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上了心,心中欣喜,面上却依旧是忧愁的模样】原是嫔妾不争气,只是一个小小答应,让贵人用敬贵嫔压的死死的,还说…/p
【声音略微哽咽,直直磕了头】还说嫔妾是清贵妃的细作,让嫔妾小心些敬贵嫔/p
【复】嫔妾日日伺候在娘娘身旁,竟被贵人如此诬陷做实心惊,前儿去请罪,又被威胁了/p
【见人脸色严肃,身子也不敢起来,轻声问】不知二殿下如今如何了?/p
【强忍着咳嗽,身子一起一伏的】/p
我和叶赫那拉贵人是旧识,上次我生下宝成他也帮了我许多,所以没有怀疑她的忠心。但听完姩玉这么说,我皱起了眉头】她什么时候这么不知轻重了?细作不细作的,她就什么都知道了?/p
【让阿隐把她扶起来坐下,叹了一口气】回头本宫让内务府给你抓点药。宝成没伤着骨头,但是脸上或许以后要留疤了。/p
见人动了怒,便正如自己想的那样,依旧低着身子】嫔妾不知,只是听着贵人口中全是些不屑启祥宫的话,也不知是否真心/p
【复又同想起了什么】嫔妾听宫人提及过,娘娘生产那里凶险万分,嫔妾觉得光那毒妇一人谋划定是不成,若是有了同谋…/p
【话不说完,想必纳兰氏也是明白的。由着阿隐姑娘扶着起身,额首谢之,又咳了几声】好在殿下有娘娘,便是伤了容貌,待日后多养些英勇之气,也定会受到皇上的器重/p
【复叹了口气】只是心疼了殿下,小小年纪便被多番算计,若是旁人的额娘,怕是性命也被夺了去想了想,沉思道】本宫倒是觉得,本宫生产当天,钮钴禄氏是在真心为本宫着想,只是事后才生出异心。最迫切地希望本宫死的,另有其人。/p
【宝成的伤成为了我的心结,我也不愿再提,转移话题道】萧氏这个毒妇,阿隐说本宫生产那天她在启祥宫外鬼鬼祟祟,这会无端暴毙,真是便宜了她。/p
听人如此说着,才觉得心惊,复言】嫔妾也听说了,只是也听说,那钮祜禄氏本也是跟随清贵妃的,也是瞧着娘娘快生产了才临阵倒戈的/p
【低了头】嫔妾也是听说,本也是污了娘娘视听/p
【又闻其提及萧氏,簇了眉】娘娘不知,嫔妾先前遇见过她,她本还助了嫔妾,谁知却同嫔妾说些什么,跟着清贵妃,不愿娘娘平安之类的话,如今嫔妾想起都是后背发凉/p
笑得有些不明不白】后宫利益至上,不是本宫的人,她们为了各自的阵营挤兑本宫,构陷本宫,本宫不会在你面前说一句委屈话。/p
【顿】只是既然做了本宫的人,就要做本宫的人该做的事!【看向她】姩玉,本宫听说,你与惠嫔,最近走得极近?/p
这纳兰氏表面看不出,竟也是这般之人,吓的忙称】嫔妾明白了,让娘娘担忧,是嫔妾之过/p
【闻其提及博尔济吉特氏】回娘娘,惠嫔为嫔妾族姐,只是嫔妾这些日子病了才来看看嫔妾/p
【扑腾一声跪在地上】嫔妾的心是娘娘的,诚心天地可鉴/p
赶快让阿隐把她扶起来,似乎想起了曾经软弱的自己,皱眉道】姩玉别跪了,你我虽然不是男儿,膝下也是有黄金的!这样跪多了,只会让人越来越看不起!/p
【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这样都能感受到宝成脸上的那条疤】姩玉,好听的话我们也不再说了,今日本宫只要你一句话,这东西十二宫,你跟我,还是跟她?/p
见人并不责怪博尔济吉特氏为自己同族之事,心中安稳了不少,由着阿隐姑娘同鸳鸯将自己扶了起来】娘娘,嫔妾不记得什么族姐妹,嫔妾只知道在嫔妾最难的时候,是娘娘护住了嫔妾/p
【复低声言】这宫中合该只有嫔妾这一位博尔济吉特氏为娘娘左右/p
【话语中坚决】/p
睫毛垂下,淡淡道】姩玉,本宫看重你,是因为本宫也曾像你一样,在后宫里有一段十分艰难的日子。/p
【叹息道】也有人对本宫说,本宫产下宝成之时,一直陪在本宫身边的人不是你。但本宫,还是愿意相信,你的一片心意。/p
不用纳兰氏说,此番自己生病其未来,心中便有了数】娘娘生产那日,嫔妾躲在自己的阁里不敢出来,是因为烈嫔在场,若让她用嫔妾动了什么手,嫔妾难辞其咎/p
【睫眼低垂】那日,烈嫔让嫔妾给娘娘的茶叶,若非娘娘明智,便中了她的诡计,至今嫔妾心中慌乱/p
【眸底落泪】嫔妾非中原人,不识多物,嫔妾…嫔妾…想起那袋茶叶,至今心有余悸,烈嫔眼里容不下我,我摄理六宫的路也不可能一帆风顺】姩玉以后一定要小心他他拉氏。和惠嫔有几分交情也不是不可以,但和他他拉共处,无异于与虎谋皮。/p
【新官上任,事务还堆积着,就说】本宫先处理一下宫里的事,你我改日再叙吧。/p
见纳兰氏信任了自己,心中安稳了不少,闻人提及他他拉氏,蹙眉,点头】嫔妾明白。嫔妾挨了她几次道了,如今也不敢平白去永和宫找触头了/p
【知六宫事忙,请安后离】/p
后宫从未停息的便是明争暗斗,短短入宫几日,便见了人心难测,无数的流言涌入耳中,一时之间也分不清孰真孰假】/p
【上次见过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