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听完后,大吃一惊道:“小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皇上怎么突然间会厌弃了您,要撤掉您的绿头牌呢!?”
苏映雪淡笑道:“圣心难测,岂是咱们能够揣度的。这几天你好好的守住这西偏殿的大门,千万别让那些不相关的闲杂人等把一些肮脏的东西参杂进来,懂了吗?”
喜儿用力的点了点头道:“小主,您放心吧,奴婢会守好大门,绝不会让那些起了歹心的人有机会暗算您的。”
正当苏映雪这边已经严阵以待,准备在失宠的这段日子里边,想尽办法自保的时候。
却说那承乾宫内的香妃,听到刘宇烨让敬事房的人撤去了苏映雪的绿头牌后,一时间喜不自胜道:“太好了,机会来了!”
话语一顿,吩咐宝鹊道:“派人去通知谦婕妤一声,除掉苏美人的好机会来了,让她马上准备着,只等本宫这边一声令下,她就即刻动手。”
宝鹊笑眯眯的应了声是,自去咸福宫内通知谦婕妤不提。
随着香妃这边已经张罗好一切,准备随时针对苏映雪下手的时候。
却说那翊坤宫中的霍成君,也得到了刘宇烨让敬事房的人撤去了苏映雪的绿头牌的消息。
“此事当真吗?”霍成君的瞳孔微微一缩,眼睛里边闪过了一丝淡淡的精光。
霍成君的贴身宫女碧玉点了点头道:“启禀皇后娘娘,此事千真万确,是刚刚从敬事房那边传过来的消息,绝对无误。”“说起来,妹妹我的肚子现在都有点饿了呢,好想吃姐姐你做的枣泥山药糕呢。到时候姐姐你可别赖皮不给啊。”
夏青青突然站了出来,一边说着解围的话,一边顺手搀过了柏翠的胳膊。
见柏翠也没有拒绝自己后,转过脑袋,对着林逸欣暗暗使了几个眼神。
林逸欣对着夏青青使过来的眼色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只是着急的看着柏翠。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从柏翠的嘴里吐出,说的格外的平静。
不过这股平静之下,却也透露着一丝非比寻常的味道。
夏青青听到这句话后,却是在心里边不由自主的长长舒了一口气。
本来她还有些担心以柏翠现在的状态,可能根本没法清醒过来,愿意跟自己走呢。
不过现在看来是想错了。
夏青青跟柏翠两个多月的打交道之下,她已经十分成功的在那柏翠的心里边占据了一席之地了。
夏青青漫不经心的看了林逸欣一眼。
见林逸欣在听到了柏翠说要走的这句话后以后,脸上顿时表现出了一副十分后悔的样子,但是最终她还是一句话也没说,任凭柏翠和夏青青离开了这里。
听她话儿,却未曾有惧,只觉自个儿并无错处,何必一味低头。只轻轻】嫔妾谨记常在教导。
【而后句,看她亦道破我心,索性轻声轻语一句】嫔妾确是不愿认命,但非对您不满,您明鉴。
【略顿,终究压低声音】嫔妾自觉不想自认卑微,亦不满于现状。今儿觉您是个爽快主儿方吐露心声。您,不亦从答应步步走来否?
【闻及烈嫔,心中毫无波澜,再笑一句】若满足于现状,方才是真正的自轻自贱,对不住家人一番教导。
前头的话还算能听,可当答应二字入耳,忆起自己刚入宫时因身份卑微被徐佳氏责难时的情景,面上便越发的难堪】怎么?本主也是从答应来的,便是你一个刚入宫的答应可以言语的?本主瞧着,你也规矩真是学到狗肚子里面去了
【说话越发的冷】不满足现状?可你又能如何?你不过只是一个答应,上头有的是嫔,贵嫔,娘娘们,当真以为,皇上能记得你?
几句下来,愈发觉此人不可理喻,自然也不屑再言,行礼如仪,下礼请罪】嫔妾越矩了。
【后再愣神,想来一股脑将心中的话说了,亦不知今日何至于如此蠢笨,暗骂自己不长脑子,口中已软了话儿】满足不满足,本由不得嫔妾。如嫔妾一开始说的,嫔妾只想寻一处地儿安心待着便好。一席废话不过想表明自个儿并不想求于谁,附于谁,靠自己才好。嫔妾嘴上愚笨,惹您生气,还望您恕罪,莫气坏了身子,更是嫔妾的过失。
见人如此言语,越发觉得有意思,抚了身子,葱指捏着她的下额,冷笑】是吗?
【后又放开】既知道自己失了规矩,就回去抄写宫规给月妃娘娘跟前请安吧
【压了声】记住!这不是本主罚你,是你自己领的
【起身,扶了发髻】回去吧,让本主瞧着心烦,教导你的,你可别忘了
【离开,归启祥】
不卑不亢,但亦不惧怕她的双眸,笑颜于人前,垂眸一笑】嫔妾惹怒您,合该受罚。
【末,只行礼如仪,起身一笑】您的教导,嫔妾谨记,今日便告退了。
【归景仁安心抄写不提。】
近来宫中时疫泛起,多位妃嫔都殁了,搞的人心惶惶,吩咐宫人将内务府发放的消毒粉撒在了殿内各处,侍候的宫人也熏了艾,叹了口气,穿了素雅的宫装围上斗篷,前往宝华殿祈福。
与师傅们讨论完佛道,便在大殿双手合十,跪在佛像前,虔诚的念着经文,愿佛主保佑时疫快过去,保佑皇上龙体康健,也保佑后宫众姐妹不再有人因此枉死。
这些日子,天天都在宝华殿祈福,自己旁的做不了,唯有虔诚的祈求佛主了。
寒风凛冽,万物凋敝。严冬之中,宫里发时疫的消息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