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刑司内。
栗姑姑对着菊清大声质问道:“说!是谁指使你在香淑妃娘娘的膳食里边下毒的,还不快点速速招来!”
菊清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躬身道:“是....是苏贵人指使奴婢的......”
栗姑姑眉头一拧,继续质问道:“苏贵人为什么要指使你去毒害香淑妃娘娘?要是你敢对本姑姑撒一句慌的话,本姑姑马上让你尝一尝这慎刑司七十二道刑罚的滋味。”
菊清拼命的摇头道:“奴婢不知苏贵人为何要指使奴婢毒害香淑妃娘娘,奴婢真的不知道啊,还请姑姑明鉴。”
栗姑姑冷笑了三声,淡淡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既然你还不肯说实话的话,那么就别怪本姑姑鞭刑伺候了,来人啊,上刑具!”
“姑姑!奴婢真的不知道啊,姑姑饶命啊.....”
菊清惊恐的看着一旁的精奇嬷嬷们拿着鞭子走了过来,对着她阴深的笑着,一鞭子便抽了下去。
“啊!姑姑饶命....奴婢真的已经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其他的奴婢真的不知道啊!”
栗姑姑闻言,面不改色,冷冰冰的回道:“这个贱婢什么时候肯说实话,你们再什么时候停止用刑。”
“慢着。”清脆的声音,突然在这个时候从慎刑司外面传了进来,只见一道高挑的身影,从慎刑司外面缓缓走了进来。
“奴婢参见柔婕妤。”栗姑姑慌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来到柔婕妤的面前,躬身行礼道。
柔婕妤轻轻的瞥了栗姑姑一眼,沉声道:“本婕妤特奉皇后娘娘之命,来督查栗姑姑的审问。栗姑姑不用管我,您只管自己审问就行了。”
“皇后娘娘?”栗姑姑愣了一下,疑惑道:“皇后娘娘不是正在养心殿吗?她什么时候传达了命令给您,让您来监督奴婢审问这个宫女的。”
柔婕妤从身上拿出了一枚绣有凤纹的令牌,冷声道:“你前脚刚刚离开养心殿,皇后娘娘就传唤了本婕妤过来监督此事,你不知道这件事情也实属正常。”
“这枚令牌你应该认得吧?它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凤令,象征着皇后娘娘,谁拿着它,就如同面见皇后,必须听从此令牌主人的指使。如今你应该相信,本婕妤说的话是真的了吧。”
栗姑姑见状,顿时不敢再出声质疑什么,点头道:“奴婢知道了,还请柔婕妤上座,在一旁监督奴婢审问这个宫女吧。”说完,恭恭敬敬的抚着柔婕妤坐到了一旁。
柔婕妤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来到了一旁的位置上坐好,看了看手中的那枚凤令,暗道一声:幸好在来此之前,自己从皇后的手中求得了这枚凤令,不然还真不好插手此事,让计划如期进行呢。
原来在柔婕妤偷偷派人前去翊坤宫通风报信,说苏映雪被香淑妃认定为暗中在她的膳食中下毒毒害她的凶手时,顺便从霍成君的身上求取了这枚凤令。
以期利用这枚凤令,来保证此事的唯一证人菊清所供出来的口供,不会出现什么不利于霍成君的情况。
不过霍成君不知道的是,柔婕妤拿着这枚凤令来到慎刑司内,却是并不准备帮助霍成君什么。而是要来一个一网打尽,同时把霍成君和香淑妃拖下水,让她们两个人两败俱伤。
至于苏映雪嘛,能够顺便除掉自然是好,但要是一时间没办法除掉的话,柔婕妤也不介意。
反正她此行的真正目标是霍成君和香淑妃两个人,而苏映雪只不过是一个附带的目标罢了,有则有,无则无。
栗姑姑在把柔婕妤恭请上座以后,来到菊清的面前,继续审问道:“你还不肯招是吧?来人啊,上鞭刑!”过了一会儿,宅内彻底的安静了下来,久久的不闻人声。夏青青并没有起身出去,因为她还不确定那两人是否走远了没,她可不想一出门口就迎面撞上那两个煞星。为了稳妥起见,她还想再等等看。
“妹妹,他们人都走了。咱们就趁现在快离开这里吧!”冬雪惊喜的喊道。
“再等等看,这么会儿功夫,他们可还没走远呢。”夏青青冷静的说道,冬雪也觉得在理,就与夏青青一起静静的等待着。
又过了一会儿,夏青青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先是往外偷偷瞄了几眼,确定没有人了,才缓缓的露出了身影。脚步轻轻的往宅门外渡步而去,冬雪紧随其后。
一路上能看到残骸瓦片遍地,灰尘四溢。仔细瞧去,还能发现地上留着点点的斑斑血迹,倒惹了冬雪又是一惊一乍。
等夏青青来到了门口的时候,才知道刚才那一阵劈柴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了。只见那本来红漆裹皮的樟木大门,竟然被从中裂成了四分五裂。不由的让夏青青咋舌刚才打斗之激烈,幸好自己躲得快,不然岂不是也要跟这木门一样变得四分五裂了去。
来不及多发什么感想,赶忙顺着这裂口跨过。等出了宅院,迎面又是一阵飞沙走石后的残骸。
夏青青借着还没完全暗没了的光线仔细看了看四周,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等人竟然是被带到了一个荒郊野外,完全看不到那繁华京都的影子。这里是哪里?
“哼哼,老贼。这次使诈,让你逃了性命算你好命。等我回去让大哥下发暗影令,看你天涯海角能逃到哪里去!”那追寻温面老者而去的男子,再经过又一次的穷追猛打,被温面老者使了一个诡计后给逃脱了。
现在正心情极度郁闷的沿着原路走回,刚走了几步,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