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阵“啪!”“啪!”“啪。”.....的声音,接连不断的突兀响起。
却是那知秋正一脸怒容的对着那钱飞燕的脸上一阵狂扇不止,嘴里更是配合上了一顿的怒骂道:“你这个不省事的臭丫头,没听到姑奶奶我说的话嘛!这腰板给我挺直了!脸上给我笑出花儿来!你这一脸鬼样的是要给谁看啊,难不成心里还有怨言不成?小心我告诉了姑姑,到时候你自个吃不了兜着走了,可别怨我!也别怪我没提醒你。”
这一顿连打带骂的收拾之下,就算那钱飞燕再没眼色,再不懂得做人。就算再觉得羞辱难当,也是被吓怕的什么都肯做了。
脸上虽然浮起了一道道的五指红印,嘴角处也不知觉的流出了一道细细的血丝。让其倍感酸痛肿胀不堪,硬生生的又逼出了几滴眼泪。但是这些也难敌其眼底下的害怕与恐惧。
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展现在了知秋的面前,紧跟着又迅速的挺起了腰杆,虽然看起来还有些颤悠悠的,不过终究还是挺了起来。
这一切的发生,其实都只在一瞬间的功夫。
当夏青青从细想中回神,正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被柏翠的一声惊呼给吓住了——“啊!”
“怎么了这是?好端端的叫什么。”林逸欣站在柏翠的身边,惊讶的问道。
夏青青的心里也是这个疑惑。要说刚刚柏翠那突兀的一声惊叫可把其给又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背后只怕是早已被浸湿了一大片。也幸好那陆姑姑已经离去,不然只怕自个也要像那李柳尔两人一般的被扒光了衣服罚跪了。虽然有些心有余悸,不过面上却是一副关怀的样子,轻声道:“姐姐,你没事吧?”
“你们看那里!”柏翠没有回答两人,只是满脸惊讶的抬起右手指向了一处地方。谦婕妤挑了挑眉头,淡淡道:“这可不一定,要是不搜查的仔细一点的话,谁知道会不会被这个金才人给夹带赃物离开这里呢。为了大家都好,还是得再继续搜查的仔细一点才行。”
说完,对着桃红淡淡的使了个眼色,命令她继续用力的搜查,不用客气。
桃红得到了谦婕妤的命令后,自然不会客气,继续用力的搜查了起来。
金才人见状,只能一边喊痛,一边默默的忍受着桃红对她的用力搜查。
这一搜查,足足过了半刻钟的时间才结束。
正当苏映雪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这个谦婕妤也应该不会再继续的为难金才人,会放金才人离开的时候。
却见那桃红高兴的说道:“婕妤小主,奴婢在金才人的身上搜到了这个,您看看是否是您所丢失的那枚玲珑玉坠!”
“什么!?”苏映雪愣了一下,定睛望去,发现桃红的手上拿着一枚绿油油的玉坠子,似乎正是那谦婕妤所丢失的玲珑玉坠。
谦婕妤来到桃红的身边拿过那枚玉坠子瞧了两眼,大声道:“没错,这枚玉坠子正是本婕妤所丢失的那枚玲珑玉坠!”
“金才人,你好大的胆子啊,竟敢帮助苏美人夹带赃物离开!若非本婕妤机敏,在你离开之前派人仔细的对你搜查了一番,不然岂不是让你们两个人的奸计得逞了!”揉了揉眉心“今日之事发生的太快,我如今。头绪也乱的很没有什么好的想法。”]
[“不过我也是不会任由人如此欺凌与我的。”]
[坐正“你今日来所说的话我也都记住了,来日有了思绪再请你过来一同商议。”]
[“今日我也累了。”]
[叫嫣画好生送了雀宫女子出去。见她是没想出来,也不强求了】那妹妹就等着姐姐
【出去后,一直在想计谋,反倒有些期待,那些嫔妃是怎么怎样被人报复了,到,就什么都没提】
手上的伤包扎好后,虽然一心不想张扬,但还是觉得家有家法,国有国规,这样才是最公平的】
【于是秉持公平公正的原则,来到启祥宫找月妃作主】
【至启祥宫,命人通传】
累了一天,阿隐说烈嫔被叶赫那拉答应扇了一巴掌,孛儿只斤答应又被慎常在扇了一巴掌,我皱眉道】本宫刚刚摄理六宫,就有这么多人掐架?这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正在生气,听说郭络罗常在求见,阿隐提醒说这是个新人,点头道】请她进来。
见了殿,连忙请安行礼】给月妃娘娘,月妃娘娘万福!
【低着头看到自己左手包扎的绷带,还是感觉到十分的疼痛】嫔妾此次前来,是有一事要请娘娘作主。
点点头】常在起来吧。听阿隐说你是承乾宫的。承乾宫好久没有来新人了,常在来了也能热闹热闹。
【看见她脸色不自然,眼神下移,看见了她手上的伤口,不禁问道】这是怎么了?
起身谢过月妃后,将今早一事告知】嫔妾今早在倚梅园赏梅并吟诗一首,谁知遇到了定答应,定答应讽刺嫔妾卖弄诗词,不像她们草原人奔放。嫔妾不愿与她纠缠,她愣是步步进逼,随手就掰断树枝,朝我比划过来,划伤了我的手背。
【说完叹了口气】看来这草原人还真是奔放野蛮呢。嫔妾当时还在纳闷自己跟她无冤无仇,她为何要这么对嫔妾,后来嫔妾才知道这个定答应前几日自尽未果,许是气愤难平,刚好遇见嫔妾,便拿嫔妾出气。
【擦了擦眼角垂泪】嫔妾还以为后宫妃嫔皆是知书达礼之人,没想到还有这样疯癫野蛮之辈。
听见又是那个定答应,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