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帝原本还是期待陈汤给他带回来霍家堡的宝藏的,结果没有想到陈汤却说:“陛下,宝藏被霍斯给转移了啊!”
“陈将军啊!你真是贼胆包天啊!竟然敢如此欺瞒朕?你当朕是三岁小孩吗?会相信你的鬼话吗?你根本就是贪污了霍家的财宝,然后说霍家的财宝被霍斯带走了。”
成帝的表情完全是狰狞的,他似乎对陈汤已经没有了信任感。他心想:陈汤一向是一个非常虚伪做作的人。他并不是一个纯粹的武将。他一直是一个非常自私贪婪的人。朕基本上可以断定他将霍家坞堡的财宝给贪污了!
陈汤见成帝的表情里透着对自己的怀疑,他顿时吓得心惊胆战,说:“陛下,如若臣有半句虚言。臣甘愿被车裂,甚至抄家灭族!臣确实没有贪污霍家坞堡的财务啊!”
成帝心想:朕仔细想想,谅他陈汤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贪污霍家坞堡的财宝,难道霍斯真的把这一大笔财物给运送到匈奴了吗?这样的话,咱们大汉恐怕就拿不回来了啊!怎么办呢?
此刻,陈汤的心中已经是翻江倒海了。他心想:陛下看来还是不相信我啊!怎么办呢?如果这样的话,我恐怕又要下狱了啊!
与此同时,大司马府邸的王根听说陈汤已经剿灭了霍家坞堡,但是却没有带回财宝。他心想: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啊!霍家坞堡有的是金山银山。难道真的人间蒸发了吗?
四哥王商见五弟王根如此困惑,他也看了看王家细作呈送的竹简,捋了捋花白的胡子,说:“五弟弟啊!你还是太幼稚了啊!霍斯怎么可能这么快讲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运送出去呢?难不成他有鬼神相助吗?显然,宝藏要不就是被陈汤给私藏了,要不就是被霍斯给隐藏在什么密室里了。”
“四哥啊!如果真的如同你所说的。咱们大汉的宝藏应该还在霍家坞堡。咱们需要以最快的速度去搜寻宝藏啊!如果让陛下提前找到。咱们发财的机会就错过了啊!”
大司马王根瞬间两眼放光,心想:这些年,本官以及朝中文武百官孝敬霍斯的金银珠宝早就堆积如山了。如果得到这些珠宝。本官也就赚大发了啊!
王商此时看着弟弟王根那泛着精光的眼神,心想:弟弟估计又做起了发财的美梦了啊!我也要暗中派人向霍家坞堡调查、搜索一下。不然这些个珠宝恐怕会被五弟给私吞了啊!
与此同时,王莽那边依旧在临摹李斯的书法。
他在纸张上用狼毫笔写下了一个“仁”字。他心想:孤这一生都要效法孔夫子:仁以为己任。孤绝对不能做一个乱臣贼子。就算天命真的在孤这里,股也要把它还给咱们大汉帝国。
这个时候,他的夫人王静烟轻轻踱步走了进来,说:“夫君啊!你这样安贫乐道是不是太颓废了呀?咱们大汉现在都要乱成一锅粥了啊!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练习书法呢?”
王莽这才抬起头来,目光呆滞,完全是一副不耐烦发样子,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问:“夫人啊!你有何事情要说呢?难道是又有哪里发大水了?还是又有哪里出现暴民作乱了?”
“夫君,都不是。只是最近陈汤剿灭了霍家坞堡的盗贼。但是却没有带回来一箱的财宝。这就引起陛下的怀疑了。朝中的官员现在都在想这一批金银珠宝去哪里了!如果被谁捡到,那不就发财了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王莽顿时来了兴趣,说:“如果被咱们大司马王根捡去了。他再嫁祸给陈汤。恐怕往后朝廷里就没有替孤说话的人了啊!”
“夫君,你说得也对啊!现在朝中也只有陈汤可以帮你说句话了。其他的大臣大多和王根沆瀣一气。如果,陈汤再一次下狱。我估摸着,夫君您就大祸临头了啊!”
王静烟的眼神中显得越发的空洞了,她心想:如果夫君这一次再次被王大司马暗算,咱们王家恐怕就万劫不复了啊!
再说,王根他此时找来了大司马府邸的管家侯有。
侯有身材矮小,满脸沧桑,身着一副乌黑色的长袍。他是江湖上仅次于霍家的门派侯门的大佬。
“老侯啊!你拥有仅次于霍家的实力。这一次,本官委托你去寻找霍家坞堡的财宝。只要你能够找到。本官可以分三成财宝给你!”
大司马王根的眼神充满了期待,他一直凝望着侯有。
侯有却摇了摇头,说:“王根啊!你也太贪心了吧!这么多财宝。就连咱们皇帝陛下都是垂涎三尺啊!咱们侯家去搜寻这一批宝藏也是冒着风险的啊!这样子,岂不是把咱们置于危险的境地啊?三成太少了啊!五五对分如何啊?”
“侯管家啊!这些年你走私兵器和盐到定陶国的事情,是不是需要本官去向陛下反馈一下啊?如果这件事件一旦被揭发。你就会被陛下所杀!陛下最恨有人和定陶、中山等强大的藩王有所交易。因为,当今陛下至今没有子嗣存活下来。地方藩王都自诩为陛下的皇位继承人。”
王根盯着侯有管家冷笑,令侯有十分痛苦。他心想:他妈的。王大司马对我真是知根知底啊!
“大司马大人。好吧。臣可以去搜选宝藏。”
王根看着侯有变得恭敬的样子,心想:这个侯生啊!就是贱啊!非要我收拾他一下,才知道自己错了啊!
与此同时,王莽也请陈汤到了家里做客。
他说:“陈将军啊!此番你又为朝廷立了新功啊!剿灭了朝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