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烨看了香淑妃,又对着栗姑姑质问道:“这件事情已经查仔细了吗?真的确定那个菊清是香淑妃指使,在她自己的膳食里边下毒,以此来来污蔑苏贵人,说苏贵人有意下毒暗害香淑妃的是吗?”
栗姑姑神色一肃,点头道:“启禀皇上,奴婢已经调查清楚了,那个菊清已经全部招供了,说此事确实是香淑妃娘娘指使的。若皇上您不信的话,可以亲自审问菊清,相信她的回答跟奴婢所调查出来的结果不会有什么出入。”
刘宇烨点了点头,看了看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菊清道:“菊清,朕问你,香淑妃为何要陷害苏贵人?并且她是怎么指使你的?都一五一十的说给朕听听。”
菊清小心翼翼的抬起脑袋,低声道:“启禀皇上,香淑妃娘娘嫉妒苏贵人得宠,并且一直深恨皇后娘娘站在苏贵人的这边为苏贵人说话,与她作对,所以香淑妃娘娘一直想方设法的想要除掉苏贵人。”
“后来,香淑妃娘娘找到了奴婢,借着这层关系,以家人性命为要挟,想让奴婢在钟粹宫内监视苏贵人的一举一动,无论苏贵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要禀告给香淑妃娘娘知晓。奴婢担心家人的性命,便不敢违抗,一心一意的替香淑妃娘娘办事,今日的事情也是香淑妃娘娘指使奴婢这样子做的,还请皇上明鉴。”
一旁的香淑妃听完菊清回禀的这番话后,勃然大怒道:“大胆的贱婢,你竟敢污蔑本宫!本宫何时指使你在自己的膳食里下毒,陷害苏贵人的!”
话语一顿,对着刘宇烨茵茵诉苦道:“皇上,您可千万不要听信这个贱婢的一面之词啊,臣妾没有这样做过,还请皇上相信臣妾啊。”
刘宇烨深深的望了香淑妃一眼,不置一语。
一直在旁边默默看着这一切的苏映雪,虽然不知道这个菊清是否真的像她自己所说,是香淑妃指使的她来污蔑陷害自己的。琳琳来到妆台前,拿出了一支和田玉簪道:“你拿上这支簪子去内务府找个妥当的人卖掉,再加上那一百两银子去替我办件事。”
萍儿惊呼道:“小主,这支簪子可是您最值钱的一件首饰了,您当真要把它卖掉吗。”
琳琳淡淡一笑道:“不过一支簪子罢了,以后还会有的。”
萍儿闻言,也只能接过簪子道:“小主,您要奴婢办什么事阿?”
琳琳招了招手让萍儿靠近,附耳低语了几句,最后重重的嘱咐道:“记住千万不要走漏了风声。”
萍儿郑重的点了点头道:“奴婢知道了。”
琳琳打发道:“这件事情必须赶在宫门落钥之前办好,你现在就去吧。”
萍儿担心的看着琳琳道:“小主,那您的伤怎么办?真的不需要奴婢去找个太医给您瞧瞧吗。”
琳琳抚摸了一下脸颊上的伤痕道:“这些伤口我自己会处理好的,你不用担心。”
萍儿闻言,也只能点了点头道:“那您小心点,奴婢先去了。”
等到萍儿走后,琳琳从包裹里取出清风膏,开始涂抹起来。
只见这清风膏装在一个只有三四寸大小的瓶子里,估摸着用量只够用一次,让人不禁暗道一声:这系统也是够扣的。
清风膏的使用很简单,系统给的说明就几个字——洗净,涂抹在伤患处。
按照这个要求,琳琳擦干净脸上的血迹后,把清风膏细细的涂抹在脸上。
霎时间,一股凉丝丝的感觉渗入肌肤。
掌柜害怕自己若是就此拒绝夏青青的请求的话,夏青青会在一怒之下,也对他们几个人痛下杀手。所以他的心里边即便再如何不情愿,恨不得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去荆州投奔亲戚,他又哪里敢真的拒绝夏青青的请求呢。
因此,只见掌柜的捡起地上的银钱袋子,对着夏青青哈了哈腰,讨好的笑道:“姑娘请放心,这些东西我们店里都有,我这就去给您拿金疮药和方便在路上吃用的食物。”
说完,便急忙拉着铁柱下去,准备那些夏青青所吩咐的东西不提。
话语一顿,对着刘宇烨屈膝下跪道:“皇上,臣妾从未与这个菊清私下见过面,更从未叮嘱这个菊清,让她在钟粹宫内窥探苏贵人的一举一动,这一切都是这个贱婢在污蔑臣妾啊!”
霍成君见状,也同一时间站了出来,对着刘宇烨说道:“皇上,既然这件事情栗姑姑已经审问清楚了,那么就证明这件事情确实与香淑妃有关,而苏贵人则是无辜的。”
话语一顿,对着香淑妃质问道:“香淑妃,你说你从未与这个菊清私下见过面,但是你敢说你不知道这个菊清在入宫之前,与你母家的一名家奴定过一门亲事的事情吗?”
香淑妃闻言,一时间语塞,她确实知道这个菊清确实与她母家的一名家奴定过一门亲事的事情。
而她原先也确实打算借着这层关系,来利用菊清为她打探钟粹宫内有关于苏映雪的一举一动。
但是还没等到她这样做的时候,就发生了苏映雪想要下毒暗害自己的事情。
所以她在这件事情当中实在是冤枉,这个菊清真的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霍成君不等香淑妃回话,对着刘宇烨说道:“皇上,这件事情臣妾看已经是再清楚不过了,香淑妃为了陷害苏贵人,就故意指使她宫里的菊清在自己的膳食里边下毒,以此来谋害苏贵人。还请皇上为苏贵人做主,严惩这个香淑妃!”
明常在(年二十,有宠,容貌姿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