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情的进展显然没有像霍成君想象的那样顺利。
只见香妃看到这件事情木已成舟,显然已经无力阻止了以后,便对着刘宇烨蹲了蹲身子道:“既然如今该审问的人都已经押过去提审了,那么臣妾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宇烨淡淡的瞥了香妃一眼,点头道:“你说吧,朕听着。”
“谢皇上。”
香妃深深的看了苏映雪一眼,今日会造成这个局面,完全是拜这个贱人所赐。
既然你准备利用这个彩月来拉我下水,那么我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让你同样尝一尝什么叫做惶恐不安的滋味。
香妃想到这里,对着刘宇烨沉声道:“启禀皇上,虽说苏美人如今并没有正式的定罪,但是到底还没有完全的洗脱嫌疑,这件事情终究还是有很大的可能是苏美人做的。”
“所以臣妾认为,也应该严审苏美人身边的其他宫人们,看看是否还有其他人知晓这件事情的底细,能够证明这件事情到底是否与苏美人有关,还是有其他人指使这个彩月来陷害苏美人的。”
香妃的这个建议中规中矩,令人挑不出错来,而且确实对于查找这件事情的真相极有帮助,所以刘宇烨听完后,也没有多想什么,便点头同意道:“嗯,香妃说的极对,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办吧。”
说完,便摆了摆手,让刘宇烨把苏映雪身边的几个宫人带下去,一并进行审问。
苏映雪见状,心中一沉,这个香妃当真是难缠的紧,这个时候了还不忘了继续对付自己,准备从自己的身边人下手,来找出突破口来继续陷害自己。
虽说苏映雪并不怕刘宇烨把她身边的这几个宫人们带下去审问,但是她也不想让喜儿她们白白受苦,去那慎刑司走一趟。
所以苏映雪站了出来,对着刘宇烨蹲了蹲身子道:“启禀皇上,诚如香妃娘娘所说,为了证明臣妾的清白,臣妾身边的宫人们也确实应该带下去一同进行审问。”
“不过臣妾害怕有些人会利用手中的权势,强行屈打成招,所以臣妾建议,审问可以,但是千万不要用刑,那样所得的供词也不至于被旁人给强行曲解,继续污蔑臣妾的清白。”
苏映雪在说到有些人这几个字的时候,格外用力了几分,并且还若有若无的看了香妃几眼。
香妃看到这一幕后,脸上一怒道:“苏美人,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是在担心本宫派人对她们用刑,然后屈打成招吗?皇上在此,本宫身为众妃之首,岂容你如此污蔑!”
苏映雪低垂着脑袋,淡淡道:“娘娘误会了,嫔妾可从来没有这样说过,更加没有提过娘娘您的名字。”
话语一顿,似乎想起了什么似得,佯装吃惊状儿道:“难道娘娘的心里早就已经有了这种念头,所以嫔妾刚刚一提,您就对号入座,认为嫔妾在说您吗?若是如此的话,那嫔妾就无话可说了。”
“你!”
话语一顿,对着苏映雪轻轻的责怪道:“你啊,再如何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也不能忘记宫规礼仪,你还不快点向香妃告罪。”
刘宇烨的这句话,已经算是在给苏映雪台阶下了,苏映雪如何会不明白呢。
念及此,只见苏映雪对着香妃屈了屈身子道:“嫔妾知错,还请香妃娘娘恕罪。”
香妃已经注意到了刘宇烨话语里边对自己的不耐烦了,所以她也不敢继续哭诉下去,只是深深的刮了苏映雪一眼,摆了摆手道:“起来吧。”--(用过午膳后,和素秋出了帐篷,准备走走。后诗儿跑来,气喘吁吁的说道)小主,刚刚奴婢听侍卫大哥说皇上准备明日回宫。。(出宫数月,原想着会被皇上召寝,可现在,哎,罢了罢了。还是去文妹妹,不,现在是安妹妹了。那儿商量回宫后的对策吧)
(安贵人帐篷外)
--(立于帐篷外,命人前去通传。因此处帐篷与皇上的甚为接近,故而站在外面等待通传)
--。刚用过午膳,听闻荣姐姐来了,这些日子来因着天气闷热异常,都鲜有人外出走动,想着她此次来应是有事的,叫丽心出去请她进来。
--(叫到丽心出来,便随她一同走了进去,见到都是自己人后就不再拘礼。笑吟吟的说道)妹妹越发懒了,就这么一丁点路,妹妹都这么些日子都不去我那里瞧瞧。我要是再不来你这里,怕是你都要将我忘了吧。
(木兰围场-安贵人帐内)。--。徐徐吹着刚沏好的茶水,笑道:“夏天里也该懒一些,你若这么说我,你自己还不是一样?我倒没听闻你出过帐篷几次呢?”又道:“外面还那么热,你这次怎么突然就来了,可是有什么要事?”
【木兰围场—安贵人帐篷内】
--(听言,倒也不甚在意。只是有些惋惜的摇摇头,略带抱怨道)本以为此次出来会得到皇上的垂青,在后宫中会多出一席之地。可现在这样我还真不如就不来了呢。(后又惊觉这帐篷外都是皇上的人,连忙用帕子将嘴巴挡住。片刻后,觉得没有异样方才小声的说道)近日来闷坏了,这都口不择言了。这次来找你是刚才听说皇上明日便要回宫了,我就立马赶了过来与你商议着回宫之事。
安贵人-19文氏
(安贵人帐内)。--。也同叹气道:“可惜天不遂人愿啊,这种事情咱们也是强求不得的。”听她说听闻明日便要回宫,也道:“我估摸着也是快要回宫了,商议?有什么好商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