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巫医看似和蔼可亲的样子,却是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必须过去,等以后那是以后的事情,我现在没有办法提前告诉你。”
花纱表情阴狠,要不是看在他还能给柳寻真治腿做出巨大的贡献,她现在一巴掌都将人拍下山崖了。
“你在纠结一会儿吧,但是你要是不去的话,我肯定不高兴,说不定明天你就找不到我了。”
“你难道都不感觉自己特别的不要脸吗?”花纱没有别的言论来评论他了,现在就是感觉不要脸,还恶心。
她都已经在这里耗上好几天了,这几天每天都是早上出门晚上回去,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的活还比牛多,可这个老头子就跟着无底洞一样,怎么样他都不是很满意。
“怎么还没有想好吗?难道你还没有想清楚吗,你的小情人的腿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那个时候了。”
花纱一张嘴恨不得用唾沫喷死他:“你还有脸说我,威胁我?我问你,你自己心里没有什么打算吗?你这辈子难道都不开心了,岂不是我要伺候你一辈子。”
老巫医敞亮的挥挥手:“这到不用,眼吧前的也就这十来天的,我要是开心了,肯定就帮你了,最多不过十来天。”
花纱眼睛一亮:“你说真的吗?”
“前提是你这十来天能让我开心。”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花纱都有些激动了,太不容易了,终于是听到了这个肯定的答案了。
她带上了自己的铁爪子,那种能有助于在岩石上攀爬的一种工具就从山洞另一侧鸟语花香的地方下去了。
这个山崖就是很奇怪,地理位置像是得天独厚的一样,外面明明是很冷的,但是在这山洞的后面,却是另一派的风景。
像是从九月忽然间的就迈进了七八月份一样。
在攀岩中花纱的手都被磨破了,她咬着牙下到了快要底下的时候,脚腕一凉,在她专注着安全时候,有一只花蛇不知道从哪里盘到了她的脚腕上。
她小心翼翼的从怀里面掏出了刀慢慢的挥手斩断了花蛇,还好,她生在西域不是中原那种手无缚鸡之力那样的女人,对付这样的场面还是很轻松的。
也就只有她才能在这种时候救柳寻真了。
屋外堂下几只燕雀从柳寻真的头上飞过,他昂起头看向青天,嘴里呵出一口气,随后笑了笑。
推着柳寻真的侍女看见他这个样子,皱了一下眉,这个公子看见燕雀怎么还会笑,明明,他眼中是艳羡的神色啊。
对于羡慕其实她挺理解的,她们私下听过一些事情,说这位公子在中原是个非常厉害的人,腿脚也不是一出来就这么不好了。
但是现在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们那个跋扈的圣女对这位公子是很好,但是她们收拾房间的时候看见这位公子一直在那里反复的画着另外一个姑娘。
原来他不止自由没有了,原来是和自己心爱的姑娘也分离了。
“柳公子,你,你在笑什么。”侍女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竟然问出来了,问完了她狠狠地打了个冷战,心里开始敲锣打鼓了。
柳寻真没等回呢,就见在后面推着他坐的车的女子跪了下来。
跪下还不算,身子抖成了筛子不停地扇自己的耳光:“公子,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主动地和你说话,求你千万不要告诉圣女。”
柳寻真一身凄凉,天下人那么多,现在连个能和他说话的人:“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你大可以放松。”
侍女紧忙擦干了眼泪颤颤巍巍的将柳寻真给送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了房间,柳寻真打开窗子,眼睛看着外面:为什么生活过成了这幅模样,生活未给他想要的生活,却给了他满目的疮痍。
天越来越黑沉了。
宋晚书和慕容遇在街上真的是整整的逛了一下午,二人看着天色差不多了,就手挽着手往举行节日的地方走去了。
打火花,就是将铁匠们支起炭炉,化铁为汁,互相配合,将铁汁抛撒空中,拍打使铁水四散,形成绚丽的火树银花。
这个东西宋晚书在前世的时候不是没有听过,可也只是仅限于听过而已,她并没有正经的去欣赏过。
如今穿越而来,竟然还能亲自看上一看。
“哇,好多人啊。”
到了晚上有些冷了,不过周围的温度却是持高不下,慕容遇将宋晚书环在自己的包围圈内。
她完全不用担心会不会被人磕碰到,慕容遇将她护的很紧密。
“你们快看看,那边已经快开始了。”
“不会的,往年都是天黑的透透的才开始的,还得再等一会儿呢。”
周围的人纷纷猜测期盼到底什么时候才开始,宋晚书和慕容遇挤在了人山人海里,她不禁有些羡慕慕容遇了,这么高的个子,根本就不用太废力气的就能看得到前面,只要眼力好,不管在哪里都是头等座位的身高。
“怎么了,看着我干什么?”
慕容遇低头问她,宋晚书禁不住的笑了一下:“没什么,就是羡慕你高,真好。”
“哦……”
“我天……”
人群中因为慕容遇的举动哗然出声,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这个高个子的男人一把举起了自己身边的姑娘。
他的个子本来就是鹤立鸡群,可他竟然还举起了那个女子那就更高了。
宋晚书坐在慕容遇肩膀上,眼睛莫名的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