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去细查这个彩月的来历底细,看看她的家人亲族是否有人跟宫里的人有什么牵扯,便绝对能够找到那个在幕后主使这一切,陷害苏映雪的真凶到底是谁了。
香妃和谦婕妤听到了苏映雪的这个建议以后,顿时心中一紧。
这个彩月是香妃嘱托谦婕妤去收买的,其中所用的银钱,全部都是香妃所出,不过中间的委托人则是谦婕妤,所以收买彩月的这件事情两个人都有份。
因此,一旦刘宇烨按照苏映雪的要求去细查这个彩月的底细的话,她们两个人的幕后主使身份便会暴露出来了。
香妃和谦婕妤一想到这里,便急不可耐的异口同声道:“不行!”
刘宇烨若有所思的看了香妃和谦婕妤一眼,对于二人如此一致的同时大呼“不行”这两个字的举动,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旁边一直在察言观色的霍成君看到这一幕后,顿时心中一动。
以她在深宫当中历练多年的经验来看,今日的事情很明显的就是香妃和谦婕妤合谋要来陷害苏美人。
而从刚刚香妃和谦婕妤异口同声的大呼不行的样子来看,这个彩月的来历底细确实大有问题,一旦细查下去的话,说不定就能够顺藤摸瓜,一举绊倒香妃这颗大树。
并且刘宇烨似乎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不然他也不会若有所思的看了香妃和谦婕妤这两个人一眼了。
有鉴于这种情况,霍成君现在若是站在苏映雪的这一边,力挺她要求细查彩月来历底细的这个请求的话,就一定能够顺藤摸瓜的捞出香妃这条大鱼,拖她下水!
念及此,只见霍成君出声建议道:“皇上,苏美人的这个请求极对,像彩月这样背主求荣的东西,谁知道她说出来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的呢。”
“因此,您可一定要好好的细查一下这个彩月的来历底细,看看她的家人亲族是否有人跟宫里的人有什么牵扯。或许她就是收了宫里人的什么财物,所以才会做出这等卖主求荣的事情。”李柳尔能够清晰的看到,那个正跪匐在地上的女子正是自己的表妹,钱飞燕!这是怎么回事!?她们为什么要扒李妹妹的衣服。她做错了什么事情,冒犯到了司寝大人嘛!难不成是司寝大人她们知道了今日之事情,是因为李妹妹她才造成了事端的嘛?
李柳尔是越想越乱,害怕担忧的情绪统统的都止不住表现了出来,她忍不住的再次抬眼看去。不过她这次转移了方向,是朝着正前方看去的。站在最前面的,是一袭蓝色花纹服饰,面无表情一脸平静的崔司寝。在其身后则尾随着三人,一前二后的站着,正是来时所带的那几个。
但是最吸引李柳尔注意力的,却并不是这几人。那是在崔司寝身边站着的一个格外眼熟的低矮身影,不过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这个身影的样子可是有些陌生了。因为平日里的李柳尔所看到的此人从来都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慈蔼样子,从来没有像现在一般的如此表情严肃过——陆姑姑!她怎么也在这里?
【自从上午自己被打开始,佳芸轩的宫人都在来往寻找去肿的药物,自己看到此景,更是气恼】:“叫你们找个去红肿的药膏找半天都找不到,还惊动那么多人,是嫌我的脸面丢的还不够多吗?!”【说完便理也不理他们,往敬和轩的方向走去】
——。【来到敬和轩殿前,对守门宫女亲热的道】“这位姑娘,我来给贵嫔娘娘请安,还请您通传一声。”(抹了抹眼角的泪痕)
[正用过晚膳,三秋来禀,说是佳答应请见,又附言徐佳氏情状,不以为意的]那便带她进来吧。
[挪身正厅,溜着腕上玉镯把玩。]
似是自卑,又像是为博得可怜似的。走进殿内后双手紧紧捂着脸,待挪到敬贵嫔面前时立即跪倒在地,低头望地,但双手却还是不离脸】:“嫔妾给贵嫔娘娘请安,【一边说着囧囧有神的大眼一边掉着眼泪】嫔妾受了委屈,还请娘娘做主。”
[见她行礼时仍以手覆面,不免双翠颦蹙,横过一目]这次又要本宫做什么主?
[因已听闻她脸颊受掴之事,便问]下手倒不轻,可擦过药了?
嫔妾已经擦过药了,但脸伤还是未有好转。
——。嫔妾方才带着誊写的宫规去向月贵嫔请罪,可月贵嫔不依不饶言语牵扯娘娘您,还要嫔妾当着启祥宫的奴才的面自打耳光,【哭的愈发汹涌】虽然打的是嫔妾自个儿的耳光,但意在羞辱娘娘你啊!”面色未起波澜,只平平陈说]若非你失仪在先,给人捏住了短处,还会有旁人拿你做筏子羞辱本宫的时候吗?
[见她哭的伤心,才叫人设下座]几个耳光受便受了,这事儿揭了篇才好。你是本宫宫里的人,一言一行都仔细着,若日后再胡乱生事,本宫护你一次,便不会再护你第二次了。
[心里谋算]如今月贵嫔将要生子,庆功宴上必定有人夺魁获宠,还说不准儿日后是个什么局势呢,凡事留一线,想必你也懂得,如今且先容她们得意一阵。
听敬贵嫔言语向着自己,内心也觉得有些安慰
——。娘娘,这委屈嫔妾是受得的,但是这脸,不知道还能不能熬到庆功宴的冰嬉,万一启祥宫的人在庆功宴上拔得头筹那她们岂不是更得意了。
[听她担心庆功宴之事,倒不是很在意,只说]你且安心养着,这庆功宴上变数颇多,后宫都觊觎着,她们一出舞衣闹的满宫尽知,也不定能不能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