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讲一半,带了几分戏谑,诸位都是伶俐人儿,岂有不明白言下之意的?我既能唤定贵嫔一声妹妹,便是要拿出资历和家世压她,而淑贵人将宫女送往景阳,隐约有了几分示好之意。】/p
定贵嫔受尽了折磨才换来的权,本宫怎好意思讨要?再说了本宫出自科尔沁部一方名门,自是不屑与准格尔破落户的争这些!欣答应一事乃圣上裁决,而定贵嫔却说是烈嫔/p
构陷?贵嫔这是在质疑圣万岁爷?/p
【话毕,语气带了十足的怒意,呵斥道。】/p
定贵嫔!你好大的胆子!/p
拨了拨头上的银钗子突然间就不急了,琥珀摆完点心便退在自己身后,扫了一眼几人的反应,觉得那薛氏是个有心机的,自己也吃了一口,慢吞吞的起身道/p
“嫔妾愚钝,还请您指教才是”/p
微微抬手扶鬓,礼数上让人挑不出差错,道/p
“嫔妾倒不知嫔妾这位子是怎的了,或许是能更好看到菊花吧,竟引的娘娘如此趋之若鹜,若娘娘执意要如此,那嫔妾只好站着了,那个位子嫔妾是万万不敢做的”/p
始终温声细语,自己实属不想与谁交恶,听起人多次提到烈嫔,自己也不便说什么,只是眼里多了几分厌恶,也只是一闪而过,自己并不想给烈嫔招惹是非/p
拨了拨头上的银钗子突然间就不急了,琥珀摆完点心便退在自己身后,扫了一眼几人的反应,觉得那薛氏是个有心机的,自己也吃了一口,慢吞吞的起身道/p
“嫔妾愚钝,还请您指教才是”/p
微微抬手扶鬓,礼数上让人挑不出差错,道/p
“嫔妾倒不知嫔妾这位子是怎的了,或许是能更好看到菊花吧,竟引的娘娘如此趋之若鹜,若娘娘执意要如此,那嫔妾只好站着了,那个位子嫔妾是万万不敢做的”/p
始终温声细语,自己实属不想与谁交恶,听起人多次提到烈嫔,自己也不便说什么,只是眼里多了几分厌恶,也只是一闪而过,自己并不想给烈嫔招惹是非/p
抚鬓柔目盯着鞋子,只一双耳朵将人的话都听了个真真切切,只觉得话里有话的刺儿扎的人好不舒服,又不好正脸反驳。/p
见人争吵,有意无意的瞅了几眼定贵嫔的着装,确是极华贵的,掩帕不做声响,一门心思打算往下看出好戏。/p
“定贵嫔娘娘所言甚是啊,嫔妾毕竟不是个不识好歹的人,几位娘娘的话嫔妾都受着呢,娘娘们说什么样的话与嫔妾听,是娘娘们决定的,可至于如何分辨是肺腑之言还是挑拨之言,那可单指望嫔妾的脑子了。”/p
恭顺低头吐字,视线又频频触及惠定二人,寓意明了,再抬眼瞟了淑贵人,只想叫人往下叨叨那些陈年旧事的麻烦账。/p
闻人言,款款起身,腰肢纤细摇摆若章台柳,凌波步至阮氏面前,笑意盈盈。“淑妹妹站着也够久了,惠贵嫔也得顾着淑妹妹肚子里的皇嗣啊,若是出了差池,你担当得起吗?”问句却是咬重语气。领着人坐下自己下首位,再不给博尔济吉特氏纠缠的机会。“若要说到沾福气,惠贵嫔入宫久未见喜,你是不是也该沾沾本宫的福气,与本宫同坐?来日有了一男半女,你可得好好感谢本宫。”舒眉如春山远黛,满贯笑意。博尔济吉特氏如今双十又二,自个儿却如同徐徐升起之朝阳,正值年华。心头嗤一句“倚老卖老”。也不必与她在此话题逞口舌之争没得叫人以为自己和她一般老气横秋。/p
后见其横怒溢表,莲步轻移至其身旁一边说着,无半分惧色“宫中是非对错人心都有一杆秤,你又何须装模作样?惠贵嫔既然要旧事重提,难道是忘了当初欣答应是涉嫌诅咒本宫与宝诚?欣答应到底是你宫里的人,如此一来,本宫母子横遭诅咒,你也该领个管教不力,失察放纵之责,如今该向本宫赔罪才是!”薛氏言辞不曾放心上,只定眼瞧着博尔济吉特氏如何还能耀武扬威。/p
眼风扫了一眼儿她的举止,榴唇边上倒是攒了笑。】/p
定贵嫔好大的胆子!大阿哥承欢膝下,定贵嫔却说本宫无子,定贵嫔可是忘了自打圣上下旨,大阿哥便是本宫的亲生儿子,而如今定贵嫔此言就是在诅咒皇子,此乃罪一!定贵嫔提及旧事,先说欣答应遭烈嫔构陷,若真如此何来管教不力一说?定贵嫔质疑圣上明裁,此乃罪二!/p
【又慢条斯理地含着笑回观她,明眸里温潺潋转。】/p
两罪并罚,你呼热特氏可担当的起?/p
【装姿弄乔的扮虎样儿,不过掌了一时半会的权,倒觉得自己是正经主子了,那贵妃尚且给我好脸,她哪来的本事跟我趾高气扬。好心好意,又提醒她一句。】/p
本宫是正黄旗科尔沁部的,你算个什么东西?皇上留你性命准你伺候,你非但不感恩戴德,还诅咒皇子质疑圣裁,你是嫌活太久了么!/p
【指尖儿轻轻一抬,便指了淑贵人,往后连连推了几步,神色鄙夷,懒言道。】/p
本宫担当不起,怕你也担当不起吧!今日可是定贵嫔邀咱们姐妹来的,若出了事,本宫便第一个拿你开刀,好生教教你何为紫禁城的尊卑有序的规矩!/p
见着两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