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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头巾包住大半脸,但还是看出他的禧大王在笑,还笑得欢畅,她见到她的郎君来了,三个月没见郎君,就没有一点着急的么?她应该飞扑过来才是!
“你家禧大王怎么样,你问我做甚么?她在那里,你自己问她去!”李夫人向妍禧指指。
问她去?她在做甚么?她仍在向来人笑,来人是个男人呀!她笑得这般花枝乱颤,她不是应该只跟他一人这样笑的么?
李夫人留心看石闵半张脸曲成了一张弓弩,知道石闵生着闷气,捂嘴笑,低声向石闵说:“我们的禧大王呀,从早忙到晚,晚上一回来挨着床便睡,有一回在路上走着走着便睡着了,我命人背着她,她睡得沉,还梦话:‘闵哥哥,麦子长得可好了,你不回来看看么?’老身觉得禧大王是想你了,她虽然是大王,但毕竟还是个十多岁的小夫人,她不晓得如何是好,所以才事无巨细,一天到晚地忙……”
李夫人的话没说完,石闵伸出长臂用力地抱了一抱她,大声道:“李夫人,你是世间最好的人,你定有福报的!”说毕,揣着一团火热的心飞快地向妍禧跑去。
妍禧正跟来人说话,那人向妍禧报告说他家的小妻子怀了身孕,要请妍禧到他家吃个饭,夸赞夸赞他的小妻子。
石闵跑过来,一把推开那人,将妍禧抱住,团团转了两个圈。大声说:“见过禧大王,石闵有要事跟禧大王去商议商议!”
妍禧看众人都看向她两人,她是大王呀,身份是个男子,被石闵这般当众抱着成甚么体统?她挣了两下。问:“你放我下来,商议甚么事?”
“刘战与绿戟的婚事!”石闵温软抱在手里,哪里舍得放手,向村子里飞奔而去,又回身命道,“李夫人。你是世间最好的人,你去准备准备绿戟的婚礼!”
李夫人抚了抚脸,笑道:“老身怎的成了世间最好的人?世间最好的人不是你抱的那一个?绿戟的婚礼?绿戟要成亲了?跟谁成亲?”石闵却不会答她了,抱着妍禧跑得飞快,一会就没有了影子。
被推的男子看看李夫人道:“闵天王何以心急如此?”
李夫人笑道:“三个月不见。欢喜之极,把人人都抱遍了,看见禧大王还不可劲儿地抱一抱?”
初时石闵见人便抱,男女老少都叫他抱遍了,众人都被抱过,这回见石闵抱起妍禧便跑,只是相视而笑,并不以为意。更不知道石闵抱他们是为了打埋伏,目的就是要众目睽睽之下抱妍禧。
石闵心热热的,想抱自己的小夫人亲热亲热还真不容易!小别胜新婚。况他们还没怎么新婚过,别扭一直闹,待两心相印了,又是别离,这次回来了,但小夫人如今有大身份。是个大王,岂容他动不动便抱?
除了少数几人。大家都以为妍禧是个斯文的男子,一是她隐藏得好。总以头巾示人,穿着粗衣糙服。二是她做事干脆利落,果断有主见,且见解独特,将乞活山这一带治理得井井有条,众人跟着她有衣穿有饭吃,有家有室,便心服口服,自然而然地不会将她往男身上想,三是她常常将依柳带在身旁,形状亲密,两人共处一室,众人早就将依柳当做是禧大王的女人,所以哪里会把妍禧往女子方向想?
妍禧拿自己的本领赢得大家的尊敬,她再美貌,人们也只是觉得那是个美男子。倒是全财,近四十岁的老汉子,因得妍禧器重,领着大家种田养殖,常常有时间到妍禧跟前汇报,因而与妍禧走得近,隔天便被妍禧的笑容迷离一下,便魂不守舍一回,他对全权说:“这般美貌的大王,我看那个依柳呀,配她不上。”
全财是条老光棍,把哥哥的遗孤全权养大,就一直未娶,在乞活山,全财也算是个叱咤的人,侍弄庄稼一把好手,乞活山上女子一万多人,除了原先就有婚配的,有一万多的未婚女子,有不少还喜欢全财这个老汉子。
全权叫全财去相看,全财也看了几个,回来就叹气,问他什么就不说话,问急了,只说:“不成,不成,未及得上禧大王一根手指!”
全权就笑道:“及得上禧大王一根手指的,是要配闵天王的,叔父莫不是欢喜禧大王?”
全财急得一巴掌拍过去道:“作死呀,拿禧大王开玩笑?”转头想了想,说,“我喜欢禧大王怎么了,这乞活山有不欢喜禧大王的么?”
全权也叹了一口气,幽幽出神道:“是,这乞活山没有人不欢喜禧大王的。他真是很与众不同!”
禧大王是个山大王,也是个会偷心的妖孽,一对叔侄唉声叹气地过了一夜。
石闵把妖孽大王抱入怀中,几个起落便避开众人的目光,也不知进了哪一家院子,静静的没有人,石闵不由分说,抵上去便狠狠地亲……
抵抗相思的夜,与猫儿这只偷心的妖孽战斗,他狂奔上山头,狼一般呼啸!猫儿就妖妖地盘在他的狂啸里,似远似近,就是不得亲近。
又或是在寂静的夜里醒来,石枕草席,没有一样是暖的,只有一颗心火热得发痛,猫儿在里面折腾,蹿上蹿下,没完没了!便恨不能把她掏出来嚼成碎片才好!
如今猫儿真实入怀,又暖又软,还很奋勇,两个人扭成一团麻花!唇是不够用了,手和脚,还有发肤呼吸全纠缠在一起厮磨、咬噬、亲吻……
石闵心头滚滚发烫,抱起妍禧要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