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男子拉着进入了幽冥血河塔,少年第一个想法就是他害了男子,这幽冥血河塔他不是第一次进入,这个塔是按照进入的人的实力传送的,这个实力当然是他的真实实力,希望不是传到塔的八层或者九层吧,天武大陆的压制希望对他来说有用,那他还能保证能带着男子出来,若是按照天域的来,传入九层的话,他逃命倒是有可能,可是,这刚认识的男子就危险了,来不及思索,少年一把把男子拉到身后,这才观察起来塔中的情况,少年神识扫过这层,幸好,是他飞升时候曾经闯过的层数,许是记录着他的记录吧,许是其他原因。
也就在一瞬少年便到了男子的身后,而后少年道:“逸泽哥哥,我们不会有事吧。”在塔中若是用法术的话,怕是会被男子看出来,若是男子有生死存亡之际,那少年还是会出手相助的,难怕,到时候会对自己有反噬,既然男子把生机给了自己,那他必定也不会令男子失望。“簌簌,簌簌”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大,窸窸窣窣的声音,仿佛千万条蛇,在暗夜之中穿行。
“逸泽哥哥,快走!”少年神色有些微变,竟是这个鬼东西鬼藤,突然,一根手臂粗的藤蔓横断去路,尖利的倒刺遍布,浓黑犹如铁水浇灌而成,仿佛一条狰狞的巨蛇,冲出两人,鬼藤是一种极其可怕的存在,这个世界,存在的极少有灵性植物之一,藤蔓犹如钢筋铁骨般,成片的鬼藤,杀死凝神境,对于它们来说,易如反掌!鬼藤缠人,至死方休!对于压制在天人境九段的少年也不想遇到这个鬼东西。
意识到自己没有变声,为时已晚,南宫雪对自己简直恨铁不成钢,不就看到个美少年吗?至于吗?
听闻少年询问她是否觉得他美,南宫雪猛的点点头,转念细想,这人是不是太过自恋,不懂何为谦虚,又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自己的疑问得到肯定,南宫雪满脸期待的问道:“真的吗?那天上是什么样子的?”
满心期待,换来的却是少年突如其来的凑近,南宫雪颇不自在,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拉开两人距离,随后换上一个天真无害的甜美笑容,拉着少年一点袖角,轻微晃动着。
“仙童哥哥,对不起嘛,你看我已经道过歉了,你可不可以不要跟我计较了?”
南宫雪微仰着头,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少年,南宫雪的动作不经意间碰到塔壁,不料这处石壁竟以她为中心产生扭曲,一股无形之力拽着她坠入塔内,南宫雪大惊,眼疾手快的拉住少年的手。
东方明见此,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向着密林深处而去,寻找安全之处。
纵身之时,流月弓浮现在掌心,时不时拉弦,流月华光般的箭齿精准落在怪物的要害处。
虽然可能伤不了怪物,但是最少可以稍稍阻碍怪物,为小五赢的些许时间。
七箭连发,化作满天流星,全部炸开。
东方明体力不行,已经有些气喘吁吁。
他心中自己困于后院,见识远不如长期在外的小五,只能尽量不成累赘,便传音道:“小五,你可有什么办法?”
周围庞大的古树遮天而立,东方连城且站且退,遁入密林之中。
那怪物速度奇快,眼看那怪手即将要勾住东方连城的身体,一串摇曳的箭光闪烁而过,箭箭飞刺去那玄兽,虽说无法对这怪物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足矣为东方连城拉开距离,几秒,够了!
听闻着二哥的传音,东方连城飞快地思索,以前在神荒山脉也遇到过此等难缠的玄兽,但之前都有这师傅的幕后指挥与帮衬,这次只能完全依靠自己了。
鱼类怪兽防护力最强的乃是身上布满的鳞片,自己定然无法突破鱼怪的鳞片,东方连城身处一高大树冠内,望向下面探头探脑的鱼怪,心中闪出了注意,对,便是那双大的渗人的大眼睛。
“二哥,此等玄兽最脆弱的地方乃是眼睛,你且上到树冠这里来,我下去和他缠斗拖延,你最多只有三箭的机会,以我的实力最多与它缠斗小柱香时间。必须要射中它的眼睛!”
东方连城丝毫不拖延时间不等人,他飞身下去大吼,“孽畜,今日我便破你鳞片!”
东方连城意在声东击西,吸引鱼怪的注意力,以使对方减轻对眼睛的防护,给二哥争取机会。
“修罗剑气!破!”一阵杀伐之力破空而去。
仿佛有某种无法捉摸的视线从四面八方窥视而来,隐在幽暗之中,却按耐不住渴血的焦虑。幽冥血河……还真是不愧其名。
白风行本能地将长枪斜在身侧,肌肉悄然绷紧,做好了随时能够反击的准备。视线穿不透远处的黑暗,耳边回荡着四人的脚步声,一时间竟被营造出一种身周格外空旷的错觉。
的确是错觉。
他突地停下了步子,手中鹰叱一横,枪尖铮然扫出一抹亮银。冷兵亦曾尝血……白风行轻轻眯起眼,鹰叱在无声地战栗,那是只有他才能感知的兴奋。而在对面,是于无声之中缓缓浮现出的,不知已经凝视了多久的一双一双幽绿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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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自幼一同长大,相互切磋几乎是修行之后的日常,对彼此所擅皆是熟知于心,即便年岁最小的白怀槐在战斗一事上也绝非稚嫩。
与白鹤子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同时,两人皆是看到对方眼中的凝重。
谁也没有想到初入塔中便遇到了这样的险境。不过,虽狼群甚众,但所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