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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中突然又传来一阵惨叫声,阿童和小光还有默默透过门缝,分明看见,那高新在月光下脸色苍白发绿,他身上的血本来已经凝固了,然而不知是刚才被打破头的缘故,还是他用力一锃,搞得浑身又血淋淋的!他和那四眼瘦子在门外院子里扭打了一阵,应该说是四眼瘦子在他手里挣扎了一阵,就没力气了!这时他才张开血盆大口,朝着四眼瘦子的脖子咬去!一口咬下去,连皮带肉撕啃了一大块儿!四眼瘦子痛到极致,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阿童和默默都捂住嘴巴,眼泪哗哗地流个不停,小光则瘫软在地,脑子里嗡嗡作响不知身在何处!
高新啃了一会儿四眼瘦子,将他扔在一旁,又朝大门这边走来,阿童急忙让大家都屏住气息,高新用力敲打了一阵大门,突然一阵大风吹过,乌鸦从门前飞过,门外就突然没了动静。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阿童扭过头去又透过门缝看了一眼,院子里空空荡荡,四眼瘦子和那高新,都不见了。
“他们走了!”阿童说道。
“光叔,看来刀疤叔和胡子叔多半也是和高新大哥一样,都被那红衣服唱戏的娘们儿给害了!”默默这时已经缓过劲来。
“完了完了,看来此地凶多吉少,咱们今晚都别睡觉,点着灯等天亮吧!为了以防万一,谁敲门也别开!”小光心有余悸地道。
孔叔在一旁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示意他们把塞在他嘴里的布拿走!然而阿童走过去踹了他一脚,喝到:“老小子,给小爷我安分一点!不然就把你扔出去喂新哥!”
这时门外又响起高跟鞋的踢踏声,小光命令两个小弟都不许看外面,就算那娘们儿长得再俊也不许出去!那女人在门外悠然地走来走去,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疯疯癫癫的,一会儿又唱起戏来:“鲜血染红了眼睛……人皮做了嫁衣……”唱了一会儿,又唉声叹气,突然,她大声喊道:“死!死!死!死!你们都要死!哈哈哈哈……”她的声音又尖又细,伴着阴风呼啸,好不瘆人!然而过了一会儿,就又没了动静。
孔叔自然知道她为啥不敢进来,他时不时地瞥一眼那金龙禅杖,只要伺机把金龙禅杖打开,才能保全大家的性命。他心里仍然牵挂着我,不知道我和张大力到底怎么样了,想不通为什么这么久也没有我们的动静。
我这憋了半天,总算有点尿意,于是赶紧对着水井旁解决了!
张大力说:“我说庆年,你在这耗了半天,敢情就是在等这泡尿呐?您可真够心大的!佩服!佩服!”说着就要自己走,有种要和我分道扬镳的意思!我急忙拉住他说:“大力,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好,那你说说,是什么原因?”
“我……”
“不说算了,我就不信了,我沿途做记号,还会走回来!”他说着又要走。
“大力!这次……这次应该可以走出去了!”我说。
“哦,是吗?因为余少爷您刚刚那泡尿是吗?”他明显不信。
“…………是。”我憋红了脸,说道。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他大笑起来:“余庆年,你别跟我说用童子尿可以破鬼打墙!”
我望着他,不知怎么说,有种被扒光衣服的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哎,不对啊,”张大力突然停止大笑,皱着眉头说:“如果童子尿可以破鬼打墙的话……那么说庆年你……”说完又开始大笑疯笑!
“算了,走吧。”我说完,自己转身走掉。
张大力傻头傻脑地跟在后面,还问:“哎,庆年,别不好意思啊!这是好事啊!”说着也跟了上来。
小光他们一直不敢放松警惕,大概是生平杀人无数,小光脑子里开始出现幻觉,老觉得他以前害过的人在这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阿童叫他一声,把他吓得直跳起来!
“您怎么了,光叔?”阿童问道。
见他没反应,只好作罢。
这时门外又有人敲门,敲门的人说:“孔叔!开门!是我,余庆年!”
“找你的?”默默问孔叔。
孔叔仔细听,好像是庆年,但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时那人又说:“孔叔!开门!是我!余庆年!”如此反复,说了七八遍。
阿童这才松开孔叔的嘴,说:“你跟他说,叫他走,这里不开门!”
孔叔点点头,问道:“哦,余庆年啊,你来干嘛啊?”
门外的人又说:“送匣子!”
孔叔这次确定了,肯定不是庆年!于是对阿童做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开门。
谁知这时小光一听匣子,却清醒过来,说:“姓孔的,找你的,还不开门?!”立马命令阿童把门打开!
阿童只得听命,和默默一起,警惕地举起枪,搬开堵在门背后的重物!
还不等他们自己开门,大门“咵”地一声,被门外的人推开!孔叔这才反应过来,金龙禅杖虽然厉害,但是被专用的包布包住,其法力根本完全被屏蔽了!
果然不出孔叔所料,把门推开的,哪里是庆年,分明是那李月娥!
只见她一身红衣服,原来盘起来的长发全部散落在胸前,她抬头时,阴风撩起她额头前面的长发,露出一张没有血色的脸、和一张血盆大口!她眼中尽是愤怒,鲜血象泉水般从眼角溢出,嘶吼一声,一步一步进门来了!
阿童和默默被那女鬼吓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