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大爷是看出来了,这帮年轻人不看到这个赌博的高朝部分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安江这个时候肠子都悔青了,他才发现,这些刚才给他助威的兄弟,其实就是想看他的笑话。而且,不看到他媳妇田妮被壮大爷日,他们是不会放过他的。
这次他要是不兑现赌注,将来在安家寨是没法混了,没人会看得起他。
所以,安江很愧疚地走到了媳妇田妮的面前,脸像猪腰子似的,忽然挥出手掌,给了自己两个耳光,惭愧地骂自己,“媳妇,我对不住你,只好委屈你了!你让新郎官日吧!”
田妮见自己男人亲口说出了这番话,眼泪汪汪地又挥出一巴掌给了安江,“你就是个混蛋王八蛋,自作自受,老娘跟你说,要是你今后说出什么难听话来,老娘跟你拼了!”
“嫂子,算了,玩笑而已,我不想玩了。”壮大爷淡淡一笑道。尽管他内心看不起安江输不起的这个鸟样,但是,他尊重有真感情的夫妻,田妮越不愿意,他越尊重她。
可是,事情的发展已经不会按他的想法而改变了。现场所有男人和女人,除了壮大爷自己的家人和安江自己家的人,其她人全部坚持要看到壮大爷日田妮,否则,不放过这个婚礼。
这让壮大爷和安江都骑虎难下,最后,安江见这件事不来真的,根本下不了台,只好,让自己媳妇田妮跟壮大爷进洞房去,尽管是大白天,但做个样子也得让这件事有个了结。
壮大爷将目光递给了安雨姐妹俩和兰子她们这帮女人,让他感动的是,他的女人对他都是支持的态度,“壮壮哥,没事,我们不介意,我们赢了怕什么?”安雨笑道,完了还故意挑衅地瞥了安江一眼,心想,你不是想占我的便宜吗?这下偷鸡不成蚀把米吧?看我老公怎么日你媳妇田妮的!
像安雨她们这些壮大爷的女人,对壮大爷的爱,早已超脱了简单的这种性的交流,她们都不再把壮大爷日女人当回事了,哪个主动招惹他,自己承担责任去。
见自己的女人们,特别是新娘子都支持他,壮大爷自然不会客气了,在众人的簇拥下,跟着田妮进了洞房,当然,这些人是不能进洞房的,但是,必须打开窗户让他们围观。
安江还被这帮好事的爷们故意推到了前面,让他趴在安雨家的窗户上往里看,等下要看着自己媳妇被壮大爷日,这是多么痛苦和憋屈的一件事。
而围观的,闹洞房的这帮爷们和娘儿们则在一旁吆喝着,鼓动着,见壮大爷和田妮进了房间,两人都有些放不开,他们不乐意了,因为所有人都在热切地期待着壮大爷用他那安家寨人家喻户晓的大家伙撬开田妮的洞府,这才是本次赌博最高朝部分。
两个当事人确实不好意思,壮大爷虽然皮糙肉厚,脸皮比城墙都厚,可是,现在是当众日,当着全寨子里的爷们和娘儿们日,虽然是日别人媳妇,但还是有些抹不开。
田妮更是没办法放开了,毕竟是女人。但大家不会放过她的,都让她先脱衣服。
田妮羞得俏脸通红,瞥了窗口的老公安江一眼,气得指着他大骂,眼泪都要下来了。
“安江,你、、现在我怎么办呀?”
“脱呀!田妮,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驴粪蛋子的几把多厉害呀!你就烧高香吧!”
“就是啊!别墨迹了,脱吧!今天你不脱,不让人家新郎官日,人家这婚礼咋收场?既然你老公要闹人家的洞房,你自己后来也认了,那你就不能让人家新人为难,对不对呀?”
“就是,脱呀!让我们看看呗!看看安江舍不得的媳妇脱了衣服咋样?哈哈、、”
“没错,让驴粪蛋子比较一下,看是安雨的比好看还是你的?哈哈、、”
壮大爷一看窗外的人越说越难听,怕牵扯到安雨,知道安雨是文化人,脸面薄,连忙走到窗口,“爷们,娘儿们,别说了,我们日还不行吗?我提个请求哈!日归日,我只把嫂子的裤子给扒了,反正我·日进去就算完事好不好?只要进去了这个游戏就结束,行不行?”
“那不行,那又啥意思?平时你咋日你家安雨和兰子的,你就要咋日田妮,要不然有啥看头?再说了,她都不脱她的裤子给我们看,我们有啥看头?一点意思都没有。”
“就是,要看就看实战的,愿赌服输,这又没人故意逼安江和他媳妇,大家都是成年人,说话一个唾沫一个钉,玩不起开始就别玩,新郎官,你要是嫌弃人家田妮就说出来。”
“谁嫌弃田妮嫂子了?不是这个事,都是乡里乡亲的,如果把人家田妮嫂子的衣服都脱了,以后人家咋做人啊?这事过了,你说我把她里面的裤子脱了,反正日进去不就完了么?”
“那都用裙子遮住了,谁知道你有没有真的日进去呀?”
“就是,肯定要脱了裤子让我们看着你日进去啊!而且,还必须把田妮日爽了,要不然,几把一日进去就撤出来有啥看头?一点也不刺激,这不是耍大家玩的么?”
“没错,我们要看实战的,眼亲眼看到你日进田妮的比里,让她爽爆才算,新郎官,你又不吃亏你咋还一副讨价还价不愿意的样子,你要是不行我们选个人进去替你?”
“哈哈、、、我去,我来,我上、、一定把田妮嫂子给日爽了、、、”
自始至终,安江都不再出声了,他一脸尴尬地望着屋里的自己的女人,心很疼,心很悔,可是一点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