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的时候,把它埋进土,就可以看它发芽了。”看着小小的圆球,憧憬着那时候的景象。
楚天恪轻笑,“哪有那么容易啊。”
“哎?”春生夏长,秋收冬藏。难道古人说的都不对吗?
我盯着他看,用眼神询问着。楚天恪耐心给我解释着,“若是就这么把它扔在地里,自生自灭,怕是要几年以后才能发芽。”
阳光,土壤,水,生物课上,老师不是说过是种子发芽的三大要素吗?
“在把它种在土里之前,要先在水里泡。”
托着下巴仔细看着,“泡?”
楚天恪点头,继续解释,“要把它泡到一定时候,有时候还需要借助外力,也就是我们要帮它发芽。”
初中的生物课上,曾经在显微镜下看过胚芽,当时好像就是用水泡大的豆角粒,大约一周左右。
可是,“我们要怎么帮它发芽啊?”也不是用意念就可以完成的。
“一般我们都是用尖锐的东西,比如绣花针,划破它的皮,但是必须要注意不要伤害到里面。”
原来如此,是帮助胚提前发芽啊。
只是,我还有疑惑,不能理解。“大自然都有自己的生长规律,我们总这样帮忙。会不会哪天它们就灭绝,额,不存在了。”退化退化,也许自己就再不生长了。
楚天恪扬起他招牌式迷人的微笑,耐着性子和我一一细说。“怎么会,即使我们不帮忙,它在地里躺个两三年,自己就会发芽的。不过是我们着急,想让它们提前出土,就在上面动了一些手脚而已。”
“哦,想不到,每种生物都有自己的生存繁衍方式,真是我自己大惊小怪了。这样的话,那我就放心了。”安心的看着眼前可爱的小植物,不用为它日后的结局所担心了。
“陈小姐见多识广,只是不曾注意过这些小小花草的奥秘而已。”好心的为我打着圆场。
“嘿,你还是不要给我脸上贴金了,我自己几斤几两还不了解吗?”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孔夫子教育的,我要小心的遵守着,虽然心里很美,我也不会骄傲。
在这些方面骄傲,仅仅是因为自己的自卑心里在作祟。哎,誰让这些古代女子们,一个个花容月貌。这就算了,我不拼了,都是天生,爹妈给的。但这个走气质路线,我就比不上了。
啊啊啊~一个两个,气质脱尘,那仙气儿哟,啧啧啧。杀了我也比不过啊。
眼前自动浮现认识的美人儿来,美人娘,王夫人,卓文君,还有梁国的君竹姑娘……和人家差出去十万八千里远了。
“天恪大哥,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
“陈小姐请说。”
“是不是所有的花呀,草呀的,都要靠种子才能生根发芽啊?”
正常来说,是这样的。但事情总有例外,所有这些花草也是一样的。”
“如果,有一种花,它不结种子,那么它要如何栽种啊?”
君竹姑娘,人美,种的花也美,她的柳叶桃还是很别致的啊。如果有其他的方法,我就可以弄一盆过来了,哈哈。
他细细沉思一下,“陈小姐确定不结种子?有的花实际上是会靠着自己的根部,只要把它的根种在土里面,就会长出枝叶,开出花朵。等到秋冬之时,从地下挖出,等到第二年春天,再把它种下。这会让人误以为它不结种子的。”
是么?仔细回忆着那天的对话,好像,不是这样的吧!“不是的,它没有这种根。”
听了我的话后,楚天恪自信的断定。“那它应该是靠着枝条生长的,也只剩下这一种情况了。”
古人说,有心插花花不放,无心插柳柳成荫。柳树就是一种可以通过折枝,进行生根生长的。不同的是,大家常常看到的是春天漫天飞舞的柳絮,所以便把它归类为常见的繁衍后代那类植物里面。
“真的吗?那太好了。”本都不报什么愿望了,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掉下馅饼正好砸到我,嘿嘿。
“陈小姐说的什么奇花异草,可是长安的宝物?”
我把头摇成拨浪鼓一样否定,太过激动,嘴里说出一大串的不是来。“不是不是不是,它就在你们梁国。”停顿下,看着他继续说,“皇宫里边。”
“奴才怎么没在梁国皇宫里,看见过?”我心说,它在梁王小老婆的院子里,你上哪看去?但始终也没好意思告诉他实话,只是嘿嘿的笑了两声。
几天的接触,楚天恪是皇宫里的人,深谙别人不想说的便不问这个道理,见我回避,就没继续问下去。
“天恪大哥,能不能陪我去个地方?”
“陈小姐何必客气,只管吩咐就好,奴才自会听从的。”楚天恪的话语透露着百分百服从,只是这梁国皇宫里面一个小小的花匠都是知书达理,彬彬有礼,不知是什么来头,我又怎么好意思的随随便便吩咐别人?
若是一时巧合还好,背后真有个什么靠山,恐怕吃不了兜着走的人就是我了。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不管是因为什么,谨慎总归是安全百分百。
真是奇怪,来到梁国,我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厚着脸皮,来到君竹美人儿院子前来敲人家的门了。
这一次也是轻车熟路,正要敲门,却被楚天恪拦住,“陈小姐,你可知道这里面住的是谁?”
不就是梁王的小老婆吗?至于这么害怕~哦,对了,下人在古代的阶层是要避嫌的。除非他是太监,的确是不太方便跟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