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雪从床上起来,来到桌子前为刘宇烨倒了一杯事先参杂有肉豆蔻的茶水。
因为苏映雪从床上起来的时候是背对着刘宇烨的,所以她并没有看到,刘宇烨看着她的背影,眼睛里边闪过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精光。
“皇上,请喝茶吧。”苏映雪拿着茶盏来到刘宇烨的身边,把茶盏递给刘宇烨,如是娇声说道。
刘宇烨接过茶盏,轻轻的饮了一口,含笑道:“爱妃亲手为朕沏的茶,果然好喝。”说完,把茶盏放在床边,一把搂过苏映雪的身体,温柔的抚摸了起来。
苏映雪感受着刘宇烨手上的温度,脸颊上浮起了一抹潮红,害羞道:“皇上,您还说臣妾猴急呢,臣妾看啊,现在是您比臣妾还猴急呢。”
刘宇烨勾了勾唇角,淡淡道:“这不是爱妃你所期盼的吗。”
苏映雪听到这句话后,愣了一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刘宇烨就一把把她压倒在了床上,开始交缠在了一起。
春宵一刻值千金,一夜春情自不必说。
……………………
翌日清晨,苏映雪是在喜儿的呼唤下从床上起来的。
苏映雪看了看枕边空无一人的情景,对着喜儿问道:“喜儿,皇上呢?”
喜儿闻言,回答道:“启禀小主,皇上已经上早朝了。”
话语一顿,一边服侍着苏映雪起身,一边喜滋滋的说道:“小主,皇上可宠爱您了呢。按照后宫里边的规矩,妃嫔是不能留宿养心殿的。可是皇上特意下旨恩准您在养心殿内过夜,还允许您睡到现在,当真是无上的恩宠呢。”
苏映雪皱了皱眉头,暗道一声不好。
这不是更加令她成为众矢之的,成为所有妃嫔们的眼中钉和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了吗?
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如今已经木已成舟,还是好好的想想以后的打算吧。
苏映雪满怀心事的从床上起来,穿戴整齐后,从养心殿内走了出来。
“恭喜小主,贺喜小主,皇上特意赏了一乘撵轿给您,准许您乘坐撵轿回钟粹宫。”御前副总管苏培鑫笑眯眯的来到苏映雪的面前,对着她如是说道。
喜儿一脸的高兴的看着苏映雪道:“小主,皇上当真是极为宠爱您呢。按照后宫里边的规矩,只有一宫主位以上的位分,也就是正四品以上,才有资格乘坐撵轿的。”
回宫的路上,喜儿一脸疑惑的看着苏映雪道:“小主,获得这样的恩宠,难道您不感到高兴吗?奴婢怎么看您一路上过来,怎么一直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苏映雪摇了摇头道:“能得到这样的恩宠,我自然是高兴的,只是一想到以后我就要成为后宫里边所有人的眼中钉和肉中刺,变成众矢之的,这份高兴也就变淡了。”
喜儿还是一脸疑惑不解的样子,看着苏映雪道:“小主,奴婢不明白,难道得宠也是坏事吗?那满宫里的人为什么还巴巴的都去争宠呢。”
苏映雪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得宠自然不是坏事,可是得到这样大的恩宠,那就肯定要坏事了。”【景阳宫-琳仙阁殿内】
[晨起便细细梳洗了一番,也算是洗尽了这这日子的浊气,想来也是该去找博尔济吉特氏说道说道了,遂携婢便往掩月轩去了]
[思着那赫舍里氏已寻了荣贵嫔作靠山,若无行动怕为时将晚。思绪辗转万千,忽忆起景阳肃贵人,因病失权,而如今怕也是极需一人助她东山再起。蔻丹击案,心里多少有些对策,携礼至明媛阁探望]
景阳宫-明媛阁
[候人传]
【开春时突染恶寒,病来如山倒,就此一病不起,因此被皇上收去了协理六宫之权,心中愈发苦闷不能痊愈,如此病情反复到入秋时分才稍稍见好了点,正待要重振旗鼓之时,皇上却已经摆架去往了木兰围场,因为久卧病榻,不复往日之宠,自然不再受邀之列,。如今想要重夺圣宠看来又要等上一些时日了。可恨那荣贵嫔现下称霸宫中,以自己与她的往日恩怨,只怕这段时日是不好过了。】
【痊愈后的日子里也不在宫内多加走动,只一味的深居简出,只盼熬过这段时日,等皇上回銮再做打算。】
【这日午后用过膳后正准备午睡,忽闻哲儿来报说博尔济吉特常在求见,恍惚忆起去岁宫宴时自个有意拉拢的一个可人儿,似乎正是这博尔济吉特常在,只可惜被那突然的病情给耽误了,渐渐的也忘记了这事。如此大半年过去了,从来不见她有来探望过自个,今儿怎么来了呢?】
【心中疑惑,让哲儿请进来,想来无事不登三宝殿,怕是有什么猫腻在其中,自个倒是不得不见了。】
[微移莲步端正入内,福身行礼。声儿糯糯叫人听的舒畅]妾请您安
[抬眸看人,精致妆容掩了憔悴,眉眼中却仍隐隐现着淡淡的疲惫。微蹙蛾眉,心下暗叹世事无常。敛了同病相怜之情,勾唇莞尔]妾闻您患疾,现下虽已基本好全但仍需调养。这取了些补品,一点薄礼,不成心意。[微垂鸦睫,音柔了些]您莫怪
[微移莲步端正入内,福身行礼。声儿糯糯叫人听的舒畅]嫔妾请您大安
[抬眸看人,精致妆容掩了憔悴,眉眼中却仍隐隐现着淡淡的疲惫。微蹙蛾眉,心下暗叹世事无常。敛了同病相怜之情,勾唇莞尔]嫔妾闻您患疾,现下虽已基本好全但仍需调养。这取了些补品,一点薄礼,不成心意。[微垂鸦睫,音柔了些]您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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