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其无奈的笑了笑】亏的月妃娘娘护佑,静养了这些日子,见好了,只是冬日冷的厉害,出不得门/p
【见人玉手绷带,蹙眉,急促的口气】姐姐这是…遇见了烈嫔?还是哪位娘娘?/p
见她好了,便道】看到妹妹康复,我就安心了。/p
【说到手被伤一事,摇摇头】这是……这是我自己摘梅花的时候不小心弄伤的。/p
【说着,眼里噙着泪花,一副委屈的模样,竹心看了心疼,替我说话道】哎呀,小主,您何苦要隐瞒事情真相,分明是定答应蓄意伤害你,故意拿你……/p
【我赶紧拦住竹心】不要再说了!/p
见人如此,心中也是一惊,不信阿衣会如此,小心的捧着其玉手】疼吗?/p
【见人侍女替其委屈的模样,只觉得像极了徐佳氏当面,心中厌弃万分,面上却依旧是心疼的模样】皇上同月妃娘娘知道了吗?/p
听她提及月妃和皇上,我皱着眉头道】这种划破皮的小事哪里值得惊动皇上和月妃,我本来就不想引起事端,出事之后,我便本着一心息事宁人的态度,奈何定答应对我不依不挠、疾言厉色。/p
【说罢,叹了口气】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看来在后宫之中即使忍让退步,也还是有人会刁难你。/p
【擦了擦眼角泪水】对了,妹妹你在宫里日子久,与那定答应可有来往?/p
瞧着玉手被纱布厚厚的裹着,簇着眉头的眉宇间皆是心疼】姐姐也是好性子,左右合该去请个太医瞧瞧,若是因此伤了手,日后侍寝,皇上瞧着定是不悦/p
【闻人提及与阿衣,略顿了顿,才扬了笑】同处六宫,平日里难免会遇见,可若是关系,倒也不然,虽说同为蒙古女,到底是入了这紫禁城头回看见,也熟络不到哪里去/p
听她关心我请太医,这才心情好转】多谢妹妹关心,我已经请太医看过了,说是一点皮肉伤,过不了几日变好了。/p
【仔细听着她是如何阐述与定答应的关系,出言道】虽说不甚熟络,但至少也有同为蒙古之人的情谊在,如果有机会,还望妹妹帮我一个忙,在定答应面前说说我的好话,我可不想和定答应因此心生嫌隙。/p
【顿了顿,替定答应说话道】我相信定答应也绝非故意,我从宫人们嘴里也知道定答应在永和宫的日子不好过,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和定答应互相为难呢?妹妹你说是吗?/p
听人说请了太医,眉眼间的担忧才稍减】如此便好,只是心疼姐姐平白受了这苦楚/p
【后听其提及阿衣同永和宫的事,蹙眉的摇了摇头】旁的我不知,可永和宫如今的主位,烈嫔,性格如封号,当真是烈的狠,想必管教一宫也是如此。定答应日子定不会好过的/p
【又轻抚了其手背,应了声】若是有日在外头遇见了定答应,定帮姐姐说上一说,不过,想来也是难得,在宫里极少看见永和宫的人,也不知是否真如传言那般/p
心下一惊,这烈嫔如此厉害,难道皇上还会容忍她兴风作浪吗?莫不是后宫之人嫉妒烈嫔,所以才造谣诋毁她?】既然如此,那我便改日亲自登门拜访,在烈嫔面前说说定答应的好话,想必她就会对定答应好一些。/p
【见时日不早,起身告退】天色已晚,我就不打扰妹妹了。/p
【叹了口气,转身离去】/p
得人如此话,自己也懒得再管,只是面上依旧担忧的模样】姐姐万事小心说话便是,若是让那烈嫔嘚住了姐姐的错处,怕是姐姐也难了/p
【小心送人离后,归屋指点长福绘了一幅踏雪寻梅图,正同小儿一道享天伦之乐,忽见三秋上前,禀明两位叶赫那拉之事,面色陡寒]去把叶赫那拉……慎常在请来。/p
[安抚过小儿一番,并不去正厅见人,足足拖了一炷香的时辰,才掀帘出外,不冷不热的一句]一夕之间,已有多番沉浮,本宫尚自顾不暇,妹妹却以贵人之位换了个“慎”字来,这又是做的什么买卖?/p
正在寝殿生着闷气,这孛儿只斤答应的嘴当真是能混淆是非,还要做的那副楚楚可怜模样。]/p
“主儿您别气坏了身子,左右你也是有了封号。”/p
怒气冲冲看着嫣画“这个封号什么意思你不知道?还说嘴。”/p
“主儿,敬贵嫔请了您过去。”/p
叹了口气,便匆匆敢去敬合轩。/p
进殿行礼,见无人,也在那里好生跪着,约一柱香后见了人。/p
“嫔妾请娘娘安”/p
“嫔妾今日也昏了头脑,失手给自己“博”了个封号”/p
“今日倚梅园,孛儿只斤答应犯上,言语不禁,我也是气急了。”见她跪得诚恳,心里横着一句“适可而止”,便拂袖赐了座,待容身上座,端直身骨时,才有缓缓一句]孛儿只斤氏,又是她。/p
要来一个杯盏把玩]先前徐佳氏在时也险些要吃了她的亏,如今又是你,她是仗着启祥宫的势,存心要与本宫过不去么?/p
入座,面上神色复杂,却不知该如何开口。/p
“孛儿只斤氏昨日侍寝了,如今也是得了皇上宠爱,前些日还来闹了嫔妾的拜雪阁,还拿您威胁嫔妾。”/p
后几句话声音越说越小。“嫔妾失言,如今得了慎这个封号还是少说些的好”乜去一眼,令人捧茗待客]你也是,素日本宫正是看你持重,怎么这会儿倒气不住了呢。/p
[见她模样,又想起月妃生产,她在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