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雷,玄雷对不起晚秋,你们在地下过得还好吗?”
宋晚书一遍一遍的问,慕容遇踏月而回,本来想卸下一身的累和她好好相处,谁知,刚进来的他,就听见了这么一句话,是谁,将这件事情说给她了?
想着,慕容遇退出了屋子,找来了已经睡下的玄斩和玄灵,夜风还挺凉的,毕竟这天已经一天比一天的寒冷了,玄灵穿的不多,身子有些发抖。
“主子,您回来了。”
慕容遇的身影快与黑夜融为一体,他二话没说直接从腰间抽出了破杀,刀尖儿对着玄斩的咽喉位置:“玄斩,本候是否近日来对你太好了,你竟然如此尊卑不分。”
他忽然间来了这么一下子,吓得玄灵直接跪下,玄斩低下头,卑恭严谨,他暂且不敢跪下,因为主子的刀未动,只能对着:“主子此话何来,玄斩不敢。”
“不敢?本候信上明明吩咐过,玄雷之事,不要告诉她,为什么你们还是告诉她了?”
“主子明鉴,您交代的事情属下与玄斩并不敢多言,从未和晚书姑娘透漏半句。”慕容遇听着,信了,刀却未动一分:“本候信你们未说,怕是有别人告诉的她,刚刚本候进屋子,听见她梦中呓语,伤心断肺,她在京城受过的伤,有多少你们全都看在眼
里,以后就算是本候死了,你们也不许给她半分脸色瞧。
她就是我,你们对她大不敬,就是不尊敬本候,知道了吗?”
“属下们谨记在心。”
“是。”
除了他们两个,看来就只有他娘了,慕容遇没有在多说,而是收回了破杀,转身进了屋子。
玄斩感觉自己在生死边缘上徘徊了一下,待慕容遇走后他一个屁股墩摔倒了地上。
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玄斩,你们也真是够大胆的。”
墨笙走了过来,他看着玄灵,很想伸手扶起她,不过也就是想想,并没有那么做。
“墨笙,你怎么样,出去了这么久,有没有受伤。”玄灵站起来,眼中星光璀璨的,直直的望着他,墨笙没有回答她,而是警告他们两个。“你们做的有些过分了,主子对小七姑娘是什么样的感情你们难道还不知道吗?”墨笙是很心疼玄雷,但是他的头脑要更清醒,主子的心中,最重要的东西,就是晚书姑娘
。
玄斩沉沉的低下头,玄雷的死,对他的打击更大一些,他现在都好像活在了梦里一样,怎么也接受不了事实。
“我知道,那些话并不是我们说的。你在这说我们,没有用。”
“我不是在这说你们,是我想告诉你,你因为玄雷的事情对晚书姑娘的抵制十分的明显,而这些,主子都是看在眼睛里面的。如果还想好好地留在主子的身边,你最好摆正自己的心态,主子对咱们好,晚书姑娘平时也不是那种有架子的人,很多时候大家都会不由自主的忽略她,她的身份,你们
还记得吗?主子喜欢她,将她当成自己唯一的一个女人的时候,她的身份和咱们的主子就没有区别了,我们必须得尊称她一声主母,就算我们都为她死了,咱们都没有去抱怨的资格
。”墨笙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的话,今日,也是因为将玄斩和玄灵当成自己的人才会说这么多的,他不忍心看他们因为一个弯转不过失去四大护卫的资格,在他们后面的人前
赴后继的有能力的人,那么多,不夸张地说比他们多的有才人,多得是,因为什么他们能站在主子身边这么长时间,还不是因为主子重感情。
玄斩从地上站了起来,吐出了一口气:“我知道了,谢谢你了兄弟。”“没什么好谢的,好有一件事情我得告诉你们,你们这件事情可能真的没有资格去抱怨晚书姑娘,这次出手的人是西域人,如果不是因为主子,西域的人怎么可能下如此毒
手,该说的,我就说这么多了,你们就自己看着办吧,夜深了,我去睡觉了。”
墨笙从玄灵身边路过的时候,玄灵的心狠狠的颤动了一下,就是这样的感觉,墨笙从来都是这样,平时很少说话,不过每次在重要的时候,他都会说很多重要的事情。
“墨笙,你,你身上真的没有伤吧。”
玄灵一边很怕伤到玄斩,可是在默笙离开走远以后,她还是下意识的跑了过去,叫住了墨笙。
墨笙停下脚步,回头面对着她,语气下意识的放轻柔了一些:“这几天没什么大事情发生,我们就是累了一些,身上没有受伤。”
“我,我知道,我就是来问问你。”
“嗯,还有别的事情吗?没有我就去睡觉了。”
玄灵面对着墨笙通常很无力,她每次都恨不得接近他十步,但是他都是无动于衷,每次就和没见她一样。有些话,已经警告了自己一千遍,不可以在犯贱了,不要再说了。但是玄灵还是忍不住,她想真的好想和他在一起:“墨笙,你这么多年,也没有一个喜欢的姑娘,
是没有看中的吗?还是因为什么?”
墨笙心间颤了一下,玄灵,不是很喜欢玄斩他这个人,真的有些时候,很自私,他爱她,不敢接受她,又不想她去喜欢别人。
很长一段时间,玄灵都已经没有在找他了,他心里面看见她和玄斩走的那么近,难受不是言语能说清的。
墨笙支支吾吾的,心里面想的很丰富可是到了嘴边,都说不出来。
玄灵看着他,心里面想起了玄雷,人的生命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