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妃实在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竟然进展的如此顺利,并且越来越朝着自己心中想要的那个结果发展了。
香妃满意的看了谦婕妤一眼,对于此事当中的最大功臣谦婕妤,更加是感到十分的满意,要是没有谦婕妤的话,这件事情可能还没有这么顺利能成功呢。
苏映雪圆目一瞪,指着金才人厉声斥道:“金才人,你说我指使你把那枚谦婕妤丢失的玲珑玉坠夹带出去,那我问你,我是何时指使你的?难道你自己没有一点辨别能力吗,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没有发现这枚玲珑玉坠正是谦婕妤所丢失的那枚玲珑玉坠?”
金才人低垂着脑袋,根本不敢直视苏映雪直视过来的眼神,指使低声回道:“苏美人,你对我一直很好,把我当亲妹妹一样看待,所以我一直信你,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苏映雪哈哈大笑道:“金才人,你可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被香妃娘娘责罚于翊坤宫外,而我后来又是帮衬着你,对你嘘寒问暖,送金疮药给你的吗?如今你为了一己私利,明哲保身,说这些谎话来诬陷于我,就算我当初瞎了眼吧,把你当成亲妹妹一样看待!”
“苏美人,你疯了!”香妃厉声怒斥道:“皇上,您不要再犹豫了,像这等疯疯癫癫的疯妇,您应该马上把她打入冷宫,好为后宫众人立一个榜样!”
刘宇烨沉默了片刻后,点头道吧:“好吧,既然如今罪证确凿,苏美人也辨无可辨,那么来人啊,把苏美人打入......”念及此,嘴角不经意的勾起了一个几不可闻的弧度。
也是想什么来什么,正当夏青青希望这柏翠再说些什么能够伤到林逸欣的话时,那柏翠也是不负所望的,更加愤慨激昂,口沫横飞的数落着这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青钰。
“.....十岁那年姐姐为了那个混蛋,刻意的整整淋了三天三夜的井水。生了那一场大病,才避过了宫里的甄选。...那个混蛋就是个狗不要脸的,敢说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让姐姐苦苦等了两年,那个混蛋是一直不上门提亲....宫里三年一次甄选可是马上就要来了,那是逃也逃不过的....姐姐被莫伯伯给整整关了六日,也整整绝食了六日,才让莫伯伯妥协了下来,亲自向他这个早已落魄到无一人为官的夏侯家求亲....后来又说什么‘无一功半名在身,无脸面成家...’..姐姐,姐姐她怎么这么傻,看不出他的真面目!又是苦等....夏伯伯被贬.....他,他竟.......”
正在说的脸红脖子粗的柏翠却是被这一声大喝给吓了一大跳,话头也瞬时止了下来。有些暗暗纳闷道:这...这姐姐是怎么了?...我这不正在帮她骂那个混球嘛,她怎么还如此生气的样子啊....宣旨太监思考了片刻后,回答道:“启禀小主,皇上翻牌子通常是在亥时一刻,而凤鸾春恩车到达妃嫔宫里,则要看皇上是翻的哪位小主的牌子了,毕竟路有远近,这奴才可说不清楚了。”
祝星辰沉吟了片刻后道:“不知这凤鸾春恩车到达钟粹宫,大约需要多久的时间?公公给不出具体的时辰也没事,只要您能估摸出个大概就行了。”
宣旨太监迟疑了片刻后,回答道:“启禀小主,如果您是说凤鸾春恩车去钟粹宫的话,那奴才估摸着,只需要两刻钟的时间,便可到达。”
“多谢公公。”祝星辰满意的点了点头,让萍儿再去拿出十两银子来给这个宣旨太监道:不知公公如何称呼?说不定来日我还有事需要再请教公公您呢。”
宣旨太监颔首道:“奴才的姓氏早就忘记了,只是从前一直在御花园当差,所以宫里的人都叫奴才花公公,小主您也跟着这样叫就行了。”
祝星辰点了点头道:“那就不麻烦花公公当差了,您回去吧。”急忙来至榻上,又觉得身子只打寒颤,急忙把两个肩膀伸到被子里捂了捂,遂又急忙躺下。
急忙来至榻上,又觉得身子只打寒颤,急忙把两个肩膀伸到被子里捂了捂,把袖子里的东西放入床上,遂又急忙躺下。
只觉肚子疼痛,四肢无力,急忙言道:“康姐姐....我姐不知是怎么了....这绿豆粉明明是.....姐姐你做绿豆茶....时放的....奴婢只是...官女子....怎会有...绿豆·...这么....好的东西呢.....康姐姐你为何诬陷....奴婢....奴婢以为....贵人请奴婢喝茶...本是好意....没想到姐姐你.....
急忙掀开被子要起身与她争执,忽见榻上有一个白色的东西,我拿来一看,竟是一个用布做工精致的小人,写着赵文静,与生辰八字,上面还有几个针扎在头上与四肢,身体,急忙慌张道:“康贵人....这.....厌胜之术!”
急忙把它扔到榻上,只是在一旁打着寒颤。
看她这幅模样,冷笑了一下,又慌张喊道】这太医怎么这样慢!【转眸看着瓜尔佳氏的婢子】你!去太医院催催!快点!【不管哪婢子说什么,跟云雀硬是把她推出了门外。待那婢子出去,也不掩门,只掂着那包绿豆粉,起身端起云雁走前放下的那杯茶,轻笑着把那余下的绿豆粉全撒进了那半杯茶里,又走到方才瓜尔佳氏喝过的茶杯前,也不顾那是她喝过的,只蹙眉喝了一口,给云雀使了个眼色,云雀便喊了声让外头宫人进来伺候瓜尔佳官女子。看着殿内三四人皆是我的宫人,便慌忙对官女子道】好妹妹,好妹妹...你别是犯了癔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