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婴瞟了一眼赵秀娥道:“举手之劳的事情。说起来还是赵姐姐你聪明,想到用湿透了的手帕封住李美人的口鼻,不然哪能这么容易解决掉李美人。”
赵秀娥得意的笑了笑道:“好了,咱们快点回去吧,免得让人撞见了,事情败露。”
育婴点了点头,与赵美人一起走出东厢房。
赵秀娥来到育婴的身边道:“郭妹妹,等会如妃娘娘来了,估计少不得还有一番折腾,你可想好了怎么应付吗?”
任务已经完成,育婴也不需要继续站在赵秀娥这一边了,要是事情真败露了,自己可不准备陪着她一起去送死,现在自然是能撇干净就撇干净了。
赵秀娥勃然大怒道:“郭才人,你此话何意!难不成想要过河拆桥,就不怕我去告发你吗?”
育婴闻言,忍不住噗嗤一笑道:“告发!?姐姐你要告发什么?是告发你如何亲手闷死了李美人,还是告发你是如何的怂恿妹妹我帮您助纣为虐的?”
育婴慢条斯理的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摆道:“妹妹我相信姐姐你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毕竟妹妹我不过是条区区贱命罢了,哪里值得让姐姐您相陪呢。”
赵秀娥强压着怒火道:“你就不想知道有关恭慈太后的那个秘密了吗?”
育婴不咸不淡的回道:“姐姐想说,妹妹当然听着。但要是姐姐不想说,妹妹自然也不强求。”-。被打入慎行司已有几日,每日不是服苦役就是挨打。自己养尊处优惯了哪干的了这些事情。古语又言:“落毛凤凰不如鸡。”何况自已之前不过小小的一个答应。
--。胜者为王败者寇。我输了就是输了,没有什么不甘心的。这样下去不日后也会被折麽死。我这一生怕是没有翻身的机会了。与其倒时,倒不如现在死去。我看向慎行司那一面出现诸多裂缝的墙。我冷笑一声,若是从来一次,我依然会用自己的命拼一拼。就算来世,我若有机会,也一定要来这皇宫内走一回。我要争,我不甘心趋于命运。自己如今也没有什么可留念得了。便使足了劲,朝着那面墙装了去。后不省人事。
【宣旨太监面无表情的唱报道】武统四年,总管内务府由敬事房抄出,奉旨:从五品县爷十七岁女文莹嘉,着封为正九品官女子,以姓为号,赐居景阳宫-春芸阁,称文官女子。钦此
【唱罢,朝后面软绵绵的挥了挥手道】文小主,这是内务府这个月发下来的月例银子,总共100两,还请小主收下。
【从后面走来一个太监,抬着一小盒箱子放到了文官女子的面前】
--。端庄得跪下接旨,待言罢,谢恩道:“谢皇上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言罢,缓缓起身,心想如今自己只不过最末的一个官女子,我要爬得更高,我要享受荣华富贵。剪了月例银子,莞尔一笑,朝着贴身婢女琴儿道:“还不快收下。”
--。我上前道那太监身边,拿出了几包银子,递于其手中,道:“有劳公公走一趟了,日后还请公公多加提点。”【她昨日虽是为康嫔说了几句,不过贵妃压着,谁能不低头,倒也是人之常情。听她所言亦是个真性情女子,心情舒爽了些,言】本主方从养心殿出来,正回承乾宫抄写宫规。答应性格开朗,自是姐妹多些,多聚聚也是好的。
【叹了口气,又言】只是…可别因情谊相聚,又因情谊分裂啊。
【苦笑一声,轻言】答应貌美,日后若得圣上一顾,又何止是能得封号呢?本主倒是羡慕答应,身旁姐妹多,在这宫里都能有个照应。不像本主的姐妹,都丢下本主,自个儿去天上快活了…本主与你说这个做甚,倒是坏了你的心情呢。
-【听其与我说了如此之多,又念着昨儿康嫔的意思,不好揣摩了去,也不敢与静贵人过分亲昵,只垂了眼帘以示羞赧,听她絮絮说着,不过说的句句都怪怕人的,复又想着昨儿道贵妃的架势,有这番感叹倒也不足奇了】静贵人谬赞了,只怕这样的性子倒让我显得幼稚可笑罢了
-【慰言】只怕是静贵人不常走动才有了那起子闲言碎语,贵人如此温婉贤淑,若多多走动还怕没个能说上几句体己话的姐妹吗。想来是这般风波处处都朝着你去,才使贵人有了如此伤心之语。
【她倒是颇懂我心意,句句深入人心,昨夜那懦弱之举也只是为了明哲保身吧。】
本主如今也愿多结交姐妹。只是若与本主交好定会身陷风波中。与其让人避之又避,不妨先静心,抄写宫规,待风波过去再行走动。
【不着痕迹地扫视了她一身,言】答应如此聪慧,也难怪人缘好呢。
-【听得其言,又念着贵妃,还真是两边为难。一个是位高权重手段狠辣的贵妃,一位又是能让皇帝撇下后宫众人的新宠,都不敢得罪了去,只言】静贵人能如此想便对了
-【又听得后话,只觉得其人定是看出了昨夜之事,我本愚钝却道聪慧,而这人缘好难道是指我与康嫔?后背一寒忙摆手道】静贵人如此折煞嫔妾...
【听到“折煞”二字略微蹙眉,莫不是听错了意思。手帕轻掩朱唇,笑了起来】
本主说你与肃常在等关系不错,怎是折煞你了?
-【只闻说是与肃常在,便知是会错了意,一颗悬着的心才稍放下,垂目言】后宫姐妹本是和睦,只是嫔妾不大会说话,估摸着昨儿惹了各位姐妹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