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原本慈祥的眼睛忽然变得冷凝甚至带着丝丝嫌弃,“慕容遇,我带你这么多年赐你荣耀,难道就是要看你给我变成现在这幅模样吗?”
“爷爷,以后……”
慕容遇打手捂住脸,声音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以后我都不会在违背您的命令了,您想让我去娶谁我就去娶谁,而在那边的那个人,我也不会在去找她了。”
慕容老太爷瞳孔中划过一丝诧异,原以为这孩子会和他爹一样的固执,没想到这么快就妥协了。
“不过有一件事情希望爷爷能答应我。”
“说。”
“此生都不要去打扰她,若是她性命出现问题的话,我便此生也不会原谅你您,慕容家的事情我也不会在管了。”
慕容遇说是要放弃对自己的婚姻掌控权,可慕容老爷子在听到慕容遇威胁他以后有可能不在接手慕容家的时候眸光还是冷了三分,爬满了皱纹的手握着拐杖暗暗用力,须臾他才应。
“嗯。”
慕容遇得到了慕容老爷子肯定的回答,在椅子上待了一会儿,“那我能回自己的侯府了吧。”
“嗯。”
慕容遇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离开了院子,他并没有直接带着人会安定侯府,而是命玄斩驾着马车出门了,而在某处街上,班小公和赵彪也刚好驾车出门。
“公子,你感觉这间院子怎么样?”
班小公稍稍回头冲宋晚书询问,宋晚书摆着手指想刚刚的宅子,不大会儿她点评道。
“还可以吧,就是那个后院子太小了,到时候我们得尽快种辣椒,那院子种不了太多。”
马车在路上行驶着,赵彪时不时的就会挥动一下马鞭,这时路口行驶过来一辆马车,玄斩驾着车和赵彪他们的马车擦身而过。
玄斩驾着车直接到了夏侯府门前,他小心翼翼的对着马车道。
“主子,我们到了。”
慕容遇从里面看了一眼,冷声道,“谁让你停在门前的?”
玄斩有些蒙,不停在门前他能停在哪里啊。
“去后墙角。”
慕容遇吩咐道,玄斩眼睛有些突出撇了撇嘴,“好的。”其实心里想的是,主子这是真的有些不正常啊。
马车掉头,玄斩驾着车往夏侯府的后墙角驶去。
到了后墙角,玄斩突然有些闭不住气了,“主、主子,到了。”
慕容遇从马车里下来,“在这里等着。”
说完,一个飞身人就消失在了墙角处,玄斩坐在马车上看了看周围的杂草还有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野狗一阵无语。
夏侯府的 某一张床上,夏侯君骑着被子睡得正香,慕容遇带着满身酒气走到了他的床前,对着他露在外面的屁股使劲的踹了一脚,外面的扫地的下人就听到自家主子如同杀猪般的嚎叫。
夏侯君揉着屁股满眼惊慌的抱着被子蹭到了最里面, “慕容、慕容遇你干什么?”
还别说, 夏侯君这么一吼当真有些小娘们被调戏的感觉。
慕容遇冷眼看着他,“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难道不记得了?”
夏侯君抱着被子眼神微有闪躲的看着慕容遇,他慌乱的咽了几口唾沫,“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了。”
慕容遇的眼神慢慢变得可怖,他慢慢的抬起脚准备再给夏侯君一脚。
“君爷,你没事吧?”
扫地的大妈在外面纠结了好久,虽然有暗卫在,还是决定敲门问问。
夏侯君眼睛一竖,冲外面喊道,“没事儿!”就算有事也不能说啊,那样多掉他的面啊。
虽然很有可能掩藏在别处的暗卫早已经将这一些尽收眼底了,不过,虽然自家主子的安危比较重要,但那也得看行凶的是谁。向慕容侯爷这种人他们还是不要出手的好,而趴在这个屋子某根横梁上的明月和明阳齐齐的底下了头,这种事情想都不用想,绝对是慕容侯爷前来算账了,自家主子什么德行他们心里还是有数的,更何况
上次主子行凶的时候他们还在身边。
虽不知主子帮慕容侯爷要回来一条狗到底是酿成了什么大祸了,但凭现在的情况来看,事情不小。
“慕容遇,咱们是不是好兄弟吧,咱们是不是该好好谈谈,来,你坐下。”慕容遇眯起了眼睛,脚往前伸了伸,夏侯君吓得喉咙不住的滚动,他不安的抬起手,“你,你快停下,咋俩好好说说话行不行?你看你今天的这身打扮,还有这憔悴的模样一看就是心里有事的,来,你坐下
咋俩好好唠唠嗑,看我能不能帮你把心中那点阴霾驱散。”
也不知道这一大串子话里的那一句触动了慕容遇,他慢慢的收回了脚坐到了床边上。
夏侯君小眼睛看了几眼慕容遇,抬起袖子掩住唇咳嗦了几声,慕容遇立马皱眉。
“你病早就治好了,能不能别在我面前装柔弱。”
小剂量被无情地拆穿,夏侯君却并不感觉丢脸,他少时身体有隐疾,但夏侯家人脉广阔,后将他送到了神医谷里去治疗,这一治疗便是好几年,日头虽然长乐些,可终究他的身子骨是好了。
也不知道是处于什么原因,他还是在外人面前装咳嗽,他病完全好了这件事也就那么寥寥几个人知道,而慕容遇便是这即个人里面的一个。
“慕容遇,先别说我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啥狗样,还上我这里管我。”
慕容遇,“……”
夏侯君从小也算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还是一个伴着药罐子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