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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禧赶到山口处,那是两段直直矗立的山崖,像两道厚厚的屏障一般,头颈交缠依偎在一起,山崖也有嘴罢,它们仿佛日日都在相依亲吻,妍禧暗想着,不觉心一荡脸一红,又恨不得打自己老大一个耳刮子!
此时天色已发白,两段山崖成了一道绵缠的背影,只在它们的底部有一道口子,透出一点点的晨光,那道口子就是乞活山的山口,只容一人侧身而过,幸而来的都是有一餐没一餐的流民,很胖的人和很瘦的马都是过不去的,所以乞活山没法训练骑术,就是这道很小的口子和两段山崖成了一段天然的屏障,所以石闵笃定朝庭的人无论如何都攻不进来。
但妍禧不是要进不来的效果,她心里涌着杀敌的激情,那激情烧得熊熊的,竟比得过与石闵交战时炽火,她坚定无比, 眼里燃着光,向两名副将走去。
然她的两名副将在两段山崖的接口处吵得不可开交,因为他们同时得到两个完全不同的命令,一个命令是要求迎敌,一个则是要求据守的。
听了传令的兵士传过来的两道完全不同的命令,两名副将面面相觑,李添宇小心地问:“你说大王说要据守不战,这么说大王回来了?你看到他了么?”
兵士回道:“没有看到大王,但听声音是大王,李夫人也说里面的就是大王。”
吴城神情古怪,莫名地挂了一丝笑,他将脸庞隐在暗处,问:“李夫人说是大王,那一定是大王了,你是怎么找到禧将军的?”
“也是李夫人引我去的,禧将军在小喜夫人的屋里,大王也在里面!”
“如此。这么说大王与禧将军在同一间屋子里?”吴城问道。
兵士点点头,两名副将短暂地沉默了,兵士走后,吴城看了一眼李添宇。叹道:“难怪难怪,添宇兄说禧将军是小女子,我看她的笑便似一名女子!啧啧啧——美得很,原来禧将军……是大王夫人,”
他看李添宇呆呆的仿佛没听见,用胳膊撞了他一下。
李添宇清醒了,说:“禧将军怎么会就是大王夫人?也许大王回来了,正在与夫人说着话,禧将军听说大王回来了,便去向他报说迎敌一事。两人……各持已见……”
“大王仍是新婚,又去了十几日,正正是小别又是新婚,干柴烈火一般……只怕烧得死人了……这禧将军却在别人胜新婚之时去敲大王夫人的门报告军情,有这可能么?”吴城笑道。又碰了一下李添宇的肩膀道,“添宇兄,你便死了这么心罢,罗敷有夫,徒看着无益……不如……”
李添宇大怒道:“我死什么心?我从来便没有那个心!”
吴城看李添宇青筯暴起,忙说:“好好好,你没有那个心。我吴城说着玩儿的,你别生气!照我看来,这大王与夫人真是拿着咱们玩呢,一个说要守,一个说要迎,我们要听谁的呢?”
李添宇转身向着下面兵士们大声说:“快。禧将军令:打开一道口子,让敌军进来,你们佯退,听令再封住山口,两边崖上的便投石攻击。”
吴城出大声说:“得大王令:据守在此。不可轻动不可迎敌!”
上面和下面的兵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如何是好,空气凝滞了,正处于僵局之间,妍禧来了,她大步走近两名副将,问:“现在什么情况?怎么不听将令?”
李添宇看她,脚步轻盈,脸上虽还是黑黝黝的,但挡不住一圈圈了红晕,这是退不去的春潮,两只眼睛水波粼粼,一粒两粒三粒……无数的星子跃进里面,连瞎子都能看出她燃烧着的激情,他呆呆站着,口不能言。
吴城向妍禧一拱手,指着下面道:“禧将军,请你过来看看,下面密密麻麻的,他们正在准备各种攻山崖的器具,不过这里山崖陡峭,他们一时半会攻不进来。”
晨光乍现,山谷下面黑黔黔的,妍禧走到边崖,探头去看,吴城连忙伸手扶住她道:“夫人,小心!”
吴城叫的是“夫人”,不是“禧将军”,妍禧诧异了,又有些气,回头看他,吴城笑起来道:“你是大王夫人,也是小喜子罢?我等你等了很久了,我家王爷也等你很久了!”说罢手上用力去推,妍禧站在崖边,一时找不到支点,向着崖外万丈深谷,直直坠下去。
李添宇大叫一声,冲上前去伸手去抓,但妍禧像一块大石头一样坠落,连声音都没有就坠下去了,李添宇两眼通红,一把抓住吴城的脖子道:“为什么要推她下去?你是何人?”
吴城挣扎着说:“添宇兄,当贼是没有前途的……”
李添宇不打活,一掌劈过去道:“当胡人的狗更有前途了!奸人!”
这段绝崖很窄,两人这般用力,脚下没眼,也跟着向着绝崖下面坠去。
再说石闵这一边,他从侧门出来后,心情极好,他戴上了满是刀痕的面具,向山崖走去,徐成森早就候在那里,石闵一看他,抱住他的肩膀哈哈大笑,徐成森笑道:“大将军如愿如偿,可喜可贺!”
石闵笑道:“成森呀,你也找个可意的成亲吧!这世上只有两种快乐是绝顶的,一种是临敌杀敌之时快意,一种便是跟着所爱的女人相亲相爱!那是……顶绝的快活!顶绝!最顶绝!”
徐成森摸摸自己的腿,苦笑道:“成森有疾不能娶妻,大将军又来取笑我了!”
“等我下了山,我给你做主,让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