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得清楚,锁了心,才没犯错,看面前人合心意,才这般和人说到】
脑子中已如浆糊,转不动了。话语几乎脱口而出,仅仅防得一丝底线,“也求不得别的了。”见她那抹笑,如沐春风。也跟着咯咯的笑了两声。
凑近了顺便蹭了蹭她的软手,“人见人爱?我也是我也是,说起来咱俩还挺像”说着又笑了,忽然意识到“喝的有点儿多,尊卑有别怎么就说错话了,嫔妾错了。自罚”又喝了一杯。
有一搭没一搭同他说话,撤走了酒,用些茶就清醒些了。“有宠爱才有机会啊,不比这些宫中边边角角的人。”听她的话皆是中肯“不过只要过得舒心,好像也没什么不好。”顿“除了没有吃好用好…”想起来这些,又夹了两筷子肉品“嫔妾要珍惜。万一要挨很久呢。”
【耳畔听着她的话,也不知是后劲儿上来了,还是咋的,眼眸中带着丝迷离之色,素手摸着茶盏喝了口,似要消掉这酒意,歪头歪脑的点了点头应着,素眸瞧着人这副可爱模样倒是欢喜,笑着瞧她,对其的话点了点头,顺意,又听了她的自罚道】无妨,无需顾忌这么多
【闻人后话种种,又是摇了摇头】哎,有些还是比不得的
你也别这般说了,想吃好的便来我这儿,你可不要嫌弃了
【说着轻笑,俏皮的话,又喝了些茶,清醒了许多,又问了问人】可要在我这里歇下?
看了看外头,离宵禁还有一会,婉拒了她留人之意。又同她说了些笑话,回了。
【说着留话,心里也知人儿不留,听了她婉拒之话也不恼,喝了口茶,又与她说笑了番,人儿告辞允了人,换着翠屏去送送,又吩咐了如画撤了饭菜与酒,熏熏酒意,翠屏归,扶着自洗漱歇息,无话】
一大早儿,听闻定贵人也被禁了足,便欲探望一番,特意为了不引人注目,做了寻常打扮,不戴任何珠花,素着头儿并几根精致的簪子。
独自一人来了长春宫,打发了宫女通传了一声。
闲来无事,一早便将殿内荒废已久的马头琴拿了出来。琴身有额吉与阿布刻画的同心结,寓意我们一家人永结同心,不离不弃。眼中酝酿着眼泪,花容玉貌,玉手轻挑,音弦便有旋律的跳动出来。
正演奏到高潮,知书上前禀报安官女子来访,心中也是有些宽慰。总算有人还记得来看我。
入殿时墨眸瞥见贵人眼角闪过一抹泪光,便小声请了安:“问贵人安,不过想着贵人姐姐也不会安了,姐姐的事情,我已略有耳闻,看来他他拉嫔和郭络罗常在真的是一丘之貉。”
紫眸没了往日的精光,经昨日一事后已经累的七上八下。可自己却仍只是个刚满及笄之年的女孩儿,奈何自己身处皇宫,又是贵人,有苦也不能轻易撒。
语调一如往常,如死水一般平澜“哼,原先我还想着他他拉嫔被褫夺封号可怜,不想矮子面前说短话,可是他却欺人太甚。在皇上面前装模作样,以为我不知道她是什么德行吗?”
还有那郭络罗常在“本来想着与她同病相怜,啧啧,没想到又添事端,都不是省油的灯。”
说完玉手扶上额头,憔悴的童颜添上几分无奈。
踱步只案几旁,亲自斟满一杯茶,奉到人跟前儿,耐心劝道:“眼下就快道中秋了,贵人姐姐得想办法复宠才是,歌舞表演,或是陈情于皇上估计昔日情分,或者拿出几样平日皇上爱的吃食都好,都不能再让那几个小人再逍遥下去了,在这样快活下去。”
“不如姐姐在中秋家宴上面跳蒙古舞,我找来花姐姐来给姐姐伴奏,总之她们两个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嫔妾要想办法让定姐姐早日解了禁足。”口中带着无可奈何,却又跃跃欲试的冲动。
听着人的话,螓首又得勤快,旗头乱晃。话语带着几分自嘲“安妹妹说笑了,我如今尚是禁足之身,连中秋家宴能否前去都未可知,便更别先说,重获圣心了。倒是花妹妹那儿,自己已经有几日没见到了,你可得多陪陪她”
话锋一转,望着那马头琴尾弦做柱状,拉头为筒。琴柄出雕刻着小马的形状,明知故问其人一番“妹妹你可知,这马头琴为何成这般形状吗?”
听见马头琴,思绪飘回儿时家中老嬷嬷说的故事了,故事中当权者滥用职权迫害普通人。便愤愤不平言:“嫔妾略有耳闻,似乎是从前草原上的一位小少年,得了一匹马,但是被当权者看中,便想占为己有,少年不肯,那位权贵便把马儿杀了,少年心痛万分,按照自己马儿的形态制作了马头琴,演奏时总能勾起某些回忆。”
本来不过随口提起,想到了这个故事便问她一下。已经做好开口的准备,却生生压了回去。再出声已经是与平常不同的亲密了“没想到安妹妹不仅心灵手巧,精通厨艺,就连蒙古之事也了如指掌。”
【似是想起伤心事,思绪回到那天御花园夜晚】“没错,这个马头琴不仅寄托了那个少年的回忆。也寄托了我的回忆,那御花园晚我见到他,拿的也是这柄琴,可他开口却是与我想象不同的狐疑。让我心寒,所以这份心动只能寄托在这琴声中。”自己虽不明说是皇上,但能在夜晚宫中遇见的男子,也就只有皇上了。听了她宽慰的话,语气满是感慨“是啊,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