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才人闻言,点了点头道:“好的姐姐。”说完,便开始吃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当苏映雪和金才人用完了晚膳,准备让小桌子等人进屋把碗筷收了的时候。
却听屋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极为嘈杂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外面大喊大叫着什么。
苏映雪皱了皱眉头,对着喜儿吩咐道:“喜儿,去外面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喜儿蹲了蹲身子道:“是,奴婢遵命。”说完,便出去一探究竟。
当喜儿出去没多久,却见西偏殿的大门不知道被谁给用力的推了开来。
一道斜长的身影从外面大踏步的走了进来,一边走着,还一边大声的说道:“给我仔细的搜!本婕妤倒是不信了,皇上亲自赏我的玲珑玉坠,还能长了眼睛不翼而飞了!”
“谦婕妤?”
苏映雪眯了眯眼睛,看着从外面大踏步走进来的谦婕妤,和金才人一起缓缓起身,对着谦婕妤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道:“嫔妾等参见谦婕妤,谦婕妤万安。”
谦婕妤不咸不淡的瞥了苏映雪一眼,冷笑道:“苏美人,别来无恙啊。”
苏映雪不亢不卑的回道:“婕妤无恙,那嫔妾自然是无恙的。不知婕妤今日突然到访我这小小的西偏殿,是有何贵干吗?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您还是请回吧。这三更半夜的,要是因为您的大吵大闹,而惊扰了皇上和皇后娘娘,那可不就不好了。”媛儿闻言,目光里有一刻的茫然,两眼无神的低声自语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匕首这匕首.....是你!是你塞给我的,是你!大人奴婢真的没有啊!”说着,媛儿突然神情激动的指着梅儿发疯的说道。
“不是你的?是那梅儿塞给你的,然后梅儿还自己把自己的手给划伤咯?呵,那你能跟本座我说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吗?本座让你去擦拭堂厅上的血渍,你却跑来了这里。别告诉本座你是不经意的来到了这里,然后又不经意的拿着一把匕首在这个宫奴面前乱晃吗?可笑!还不肯说实话嘛!“陆萍先是一脸笑意的口吻说着,到了最后忽然充斥着怒意的厉声一斥道。
媛儿的表情一僵,双眼无神的支支吾吾道:“奴婢...奴婢确实是....奴婢听到这里边发出了极大的响声,就进来一看究竟的...后来....后来,奴婢也不知道...真的,真的大人....那把匕首真的不是奴婢的...”
陆萍收敛了怒意,面无表情的别过了脸去,挥了挥手道:“青儿,把她给我绑了。”
青儿冷冷的扫了一眼那一副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雳一般呆滞了表情的媛儿一眼,淡淡的躬身一礼道:“是。”
却说那云儿看着如此结局的一幕以后,瞳孔是瞬时的猛然一个放大,有些失神的小声自语道:“不会的...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大人....大人....”
说罢,忽的跪了下来,对着陆萍迎头叩首求情道:“大人,一定是有什么误会!那个匕首....那个匕首兴许...兴许是媛儿她不小心...大人,媛儿她从来就对您忠心耿耿啊,她只是一时糊涂了,请大人宽恕啊!”说着,眼角留下了着急的泪水。
青儿来到了媛儿的身边,也不等她挣扎的就一把把其反手束缚在了手中,抬首对着陆萍冰冷冷的说道:“请问大人,要如何处置?”
一番话说得客套极了,也提不起什么兴致,持着笑:“妹妹这是说的哪里话。”扬扬颌,“快先坐下。”让三秋奉水来,与她不咸不淡的说着话,“如今瞧着妹妹,觉着与我生的并不十分相像。”抛出个不明不白的话,又续说道,“妹妹可识得宜答应?我这不明不白的,也不晓得她为何这样说呢。”
执了盏,掀盖浮沫,稍稍啜一口,搁下,听人提宜答应,莞尔
“如何,姐姐也遇到那位主儿了?”
复执了那人手,一副亲热形容
“那可算咱们姐妹俩儿没的好运,独独遇见那位横的”
复打眼笑睨人
“她说妹妹和姐姐像?”
“那位主儿?”来了兴致,想起她瘫地的狼狈模样,吃吃笑说,“横这个词儿不像她。”听她问起,嗯一声,将紫竹林的事儿同她说了一番,“妄学了规矩,果真是妄学了规矩。”又看她,“听你这样说,怕是同她相处不愉,不知姜氏是如何膈应你的?”
问人描述,再是冷漠,一双眉也不住绞在一起。似不置信
“在这宫闱里她竟这般形容?也不怕风儿吹到皇上耳朵里?当真是胆大妄为?”
复笑开
“她那番言语,姐姐稍那么给嫔娘娘提点一二只怕她今后日子不好过”
复
“不过这位答应也是个厉害的,那般作态,何不是要辱了姐姐名声”
扶人手
“姐姐小心些”
又把自己个儿的事儿略略一说
“我看她可巴不得将风吹去皇上那儿,好叫我落个毒妇的名声。”转了转腕上镯子,漫不经心的,“我也不是个傻子,她今儿叫我抓住了辫子,若是敢有什么动作,我倒要瞧瞧她能掀起什么风浪来。”琢磨着得去寻清说一说,“谢你提醒,你也得小心些,咱们同住一宫,该是要互相扶持的。”又念起惠来,“惠嫔那边可拜访过了?”
颔首莞尔
“原咱们姐妹俩还是互相照顾的”
复
“还没逢上惠嫔有空时候,待那日得空就去”
抬头看天,复对那人道
“跟姐姐说话儿就是舒坦,竟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