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呀可惜。”
张道长一步三摇头,一脸惋惜状:“两位小娘子都是富贵之极的命格,却不听贫道一言。”
“借您吉言了。”李凤儿明显不相信张道长的话:“等我们哪天真富贵了,一定好好的谢您。”
她这话明显的是在敷衍,不过,张道长却信了,一双眼睛亮的吓人:“真的,小娘子,咱们可说定了,若有一日你贵不可言的时候,可记得今日的话啊。”
说完,张道长哈哈一笑,转身潇洒而去。
离的远了,李鸾儿还听他在唱什么歌,李鸾儿也听不明白,想着应该是道家的曲子。
“这道士真是稀奇。”李凤儿笑了笑,转身到不远处赶牛车的大叔那里讲了价钱,雇好了车子,姐妹俩相扶上了车一起归家。
到了下午时分,李家姐妹总算是回了家。
结算了车钱,两个人背着东西进门,一进门就见李春跌坐在地上,衣服和鞋袜上都是土,原来梳的整齐的头发也乱了,正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李凤儿一看就来气,过去扶起李春,李鸾儿看他一眼问:“这是怎么弄的?”
李春被李凤儿拍打,身上的尘土扑扑的飞了起来,呛的他一个劲的咳嗽:“大,大妹,我,我出去玩,被他们打的。”
“他们打你,你就该打还回去,回来哭是什么道理。”李鸾儿很是生气,上前拽住李春就往外走:“谁打的你,我们找他去。”
“不,不用。”李春一个劲的往后缩:“也,也没怎么着。”
李鸾儿这气不打一处来:“你有点出息行不,你是脑子坏了,不是手脚坏了,别人打你怕啥,直接一个巴掌打还回去,不行了再加脚踹,一次打不过两次,次数多了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大姐。”李凤儿不满的看了李鸾儿一眼:“别这么说哥哥,哥,哥脑子才没坏呢。”
说着话,李凤儿竟哭了起来:“哥最好了,哥哪都好。”
李鸾儿愣住,不明白李凤儿为什么哭。
李春则是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的去安抚李凤儿:“二妹,不哭,不哭,哥不好,打哥,不哭。”
哇的一声,李凤儿扑到李春怀里,也不嫌他身上脏,紧紧抱着:“哥,你也不要哭,咱们不听大姐的,有凤儿在,就一定让哥好好的,等哪天凤儿厉害了,让全天下都没人敢再惹哥哥。”
李鸾儿不明白李凤儿这是怎么了。
想了一会儿,这才发现自从她穿来之后,所见的李家兄妹相处,似乎都是李凤儿护着李春,就跟护犊子似的,不让李春受一点委屈,李春有点什么,那比李凤儿自己挨打还要难受。
这里边一定有什么,李鸾儿摸摸下巴想着。
等到这两个哭够了,李鸾儿才上前一手一个把两个拎开:“行了,我交待一些事情还要赶回山上,你们俩先听我说。”
李春和李凤儿抹着泪同时看向李鸾儿。
李鸾儿一阵操心啊,感觉自己不是养哥哥妹妹,简直就像是养自家孩子一样。
“凤儿,今天得的钱留下一点碎银子在家里,其余的我带上山,你再与我收拾两件衣服,我也带过去。”李鸾儿交待了一句。
李凤儿应了一声:“银子是该姐姐拿走,留在家里反而惹麻烦。”
“我不在家你俩小心点,我在山上会时常打些猎物捎下来,家里的肉什么的你不用管,只管弄些米菜就行,另晚上一定要紧守门户,谁来也别开门,记住了吗。”
李鸾儿又交待了一些事情,李凤儿一一记下,回屋给李鸾儿收拾出几件衣服来:“姐,那深山老林的你最好少进,如今咱家一时半会儿不缺钱用,你好好的在山上守着,我想想法子让你早些下山。”
“好。”李鸾儿虽然应下,可并不会照李凤儿所说的去做。
她可是还惦记着那满山的野物,在李鸾儿心里,那可都是钱啊。
经历过末世那种朝不保夕的生活,虽然说现在到了和平环境,可李鸾儿还是没有安全感,她需要紧抓住些什么来保证自己的心里踏实一些,而银钱,现在就成了她所需要抓住的东西。
又和李凤儿说了会儿子话,李鸾儿背着背篓上山,在村子里这段路上,李鸾儿走的不快,等一到了没人烟的地方,她就加快脚步,用着百米赛跑冲速的速度上了山。
老远就看到那个小庙,李鸾儿笑笑,再次加速,进了庙,把门关好,李鸾儿先进屋把衣服收拾出来,又在地上挖了个洞,把银子装箱藏进洞里,上面加了木板,又加了青砖和浮土,踩实,收拾的让人看不出什么来,这才满意的点头。
在县城里,李鸾儿没吃多少东西,现在一番运动早饿的不行了,她出屋看了看,食物不多了,便换了一身利落的衣服拿了砍刀出去,等再回来的时候,李鸾儿手里提着三条肥美的鲤鱼,另有两只灰毛兔子,四只野鸡。
她先收拾好了野鸡,清洗干净剁成块放到锅里熬汤,再把兔子扒皮,兔皮扔在一处,清理了兔肉架在火上烤,那鱼李鸾儿不打算晚上吃,便拿了个木桶出来装了水,把鱼先养着,等着明天再吃。
没过一会儿,香味便飘进口鼻中,李鸾儿吸了口气,舒服的眯了眼睛。
肉烤好了,李鸾儿拿起来便吃,一只兔子下肚,已经不那么饿了,两只兔子进了胃中,胃里暖乎乎的很是适宜。
等到李鸾儿拿碗去盛锅中的鸡汤的时候,耳中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她停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