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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闵哈哈大笑道:“好!今晚只看赵将军行事!”
说罢队伍开始出发,从邺城到乞活山快速行军近两个时辰,已近子时,石闵抬头看天,黑沉沉的,几片浓云团团簇簇当头,正正遮住了月亮,地面也是乌黑黑一片,石闵说:“天助我也,乌黑一片没有月色,贼人定不知咱们来攻,也不知道我方虚实,正好一举难下。”
部队快要进入山口,所有兵士皆下马,徒步向着山口进发,山口是一片空阔地,前面是一片林子,石闵叫大部队在山林隐身,对赵财增说:“乞活山山道崎岖,易守难攻,若是一意要强攻,必有大损伤,我命兵士们扮成流民,悄悄进入山口,把山口的贼人解决了,大部队再进去!”说罢一举手,石闵所带的一万精兵把身上的兵服脱下,身上穿着是各式各样的衣衫,大都破旧褴褛。
赵财增一见之下,大为叹服,道:“人人都说太尉能谋善战,财增没有亲见还不相信,今日所见,真真是名不虚传!”
石闵一笑,低声道:“进了山口,你才真正见我的能谋善战呢!”说罢手一挥,几个扮成流民的兵士跑在山口处喊话。
里面传来问话声,颇是谨慎,问是哪里人?为何到乞活山来?扮成流民的兵士就说新帝开始新一轮的劳役,为活命到山里来投奔,他们的对话声音响亮,伏在地上隐藏的石闵和赵将军都能听到,石闵悄悄挥手,扮作流民的兵士悄悄地从两边山崖靠近山口。
山口的机关被按动,开了个小孔,几个假流民进去,只一会功夫,就出来一个,吹了一声尖哨。两边的假流民迅速地进到山口,石闵道:“赵将军,门户已打开,建功的时候到了。你们若不敢进去,这份功劳就是我石闵一人的了!”
赵财增如何能落后,正好是自己的主子当了皇帝,这个时候不表现立功,加官进爵,甚么时候才能讨得皇帝的开心呢,忙说:“太尉,若你一人能行,何苦叫上我们?功一定要立了,叫你们的人缓行。进攻之事包在我的身上!”
石闵想了片刻道:“也罢,皇上叫我领圣旨向你调兵,原本就是要给机会你立功,赵将军进去要小心了,山林之间。变数太多,要机变应对,方能占得先机!”
赵财增道:“理会得,太尉只管看我的!”
说罢手一挥,这十万兵士倒也训练有素,有次序地进入山口。进了山口后,是一个很宽的山谷。中间一条小路边到山上,路两边密林丛生,古树藤条,疏影横斜,小路不宽,并列能走四人。拥拥挤挤,天空浮了一层层的云团,一丝亮光都没有,伸手不见五指,兵士们只能任感觉跟着前面的人走。也不敢打开火折子。
偶有兵士“哎哟——”一声大叫,大概是跌倒了,众人继续向前走,走着走着,赵财增就感觉到蹊跷,也许是没有月色,这段路显得很长,很安静,只有山林传来呼啸的声音,“吁吁——”作响,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没有遇到任何敌人和抵抗,这叫他感觉到发毛。
赵财增停下来了,他问身边的亲兵道:“太尉有没有进来?”
“不知道!”身边的人答道,却不是赵财增熟悉的声音,赵财增一个激灵,喝道:“你是谁?”
却没有人答他,赵财增只觉得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他重心不稳,向下一头裁下去,没等他有所行动,头上、腰上中了两棍,全身就泄下来,一个网状的东西蒙头而上,接着手脚和四肢就被牢牢地捆住了。
突然周围亮起了火把,赵财增看到他的身后,只剩下寥寥落落的几千人,他的十万将士不翼而飞,他的嘴巴被堵住了,押解他的是一个精壮的流民,大声道:“你们被包围了,你们九万人已被捉住,主将也在我的手上,若是顽抗,就如同此人!”说毕手起刀落,一名兵士身首异处,鲜血横流。
兵士们都呆住了,他们身边的人什么时候消失的,他们居然毫不知情,原来拥拥挤挤行走的十万人,只剩下几千人,他们茫然站着不敢动,内心充满着恐惧!
这时,走来一个满脸刀痕的人,形状可怖,那人走近赵财增,把脸凑在他的跟前,嘿嘿冷笑,赵财增觉得他可怕之处不是那满脸的刀痕,而是他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肌肉居然动也不动,像一具死尸的脸,叫人毛骨悚然。
“我就是那个贼大王,你想剿掉我吗?哈哈哈!”
赵财增口不能言,眼睛盯着那几千的兵士,眼睛眨了眨。
“你想问我,你的十万精兵怎么不见了,是吗?哈哈哈,天时地利人和,山林里隐着无数的兵,化整为零,赵将军,你轻敌了!”那贼大王说。
听到“赵将军,你轻敌了!”这一句,赵财增突然圆睁着眼看着那大王,眼睛全是不置信,山大王对着他的耳朵低声道:“不错,不是个蠢笨的主,你知道我是谁了,没有错!但是太迟了,我就是石闵,可惜你不能再告诉你的主子皇帝了!不过,你放心,你很快可以见到他了,到下面你们再做一对君臣吧!”石闵贼大王直起身子,向立于一边的精兵点点头,精兵举起刀,一刀结束了赵财增。
徐成森从斜旁走出来,向石闵一揖手道:“大王,举手之间便得了十万兵力,真是神算!”
石闵哈哈大笑道:“你训练这些丛林兵很有用,小队整体作战,不错不错!”
徐成森笑了,低声说:“大王,这不是成森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