍禧仿佛在做梦,迷糊中被抱人上榻,听见一个女声柔声说:“王,看来不碍事了。这姑娘身子骨不错,过几日便好了!”
没听到王的回答,妍禧就陷入沉沉的昏睡中。
第二天,妍禧的身子略感轻松,可以下床在屋子里走走,第三天她便可以出了房门,那李氏也不限制她,她到处走动,看样子是在山上,触眼之处漫山遍野。山一座又一座绵延不已,这里是山腰的一处凹进去的平地,地方很宽阔,临时搭建了不少草屋子,地上坐的。站着的都是些流民,穿着各色的衣服,他们有的面色黄瘦,有的骨瘦如柴,有但对妍禧还很尊敬。
妍禧身上还疼着,她恨着那个把她捉了来,把她弄得遍体鳞伤。她问那些流民:“你们大王呢?”
问一个,一个摇头,问一群,一群摇头。妍禧去哪里都可以,就是不能离开山坳,在山坳出口有流民正儿八经地把守着。妍禧也视察过了,这山很险峻,如果不从小路走,完全不可能爬下去。
十天过去了,妍禧的身子好全了。跟山上的流民们也混熟了,一日,跟守山坳口的流民聊天,她悄悄把身子挪前去,脸上带笑意,悄悄说道:“大哥,我想家了,你能带着我离开吗?”
那流民看妍禧一张俏脸在眼前晃动,那肤色如雪,带了一层浅浅的粉红,说不上来有多好看!他的脸一红,连忙摇摇头,低下头来不说话。
妍禧拿了出两只手指,悄悄地夹住兵士的袖子,悄声说:“哥哥,求求你了,我被你们大王捉了来,遍体鳞伤的,你们大王回来,会把吃了的,你救救我吧?”
那流民脸涨得通红,妍禧这一招几乎是天下无敌,哪有人架得住她软语相求?那流民点点头,低声说:小姐……晚上……晚上再说吧。
“那……我晚上在那棵树下等你,你带我走,咱们不见不散,哥哥,你可真是好人哪!”
妍禧好容易等到天黑了,她对李氏说我要到外在散散步,李氏派了两个丫头跟着她,她走了一段路,对其中一个丫头说口渴了,派一人去取水,又走了一段说冷了,遣另一个去取大袍子,就这样她成功地摆脱了两个丫头。
来到了大树之下,那里果然有一个人站在那里,不过天色暗沉,她没有认真看,她一阵狂喜,上前就抓住那人的手说:“你来了,快带我走!”
那人反手抓住她的手,把她的身子拉近来,他非常用力,妍禧痛得尖声大叫起来:“痛死我了,快松手!”
那人冷笑一声,一头抓住她的手,一头抓住她的脚,把妍禧横起来搭在肩膀上扛着她往回走,妍禧哇哇乱叫,但是动弹不得,无计可施,只好放弃反抗,她先是沉默地搭在那人的肩膀上,像一个布袋一样被扛着往回走,但是沉默像一只网笼罩着她,恐惧攥着她,她觉得她要做些什么,可是她可以做些什么呢?
她像一只布袋一般被那人扛着,她的脑袋向下晃荡着,两只手也晃荡着,偶尔碰到那个人的身子,她顺手去捞,好容易找到了一个支点,连忙使力抱住,口里“唔唔唔——”地叫着。
果然,走了一段,那人的把手一捞,把她从肩膀上接下来,两只手暂短暂短抱住她,妍禧这时舒服了,那人的怀抱很宽大,正面抱着她的脑袋,妍禧有些昏昏然欲睡了,但心里还想着一个问题,我要怎么逃走?
这样想着,她伸出两只手来,缠住那人的脖子,嘴巴凑过去,娇声说:“哥哥,你放我下山吧?”
那人身上一僵,一只大手伸过来,捏住她的下巴,疼得妍禧尖声大叫,那人拿手一抄,提着妍禧的腰带,大步回到房间,李氏在房间里焦急地走来走去,突然看见那人大步走来,急忙迎上去,叫了声:“姜……大王!”
原来他就是大王,还姓姜,他抓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