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静心惊呼了起来,“啊?师傅救我!”冰冷的刀锋抵住了脖子,静心吓得尿都出来了,她哪里见过这阵势啊!了尘师太给她使了个眼神,示意她不要害怕。
另外一个家伙把脱得只剩下小裤裤的静慈给抓了起来,用匕首抵住了她的脖子,“老尼姑,你让开,你把我兄弟怎么样了?你要是不放了我兄弟,我们就把你的徒弟都杀了!”
了尘师太就希望他们从屋里出来,因为只有他们从屋里出来,壮大爷在暗处才好收拾他们,所以很坦诚地告诉他们,他们的人只是被她的扁担敲昏过去了,没事,让他们不要冲动,只要不伤人,她就让他们安全离开山门。
到了院内,见他们兄弟果然还躺在地上,其中一人对了尘师太说道:“你把我兄弟叫醒,我们要确认我兄弟没事,才放你的徒弟。否则,别怪我们杀人了。”
了尘师太走到这个被壮大爷砸昏的小子身边,用扁担敲了敲他的头,这小子马上就坐了起来,一看现场情形,有点蒙,他记得他是把这尼姑给控制了,后来就不知道咋回事晕过去了,现在见他俩伙伴控制了两个小尼姑,从屋里出来了,还是没理解咋回事。
“你们还不把我的徒儿放开,滚下去山去吧?”了尘师太对那两个家伙呵斥道。
三个家伙面面相觑,还是有些不太明白,明明他们控制了两个小尼姑,而对方还有一个尼姑手里拿着根扁担,咋就变成他们被赶走呢?“大哥,二哥,这咋回事啊?”
“老子还问你咋回事呢?你一个老娘儿们都对付不了,让人给揍趴下了,不是考虑你小子,老子都得手了,你没事吧!没事把你的棍子拾起来,咱们仨男人怕她们几个小娘儿们?何况,这俩小娘儿们已经被我们控制了,怕啥?”
这个叫排行老三的家伙一下子马上就想从地上捡起棍子,可是,手刚要伸出去,一块石头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了,趴地打在他的手腕上,疼得他嘶哑咧嘴,啊了一声,手头抬不起来了,“咋了,老三?”一个小子惊问道。
“老大,二哥,她们暗中有帮手,你们要小心点!”这个家伙忙应道,然后四下踅摸。
其他两人刚要提高警惕,黑暗中,几颗微小的石子纷纷击中了他们的眼睛,两人都疼得情不自禁地将手中的匕首扔掉,喊了一嗓子,“老三,快点跑吧!你吗这尼姑庵里有高手。”
说完之后,哪敢再管静心和静慈,撒丫子就跑到山门边,拉开门就往下跑。了尘师太拿扁担拍了一下这个排行老三的家伙,这家伙吓得也是撒腿就跑,哪敢继续留在这里。
了尘师太示意静心去把门关上,静慈一下子就扑到了了尘的怀里,放声大哭了起来,刚才的遭遇把她和静缘都吓坏了。静缘这时候也披着僧袍从里面出来了,也扑到了尘的怀里哭成一团,“好了,好了,没事了,坏人被赶跑了。”
“师傅,刚才吓死我了,呜呜、、、我一醒来就有一个男人在摸我下面,然后开始脱我的衣服,师傅,我都不敢再睡在这个屋里了,我要跟师傅一起睡!”静缘哭泣道。
“师傅,我也不敢睡了,我刚才也被那个畜生给猥·亵了,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师傅我们要不要报案啊?对了,那个安施主呢?为什么他不把这几个坏人打跑啊?他们不会是一伙儿的吧?”没有看到壮大爷出现在院里,静慈惊疑地问道。
“是哦!这些人不会是安施主领过来的吧?”静缘也惊疑地问道。
壮大爷实在听不下去了,连忙从黑暗中走了过来,“你们俩小尼姑说话还凭良心不?壮大爷要是不出手的话,你们几个全得被那三个畜生凌辱,相信么?”壮大爷没好气地说道。
静慈和静缘这才看到了壮大爷从师父斋房门边走出来,弄得她们俩有些不好意思,不过,静慈的心眼多,她还是有些怀疑壮大爷和刚才那三个人是在演戏,所以虽然嘴上没说话了,但心里还是犯嘀咕。
了尘师太让她们都进她的斋房说话,为了打消静慈和静缘的疑虑,她将事情的整个经过告诉了她仨徒弟,说要不是安施主睡得清醒,今晚这庵里就要出大事了。
“师傅,我们这本来好好的,今晚怎么会有坏人混进来呀?”静慈说着,美眸又递给了壮大爷,其实,了尘师太之所以要做这番解释也是想打消静慈的疑虑。她不是特别了解壮大爷,但是,她相信壮大爷不是这样的人,也没有这个必要,可的确有嫌疑。
静心是最相信壮大爷的,她很不客气地对静慈说道:“师妹,你这样怀疑安施主很没道理,安施主如果对你们俩有歹心,他需要借助外人的力量吗?”
“那安施主为什么不直接现身把这帮人打跑?”静慈提出了自己的质疑,壮大爷想解释,被了尘师太使眼色制止了,表示她来解释。
她俏脸微红地对静慈说道:“静慈,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如果安施主出来的,那三个男人离开了我们这里,会不会到外面去宣传我们庵内住着一个男人?”
“师傅,您还知道啊?”静慈大胆地反驳道,这说明,师傅留宿壮大爷,静慈很不爽。
静心见静慈这么怼师傅,气得想揍她,但被了尘师太制止了。
“静心,你不用生静慈的气,静慈说的有道理,是师傅为师不尊,让静慈和静缘失望了。借着这个机会,师傅就开诚布公地跟你们聊一下我们几个人的未来和选择,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