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那两个人与你的关系不过是泛泛之交而已,即便是那种关系很深的人,那也不能这样冲动的就去行援助举动啊。
她难道就没有看清楚现在的情况吗?再说她也是不是太过自作主张了点,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要跟她一起去阻拦了?自己可不想陪着她傻乎乎的一起去找打挨骂呢。
夏青青的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夏青青因为顾忌着接下来的计划需要用到柏翠,却是有些举棋不定,被动之下被柏翠给往前拖行了好几步。
“妹妹!你就听姐姐我一言吧,别这样想一出是一出了好吗!我这样子做都是为了你好啊。”
林逸欣一脸焦虑的拉住柏翠。
她能想象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自己现在若是不拦住她的话,只怕等一会柏翠的身上就会与那两个宫女一样,多出无数道伤痕了。
柏翠见状,对着林逸欣吼叫道:“你别假惺惺了,你这样子做都是为了你自己吧!你要明哲保身,你怕我牵连到你,你...”
“啪!”的一声重重的掌掴声突然响起。
只见林逸欣忽然抬起右手,一巴掌甩在了柏翠的脸上。
这一幕,顿时让四周变得一片宁静了起来。
柏翠愣住了,夏青青也愣住了,就连那个林逸欣自己也是愣住了。
只见林逸欣眼神呆滞的看了看柏翠,又低下脑袋看了看那双伤人的元凶,一时间陷入了手足无措的状态。
夏青青见状,却是比这两个人先一步的回过了神来。
她的心里边先是有些害怕,因为这迅雷不及掩耳的惊人一幕,可是把她给吓了一大跳。
不过紧接着,却是从心里边涌出了一股难以抑制的喜悦之情。
林逸欣的这一巴掌当的真是太好了,时机恰到好处,完全是天助我也!刘宇烨勾了勾唇角,淡笑道:“朕之所以要这样做,只是觉得这件事情很有趣罢了。”
“一个小小的美人,就敢先得罪背后有太后娘娘撑腰的闻太师,以此来跟朕邀宠。然后又得罪满宫的妃嫔,霸占朕的所有宠爱。”
“朕倒是想要看一看,你要如何摆脱这种险境,安安稳稳的在这后宫里边活下来。”
苏映雪愣了一下,目瞪口呆的看着刘宇烨道:“皇上,难道您对臣妾的这番盛宠,全部都是故意的吗?”
刘宇烨撇了撇嘴道:“一半故意,一半真心吧。”
“你确实很独特,十分的吸引朕。所以朕宠你,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倒也算是心甘情愿。”
“只不过朕对你的宠爱确实超乎常人许多,如此盛宠,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承担的起的。你能不能承担的起这份福分,就要全部靠你自己的造化了。”
苏映雪心中一沉,她没想到她现在所获得的这些宠爱,竟然全部都是刘宇烨对她的算计。
虽然她不知道刘宇烨这样做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是否真的如他所说,只是觉得有趣而已。
这边笑着应了,莞尔一笑,只道是,清贵妃,惠嫔,烈嫔,刚常在,虞官女子,月妃,平常在,程官女子,孛儿只斤答应,定答应,苏官女子,程官女子,山官女子,,顺官女子,平常在
月黑凤高,寒风呼啸,今晚宴会在场的大多数妃嫔都厚装端坐,自己不觉紧了紧手中的暖婆子。眼见宫人一趟趟的来回跑去,宴会也过了大半流程,已经有了些意兴阑珊。
“我猜谜底是清贵妃惠嫔刚常在月妃平常在程官女子孛儿只斤答应苏官女子富察答应山官女子顺官女子定答应
”
宴会上乐曲缤纷,自己却平白没了兴趣,一心只瞧着帝,只想一出风头让帝记住。细细听着帝言,细想后开口】清贵妃,月妃,惠嫔,刚常在,孛儿只斤答应,定答应,富差答应,山官女子,顺官女子
歌姬乐师已经准备好,该是妃嫔们上场表演才艺的时候了】
宴会上人心涌动,自己则时常观察着,上头的贵妃同月妃一人怀中一娃,瞧着自己好生羡慕,却不急一时,仁是细细听着帝音】
【待献才艺后,起身去更换了舞衣后,上台,依旧是上次表演的极佳的鼓舞,双手娟带,敲打鼓面而身段时柔时硬,展现蒙古女子的刚仁柔美】
【一舞闭后,行礼】
到我表演才艺,从袖口里拿出一把长笛。我这次所奏的是江南小调“月老之音”,含情欲说宫中事,鹦鹉前头不敢言,那我便只能用这笛子向那高高在上的帝王传递我的爱慕之情。】
【我眼波一转,朱唇一吹,只将这笛声献与皇上一人。那调子以淡淡的旋律起头,忧伤绵长,仿佛将一个故事缓缓道来,似乎有一个女子寻寻觅觅,穿过一面又一面的宫墙,直至尽头发现空无一人,才幡然醒悟不过是大梦一场】
九州清宴的琉璃瓦上被光照耀的又添了几分颜色,多了柔和风华,傲骨铮铮,却不见显山露水。小令尊前见玉箫,银灯一曲太妖娆。歌中醉倒谁能恨?唱罢归来酒未消。这边身子重着,不宜歌舞,便提笔作了篇书法。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莺歌燕舞一整晚的宴会也悄然落下帷幕。内心有些不舍,虽宴会偶尔也有些小嫔妃争风吃醋,但总算和和美美的过了,在这宫中难得的美景与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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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喊才艺表演后,缓缓的起身换了身行头,红裙白雪,与高山流水,源远流长的琴声融汇在一起,恰恰其乐。宛如流水线般优美。
宣旨公公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