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大爷努力地将头靠近院门,透过门缝往外踅摸,但月光微亮,看不清楚人,甚至看不到人,但安家寨每家每户相隔都不近,一到夜晚,寂寥无声,所以一旦附近有声音,很容易听清楚。
大概距离院门不到十米的地方,很快传来了一阵呼哧呼哧的声音,这声音甚是奇怪,像是一个两百斤的大胖子爬了几个小时的高山发出的粗重喘洗声,但似乎又没有那么难受。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声音毫无疑问是从一个男人的胸腔里发出来的。
壮大爷悄悄地爬上了院墙,低头寻着发出声音方向望去,这一看不打紧,原来,就在兰子家前院的院墙下弓着一个人影,貌似还在做着什么动作,因为夜色较暗,看得不太清晰,壮大爷在院墙上悄悄地向他爬近,得搞清楚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
距离这家伙不到五米的地方,壮大爷停下来了,不声不响地观察着,基本上可以看清楚他的轮廓,此人背对着院墙,完全陶醉在了自己制造的快乐中,没错,他是快乐的,呼哧呼哧,呼吸声很粗重,一只手按着院墙,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前面,做着撸串的动作,身体躬着,耸动着,作为一个被五个女人精心培训了的纯爷们,壮大爷当然知道这家伙在干什么?
再一看这家伙站的位置,正是嫂子兰子房间的正对面,因院墙不高,从兰子房间窗户往外看,若是白天,能很清晰地看到这家伙站立的地方。这你吗不是在侮辱我嫂子么?壮大爷顿时火冒三丈,真想跳下去把他的蛋捏碎,将他的几把割了喂狗。
虽然兰子和安雨在房间里睡觉,并不知道有个猥琐的家伙大半夜对着她的窗户做着恶心的动作,但作为她的小叔,又是深爱她的男人,壮大爷自然愤怒到了极点。
壮大爷刚要上前看看他到底是谁,痛扁这家伙一顿,顺便把他的蛋给捏碎了,让他这辈子别想做男人。但他转念一想,不对,壮大爷我不能这么鲁莽,我这一上去揍他,自然会引起安家寨巡逻队员的注意,甚至很多乡亲这时候都没睡觉,肯定会过来看热闹,嫂子本来就是寡福,寡福门前是非多,她要知道壮大爷还没有离开她家,不得跟壮大爷急眼?
正想到这,就听这家伙闷声低吼了一声,随即浑身僵直,“啊、、、兰子、、你个小狐狸精、、我、、、我、、、日、、、死、、你、、、啊、、、、爽!好爽!”
接下来,这家伙满足地抖抖身体,连忙把裤子提上了,完了往院子里瞧了瞧,嘟囔了一句,“兰子,你个小狐狸精,就算你真的是克夫的白虎精再世,老子总有一天会实实在在上了你,老子才不怕克死呢!等着瞧吧!”说完,环顾四周,往兰子的闺房看了一眼,转身就往寨子西头走去。
可以说,今晚的这个发现让壮大爷更加无法放心嫂子一个人独守这个家。当然,也坚定了他得跟踪这个猥琐的家伙,看看他到底是谁?此外,壮大爷脑子里还冒出了一个歹毒念头,这家伙不是喜欢猥·亵我嫂子么?好吧!既然如此,壮大爷就让你今生都干不了这种坏事。
于是,壮大爷悄悄跳下院墙,尾随着这个黑影到了寨子西侧的一栋吊脚楼旁,一看位置,他明白了,这不是老光棍安德财的家吗?难道真是这老家伙,难怪刚才声音那么像?这老小子还不死心?那天在家里对他的警告,老小子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壮大爷心里这个气就不打一处来,刚要上前袭击他,先打他个措手不及再说,捏碎他的卵蛋,让他压根没机会祸害兰子。
还不等壮大爷上前动手,一道亮光突然从安德财家的门里射出来,壮大爷担心照射到他,忙闪到角落里,借助这道亮光,定睛观瞧,黑影的本来面目立刻在他的眼前现出原形,没错,正是老光棍安德财。
“猴子,是你,你个龟孙躲我家干什么?”安德财手搭凉棚对他家门口的人影喊道。
“德财老哥,你干嘛去了?”猴子电光向下,笑嘻嘻地问道。
猴子,二十岁的一个小伙子,也还没有对象,在安家寨,像他这样没读过几年书,二十啷当岁还没有讨媳妇的人就算是大龄未婚青年,比壮大爷好不到哪里去。这小子从小也不务正业,长得猴精猴精的,懒得屁股冒烟,喜欢偷鸡摸狗,壮大爷从不屑于与他为伍。当然安家寨的姑娘也没人看得上他,甚至讨厌他,还嫌弃他几把又小又短,跟没长开似的,他从不好意思在秀江里洗澡,生怕爷们间胯·下之物做对比,让他无地自容,只好在自家院里用木桶浇水洗澡。
正因为这,连附近寨子的姑娘都没有人愿意嫁给他,比壮大爷的名声差多了,好歹人家壮大爷长得爷们,英俊潇洒,下面还有本钱,有驴粪蛋子之称。
所以猴子除了跟安德财这头懒猪混在一起,几乎没人鸟他,这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老子干嘛去了还得向你报告?你这大半夜不在家里睡觉跑我家来干什么?”安德财有点不悦地问道。然后跟着猴子进了他家的门,并随手将门掩上了。
“德财哥,我这不是睡不着嘛!吗的,浑身都难受呢!”猴子猥琐地笑道。
“咋啦?你小子又想日婆娘了?”安德财调侃道。
“谁几把不想?我就不信你德财哥不想日婆娘,我跟你说,刚才我躲在我魁子哥窗户下听了半天,憋死我了,我魁子哥老厉害了,把我嫂子给弄得、、、哈哈哈、、、我嫂子可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