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姜开心的笑着,深情款款,“夫君。”
“娘子。”
甄姜轻咬着嘴唇,羞涩道:“夫君,我想睡了。”
“夜还长。”郭松将她抱入怀中,颔首吻上那娇媚的红唇。
“哼!”门外传来一声姑娘的气愤声,随后脚步声快速离去。
房内的两人哪里还管的了外面的事情,此时此刻,唯有彼此是唯一存在。
郭松将她酥软的身体托起,缓步到卧房,将她轻轻放下,犹如捧着一件传世瓷器。甄姜已经被吻的迷迷糊糊,由着他给自己宽衣解带。看到他露出坚实的胸膛,雕塑般的身体,顿时羞得捂住了双眼,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间偷瞄。
郭松拿开她的手,在她的眼睑上轻吻,低声说:“闭上眼睛。”
“嗯。”甄姜忐忑不安的闭上了眼,紧紧抿着嘴唇,身体也在轻轻的颤抖,可见她前所未有的紧张了起来。
郭松三下五除二解开了她的腰带,抓住裤腰,往下一拉,便将她和田玉般的双腿展现在眼前。取过白布,一手托起她的臀部,一手将白布垫在其下。
察觉到他的动作,甄姜心里一阵慌张。倒不是她担心自己的贞洁,只是她怕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他们立下婚约的时候她才十四岁,若是没能见红,只有一种可能,她红杏出墙了!可她怎么会出墙呢?她全身心的爱着这个男人。
只是,在与他梦中相会时,她不自觉的用自己的手指替代他的存在。那时她以为他死了,所以为了排解寂寞,她并没有顾虑太多。
可郭松还活着,他现在要来取出属于他的那一抹鲜红。她不知道自己为他保存的东西是否完好。在这方面,她什么都不懂,她甚至连一张男女图画都未见过。
“嗯……嗯!!!!!!”就在她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传来强烈的疼痛,感觉好像有整只手臂都杵进了身体里。那东西一触即退,她听到他发出了轻微的笑声,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紧闭的双眸流下了幸福的泪水,呢喃道:“夫君,轻点。”
“我会的。”
初逢雨露的土地,只有最老辣的农夫才能耕耘。过了,便伤了地力;少了,便白费了一片沃土。
正是:
碧玉破瓜时,清雨落梅花。
簟纹生玉腕,香汗浸红纱。
梦笑开娇靥,心惊闭唇香。
桃源逢盛会,琼露妙无双。
春宵苦短日高起,直到日上三竿了,两人才醒转过来。
“起床了。”郭松揉了揉眼睛,感觉腰有点酸,顺手拿过水袋喝了口仙水,缓解疲劳。
“起不来。”甄姜红着脸,颇为为难,道:“下面好痛。”
“抱歉。”郭松其实已经尽量温柔了,自己能做到的都做了,只是她的情况实在特殊,加上他有求必应,一不小心就闹过头了。
“喝口水吧。”
“不。”甄姜钻进他的怀里,嬉笑着说:“虽然痛了点,可这是你爱我的证明。”
“傻丫头。”郭松捏了捏她的脸蛋,女孩子的点总是有点稀奇古怪,问道:“那你就在床上吃东西啊?”
“你帮我穿衣服嘛!”
昨晚的衣服肯定不能穿了,虽然也还完好,可都皱了。从柜子里挑了一套衣服,先把肚兜给她穿上,嘀咕道:“看来得制作胸罩才行,这玩意用多了容易下垂。”
甄姜奇怪道:“胸罩是什么?”
郭松道:“就是胸的罩子。”
换好衣服,郭松去打了水。赵云带着丫丫在雪地上玩耍,不过更像是哥哥带妹妹。童无衣毫无淑女风范的跨坐在门槛上,嘟着嘴生闷气。
洗漱过后,正在倒水,童无衣大喊一声,“你不吃饭啊?”
“吃!吃!”虽然郭松不饿,可还是表现出了十足的殷勤。
童无衣冷着脸,指了指自己房里,“在里头呢。”
“好。”郭松进屋,只看到了一副筷子,显然这是童无衣自己的。正要问,童无衣进屋就把门给关上了,坐在饭桌上,“吃啊。”
“好。”郭松依言坐下来,拿起碗筷开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