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那一瞬间,南宫星云却迟疑了,她真的能当一个好母亲吗这一刻南宫星云的心是迷茫的。
在南宫家她是那个不受宠的,甚至可以说是连奴仆对她都任意打骂,也没谁教过她怎么为人父母。
她十分渴望有一个和她血脉相连的孩子,把所有她没有拥有过的爱都倾注到那个孩子身上,可她惶恐,惶恐到不知道怎么去对待那个即将拥有的孩子,一时间整个人痴呆呆的。
羽皇见南宫星云发呆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她想起了以前那些不好的记忆,那些记忆对南宫星云来说就是心结,心结不打开她就一直会是这副郁郁寡欢的样子。
“云儿,你是不是想起了之前那些不好的记忆。”羽皇掰过南宫星云的肩膀问道,他的眸光里是担忧,还有南宫星云的样子,南宫星云头没说话。
羽皇把南宫星云紧紧拥入怀里,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云儿,你介不介意告诉我你从前到底经历了什么,我愿意从你艰难的岁月里走一遭,让你无惧过去,无畏未来,拥有崭的人生。”
羽皇的话像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南宫星云紧锁的心扉,她的泪濡湿了羽皇的肩膀,羽皇感受着那股温热加心疼了,到底是经历了什么,让这个如花般的女子连哭都不敢放声。
南宫星月哭了很长时间,两个眼睛肿的跟桃子似的,刚想用手指碰却被羽皇制止了,“手上不干净,小心伤了眼睛。”
南宫星月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自己居然像个小孩子在陛下的肩上哭了那么久,她用手挡住脸不敢再看羽皇,羽皇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打横一把把南宫星云抱起来朝正殿走去,南宫星云惊呼一声紧紧抓住羽皇的手臂,生怕掉了下去。
羽皇看着南宫星云小鸟依人的样子,得意的大声笑了起来,惹得在行走的宫人们纷纷停下观看,都在好奇羽皇陛下为什么心情这么好。
俩人到殿内,伺候的宫人忙活起来,端茶倒水,给南宫星云肿了的眼睛做热敷,忙得差不多了吩咐所有的宫人退下,偌大的宫殿就只剩了他们两个人。
羽皇静静地看着南宫星云,南宫星云这才缓缓开口道“我与南宫星月是双生姐妹,我娘在要生我们之前找了游方道士算命,道士说先出生的那个会给家族带来灾难。
他做了一场法事,我娘就生了我和南宫星月,那道士说南宫星月命格极贵,她的贵命可以压住我的煞命,只要我们都不离开南宫家,南宫星月就可以一直压着我,那南宫家起码可以保持十世富贵。”
“就因为一个游方道士的话,他们就这样对你”羽皇陛下对南宫星云说的话感到不可置信。
南宫星云惨然一笑,即便是离开了南宫家有一段日子了,可提到那段前尘往事南宫星云依旧不寒而栗,“所以从出生时,我和南宫星云就过着截然不同的两种人生,她可以向父母撒娇,她可以刁蛮任性,她可以自由自在随心所欲,而我却要承受父母的白眼辱骂,承受奴仆欺辱,吃不饱穿不暖,还要干重的活,我他妈的活的连狗都不如。”
羽皇的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感受,他从没经历过南宫星云说的那些,就连想安慰一下她都觉得词穷,南宫星云自顾自的忆叙说,从小到大,桩桩件件毫无遗漏,羽皇想不出她是怎么在那样豺狼环伺的环境中活下来的。
“云儿,你以前受的苦我一定会让南宫家的人一一的还给他们,没有谁可以欺负我的女人,哪怕是以前都不可以。”羽皇说的斩钉截铁,南宫星月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非常好看的笑容,“陛下,您不必为我犯下杀业,他们不配,他们造的孽上天一定会惩罚他们的,我们等着看吧”
看着南宫星月脸上的森然笑意,羽皇没说话,将她拥入怀里沉沉睡去。
夜凉如水,清风微抚,殿内的那只红烛灯火摇曳,“啪”的一声轻响,火光微亮。
独孤冥月的信给尊主也寄了一封,不过是廖凡收着的,信的内容是什么廖凡自然很清楚。
廖凡把信随手搁在桌上,笑叹道“叶阑真是好福气啊”
说着看向屋子里的两面镜子,镜子里是霁扬和尊主。
话说他们二人进了屋子后瞬间被分开了,尊主着急的找霁扬,霁扬也在找尊主,二人就在廖凡的小世界里乱窜。
尊主进了房间看不到霁扬,连忙推开门看,外面也没有,急匆匆的下楼出了客栈,一边走一边喊霁扬,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了叶阑和一群人走在一起。
人群中的叶阑格外打眼,身着月白色长衫,收执一把折扇,发上带着玉冠,面色温润莹白,整个人翩翩风采,宛若谪仙,这是尊主第一次遇见叶阑的时候,就那么一瞬间尊主就爱上了他。
尊主的腿脚不受控制的走到叶阑面前,众人十分不解的看着这个蒙面的姑娘,叶阑也被尊主的这一行为惊着了,轻声询问道“姑娘怎么哭了,可是有什么事需要在下效劳”
一样的声音,一样的容颜,尊主仿佛入了魔障,抬起手想要抚摸叶阑的脸,却被叶阑的话惊醒,用手在脸上一覆,触手冰凉,尊主突然过神,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跑去,叶阑向周围的人告罪了一声紧跟在尊主的身后。
离开热闹的接到好久,尊主转身看着叶阑娇斥道“登徒子,你跟在我身后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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