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请老人低头仔细看封炎两眼,然后伸出一只脚压在他胸上,使劲儿一踩一抬。
封闻仲见此情景顿时大怒:“我孙儿已经身死,你却还要侮辱他的尸身!老夫与你拼了!”头顶火冒三丈拉开架势,身外一寸显出一层火灵罩,封闻仲就要冲上来与不请老人搏命。显然封闻仲已经将赤炎战体术提到极致,浑身只见一层几近透明火罩护体,火罩光华内敛,蕴藏不测之威。
封闻仲今天运气大概不太好,他这次出手又被硬生生打断。他那本已死去的孙儿封炎,突然长出一口气,从地上惊坐而起。
“呵……我在哪儿?”
突然发现自己可能没死,可把封炎美得不轻,当场拿手在自己身上乱摸,伸手狠狠在自己大腿上一掐。“啊!”
“我真没死?!”
封闻仲见状大喜,随即面上又露出极大恐惧。他方才豁出全力要与不请大供奉拼命,此时已经收不住手。封闻仲虽然勉强收招,却已经冲到距离仅剩不请老人一臂距离。
不请老人不耐烦地一挥手,正扇在冲到自己面前的长老封闻仲脸上。
“啪!”清脆响亮一声,传遍全场。全场数百封苍宗弟子一齐瞪大眼睛看到这一幕,他们今天算是没白来。
“啊!”封闻仲惨叫一声,非但被不请老人这随手一掌扇去全部攻势,甚至被这一掌扇得硬是在原地转了个圈儿才停下。
“越老越没出息,连自己孙儿死没死都看不出来。”不请老人打完人还不算,直接用教育晚辈的口气毫不客气讽刺封闻仲。
封闻仲见孙儿已经获救,自知理亏,加之技不如人,此刻挨了打也只能老实低头领训半点不敢反驳。
打完老的替自家徒弟出头,不请老人当然不会忘记今天大出风头的好徒儿。
“如今谁还对老夫的徒儿封霄云不服,大可以来试试。要是哪个想仗着背后宗族势力耍弄些诡计,就休怪老夫我不客气。”不请老人几句明明再寻常不过的给徒弟撑场面的话,传到封闻仲耳朵里,居然吓得他眉头直接皱成疙瘩,原本赤红的老脸更是瞬间血色全无,白得瘆人。
“乖徒儿刚才打得好,大有为师当年的风采!以后不用忍着,看哪个不服直接打上去,有为师给你撑腰!”不请老人哈哈笑着,拽起封霄云就要离开。
而封闻仲此时,正在思索为何不请老人会来得如此及时,“难不成他早有预料?”
“慢着,这里是封苍宗!不是公用茅厕!你李青牛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温文尔雅尊贵成熟的光明堂宗长,突然现身这么拦在不请老人面前,脱口说出这一句相当不雅的话。简直要惊掉她身后光明堂所有女弟子的下巴。就连向来喜欢身穿男装,豪气不输男子的郝胜楠,也被师尊这种说话方式给惊得目瞪口呆。
一向高贵优雅的师尊,怎么会说这种粗话?我刚才不是听错了吧?
这位不请大供奉可不太讲理,师尊这么说话,也不怕将其激怒?
谁知被光明堂宗长粗言拦阻,原本还气势汹汹不把整个封苍宗放在眼里,一巴掌抽停长老封闻仲全力一击的不请老人,瞬间就变得气势全无。刚才那股子狂傲无礼的态度,更是烟消云散。
此时,封苍宗内院,族长刚听闻随侍回禀:不请大供奉的弟子打死长老封闻仲的孙子封炎,正急忙迈步朝这里赶来。
走到一半,族长又听闻随侍回禀“光明堂宗长正在前往圆擂,顿时心知事情不妙开始有意放慢脚步。
又走一小半,族长听闻随侍回禀”不请老人也已经到场,立即停住脚步对左右随侍弟子道:“回去!”
仔细一看,堂堂封苍宗族长额头居然有汗珠出现。
自己的妹妹光明堂宗长撞上不请大供奉,这浑水绝不是我一个族长能趟的,还是不沾为秒!族长已经在内心庆幸自己放慢脚步,没有及时赶到。
素来狂狷不羁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不请老人,此刻在光明堂宗长一个弱女子面前,非但气势全无连被她当面呵斥也不敢反驳,只敢压低声音小声道:“你想怎样?”
封霄云一看就知道这里头必然有故事!立即伸长耳朵听着。
“我问你,你这徒弟是不是你在外头留的野种!?”光明堂宗长这一句话,无异于石破天惊,在场数百人顿时齐齐伸长耳朵,直恨自己脖子太短,就连封闻仲都不例外。
这可是重大消息!
“绮萝,这事儿不能在这儿说,咱们先离开,先离开。”不请老人赶紧低声下气求饶,姿态做的十足像在外面办错事儿的丈夫被家里正房河东狮抓个现行。
“怎么不能在这儿说!”封霄云和光明堂宗长封绮萝异口同喝道。
“你小子跟着捣什么乱!”不请老人扭头做个愤怒模样,试图吓走封霄云。
封霄云当然不怕,毫不畏惧地跟师父对视,大有今天不给个说法就不算完的架势。
没奈何,不请老人只好又低声下气回头对光明堂宗张封绮萝求饶:“萝萝,你听我说,事儿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这几十年来,从未近过女色。”
听到这声“萝萝”,封霄云当即断定师父与光明堂宗长之间必然有段故事。
随着师尊一同前来的光明堂女弟子们,赶紧抬手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惊呼出声。
刚才还一脸不依不饶的光明堂宗长封绮萝,听到不请老人这声求饶,顿时心就软下来,只是仍假装板着脸道:“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